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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皇后又來了,縱然他不想見,也不好直接阻了回去,便揮手讓劉公公把他放進了御書房。兩人不知道在里面說了些什么,總之,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皇后才從里面出來,并且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皇后正打算回鳳陽宮,便看到皇貴妃從遠(yuǎn)處走來,眼神沒有任何變化,眸色卻深了許多。皇貴妃依舊笑如春風(fēng),穿著一身華麗繁瑣的宮裝,帶著幾分雍容華貴的氣度,她走到皇后的跟前,盈盈一拜,開口道:“臣妾見過皇后殿下,不知殿下前來所為何事?”“皇貴妃平身?!笔房★w微微頷首,淡然說道:“無事,只是對圣上想念得緊,所以來看看罷了,既然皇貴妃是來見圣上的,那本宮就不多留了?!?/br>史俊飛一甩袖,轉(zhuǎn)身便走,身后跟著一大串人,皇貴妃在她身后再次盈盈一拜:“臣妾恭送皇后殿下?!?/br>把皇后送走后,皇貴妃才起身往御書房走去,臨進門前接過侍婢手中一碗魚湯,然后在里面待了很久,估計有一個時辰左右,才從里面出來。☆、第39章幸災(zāi)樂禍,栽贓嫁禍梁宏杰在府中遇刺的消息,也在傳到宮中的同時傳到了逍遙王府,靈風(fēng)從府外進來,打聽到蘇諾和景文昊的所在,便直奔書房而去。進了書房,靈風(fēng)立馬向王爺和王妃行了禮,然后跑到景文昊的身邊,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便退后幾步,等候王爺?shù)闹甘尽?/br>景文昊聽到梁宏杰昨晚被人閹了,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對靈風(fēng)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本王吧?”靈風(fēng)低頭回道:“屬下絕無虛言,不過……”景文昊正站在蘇諾的旁邊,蘇諾聽到他們打著啞謎,就把手中的毛筆放下,說道:“你們先聊,我出去一下?!闭f著就抬步往書房外走。看他們的樣子,似乎要討論的事情不希望他知道,那他就暫時避開等兩人說完話再進來。不料,景文昊一看他往外走,就連忙伸手拉住他,說道:“夫郎你不用走,其實我并沒什么要瞞你的,剛才靈風(fēng)就是和我說梁宏杰在自己的房間里遇害了,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而且這件事在整個達官貴族的圈子中鬧得沸沸揚揚的?!彪S后轉(zhuǎn)頭對靈風(fēng)吩咐道:“靈風(fēng)你直接說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也都可以不用瞞著王妃,知道嗎?”“是,王爺,屬下知道了。”靈風(fēng)繼續(xù)說道:“啟稟王爺和王妃,屬下從打探來的消息中得知梁府的人好像懷疑梁宏杰遇刺是王爺派人做的,并且這件事已經(jīng)鬧到了皇后與圣上那里去,圣上目前已派人在調(diào)查這件事的真相?!?/br>景文昊驚訝地瞪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做的?我什么時候做事這么偷偷摸摸的?真是笑話,他們也太逗了吧!”靈風(fēng)恭敬地問道:“那王爺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要不要屬下去查找一下幕后真兇?好為王爺洗清嫌疑?!?/br>“不用。”景文昊揮手道:“反正這件事又不是本王做的,我何須擔(dān)心?不過我還挺感謝那個刺殺梁宏杰的刺客,其實我早就不爽那個無法無天的紈绔子弟很久了,還想著哪一天再把他好好地收拾一頓。正好,這次總算解了本王的心頭之恨,我若是知道了是誰做的這件事,一定會對他表示一下感謝的?!?/br>“可是,屬下就怕這幕后之人刺殺梁宏杰就是為了栽贓王爺,要是圣上查到王爺?shù)念^上可怎么辦?到時候,不僅您和太子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緊張,還影響到王爺在圣上心中的地位?!?/br>若是景文昊依舊光明正大,簡簡單單地收拾一頓梁宏杰,圣上倒還不放在心上,頂多隨意懲罰他一下,以為他是小孩子耍脾氣,但若是得知景文昊命人做出偷襲這種事,還斷人子孫根,那一定會被圣上認(rèn)為是心機深沉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的話,極有可能會推翻王爺在圣上心里的認(rèn)知。景文昊思考片刻,回道:“那這樣好了,你和白玉去把這件事查一遍,若是查到刺客是誰,立馬向我稟報,若是查不出來就算了?!?/br>靈風(fēng)點頭道:“是,王爺,屬下知道了?!?/br>蘇諾一直在旁邊閉口不言,等靈風(fēng)走后,他才開口問道:“梁宏杰受的是什么傷?”為何景文昊的表情如此奇怪?景文昊低頭笑了幾下,才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臉上全是幸災(zāi)樂禍。蘇諾聽完,看著笑意連連的景文昊,依舊是面無表情,害得景文昊都笑不下去了,他被夫郎看得不好意思,收斂起笑容,咳嗽了幾聲,問道:“夫郎都不覺得很好笑嗎?”“好笑?”蘇諾挑眉問道:“有何好笑?只是臣想問問,這件事真的和王爺沒有任何關(guān)系?”景文昊立馬委屈道:“夫郎這是不相信為夫嗎?”蘇諾微微搖頭,說道:“并非如此,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彼_實不大相信景文昊不會對梁宏杰進行這種報復(fù),因為他對景文昊還沒達到完全信任的程度,不過他不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不過,若這件事真的不是景文昊所為,那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說不定等明天就會有人查到景文昊命人刺殺梁宏杰的消息。在夫郎面前,景文昊都是很好哄的,夫郎說沒有不相信,那就是相信,于是收起委屈的表情,說道:“好吧,既然夫郎相信我便好,我確實沒有做過這件事,如果我想要對付梁宏杰,一定不會偷偷摸摸的,再說,我也從來不會這么惡毒,頂多打得他幾個月下不了床罷了?!?/br>蘇諾手里拿起毛筆正打算往賬本上寫字,聽了他的話,筆下一頓,抽抽嘴角,也不知道是打得別人幾個月下不了床才算惡毒,還是斷人子孫根更加惡毒。※※※“王爺,讓奴婢伺候您沐浴吧!”蘇諾和景文昊吃過晚飯,就一同進了房間,跟在景文昊身邊的冬兒就打算為他寬衣。“不用,你先下去吧!”景文昊抬手阻止道。冬兒看了旁邊蘇諾一眼,并沒有表示異議,把手里的東西,便退后幾步,行了個禮,帶著其余三個侍婢就走出了房門。以前都是侍婢為景文昊脫掉身上衣服,等他進入浴桶就退出門等他自己洗澡,洗好之后,景文昊便把守在門外的侍婢叫進來給他擦干身上,然后穿好里衣。現(xiàn)在景文昊的手臂受了傷,自然無法一個人完成高難度的洗澡任務(wù),還需別人伺候著洗,不過他并不想除了自己夫郎之外的人為他洗澡。蘇諾正打算進到里屋看會兒書,等景文昊洗完澡他再去,卻不料景文昊打發(fā)了侍婢,湊到他跟前說道:“夫郎,你伺候我寬衣沐浴吧,好不好?”蘇諾的手頓了一下,猶豫片刻,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