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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霹靂,雖然心里抱著幾分懷疑的態(tài)度,但也讓他在牢里的那兩年非常痛苦,不僅心傷了,身體也虧損得厲害,簡直是生不如死。就算這樣,邢乙沐也一次都沒有到大牢里去看過他。看來當時的他,還真是天真得可以,傻傻的以為這就是愛情。這次不說他不會和邢乙沐私奔,而且還會嫁給逍遙王爺,嫁給那個最受寵愛的小王爺,成為一名尊貴的逍遙王妃,只要逍遙王爺還是那個受寵的皇子,他也還是王妃,蘇府便會安然無恙。嫁給逍遙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這位王爺是個紈绔子。他知道邢乙沐之所以被慕國的攝政王認祖歸宗,是因為身上一枚從小帶到大的玉佩,他當時在蘇府的時候,看到他身上佩戴的這枚玉佩,就覺得并非凡物,以為只是家傳寶物,沒想到卻是身份的象征。看來他要想辦法把這枚玉佩從邢乙沐的手中奪過來,這只是他報復邢乙沐的第一步,若是之后他便安分守己,他就暫時不動這人,若是他還想干些出格的事,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第7章渣男初現(xiàn),美人奪玉蘇諾想完這事,轉(zhuǎn)而又想到前世他父親等人在流放途中死去這件事,雖然他得到的信息不多,但總覺得這其中并沒有這么簡單,如今又細細想來,便覺得處處都是巧合。他逃婚這件事剛暴露出來,父親貪污受賄的證據(jù)就被擺在圣上的御案之前,別人不知道,蘇諾還是非常清楚自己父親的人品,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貪污受賄的事情。雖然他們蘇府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錦衣玉食,但這些花銷都是自家鋪子里做生意賺來的,而且就算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娘家是官宦之家,帶來的嫁妝也非??捎^,雖然二夫人是妾室,但卻是家中比較受寵的庶女,加上她母親的娘家是富商,所以她帶到蘇府的嫁妝,便是自己母親當年的嫁妝,一點不多,一點不少。除了大夫人和二夫人是官宦之家出生,三夫人陸元楓和四夫人云婉秋都是富商出家,也是庶子庶女的出身,因為所嫁之人是朝中大臣,所以帶來的嫁妝也不少。因此,就算蘇家自己的鋪子出了問題,眾妻妾的嫁妝也足以應付全府上下的花銷,蘇云輝完全沒必要貪污受賄,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就算真有,也絕達不到前世那樣可觀的數(shù)量。而且父親等人在流放的途徑之地,為何偏偏就趕上了瘟疫?趕上瘟疫不說,為何一個人都沒有活下來?由此想來,這一切恐怕都是陰謀。幕后兇手當然不可能是圣上,蘇云輝雖然官大,但手中的權(quán)力也不大,沒有家族在背后支撐,也達不到位高權(quán)重的地步,圣上隨時可以收回他手中的權(quán)力,所以圣上沒必要對他產(chǎn)生猜忌,就算想要除掉他,也沒必要大費周章地陷害,并派人制造瘟疫。莫不是逍遙王爺因為他逃婚,所以對父親產(chǎn)生不滿,想要滅掉蘇家?這個念頭只是一晃而過,就被蘇諾給排除了。據(jù)外界傳言,這個逍遙王爺雖然為非作歹,不學無術(shù),經(jīng)常欺負其他大官的兒子,還常常出入青樓賭館,平時有事沒事就喜歡到大街上順手牽羊,也有時候一時不合就在大街上和人打起來。還有,據(jù)父親說,他經(jīng)常被自己的父皇責罰,不是抄書就是罰跪,要么就是面壁思過,上早朝的時候,圣上還在和大臣們商議國事,他就開始對大臣們品頭論足,插科打諢,搞得所有的人都跟著頭疼。所以說這個王爺只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紈绔王爺,說粗俗一點就是扶不起來的阿斗,雖是如此,但他始終是圣上最為疼愛的皇子,就算經(jīng)常小錯不斷,也從來沒有受到過真正的懲罰,就連他的皇兄皇弟們也都繞著他走,圣上和他母妃也對他的要求有求必應,前提是不要太過分。因此,就算逍遙王爺想要收拾他們蘇家,簡單得很,直接向圣上稟明,自有圣上為他出氣,完全用不著這么大費周章,更何況憑景文昊的智商和勢力,能不能做到這些事還猶未可知。不過萬事都不是絕對的,至于真相如何,相信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他如今已提前知曉這樁事,必然會找個恰當?shù)臅r機讓父親萬事小心,不可叫人抓住把柄。蘇諾一邊想著事情,一邊來到梳妝臺前坐下,看著鏡中俊美無暇的面容,抬起手來撫了撫額上一點殷紅的朱砂痣。眉心處的這枚朱砂痣正昭示著他是一名雙兒,雖是男兒身形,卻要與女子一般嫁人孕子。世人都會根據(jù)朱砂痣的顏色深淺,判斷一個雙兒受孕能力的強弱,顏色越深,孕力越強,顏色越淺,則孕力越弱。蘇諾眉間的這顆朱砂痣,殷紅如血滴,更是難得一見,若是不出意外,將來必定子孫繁盛...正想著,蘇諾就察覺到窗外傳來一陣動靜,他立馬站起身來走過去看,還未走幾步,就見一名男子打開窗戶,把一根手指放在嘴上,對他噓了一聲,然后就翻窗進了來。這人正是邢乙沐,蘇諾看著他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長衫,臉上帶著幾分青澀的模樣,他只覺得恍如隔世,算起來,他好像已經(jīng)好幾年都未見過邢乙沐這副窮酸模樣了。看到這個人,蘇諾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情非常好,倒不是說他還喜歡這個人,而是就目前他們倆的身份這件事極為滿意,他是尚書府的大公子,身份尊貴,而邢乙沐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尚書府一個教書先生,他要整治邢乙沐,簡直是輕而易舉。蘇諾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從窗外爬了進來,拍拍身上洗得發(fā)白的衣裳,對他溫柔地輕聲喚道:“諾兒,剛才我在前院聽說你出事了,你現(xiàn)在好點了吧?”說著還欲上前抓住他的手。蘇諾閃身避開,卻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若是驚擾了外面守著的仆人,他私會外男的名聲傳出去,恐對他嫁入王府不利,只得低聲道:“你怎么來了?”邢乙沐看他避開,倒也不惱,只以為蘇諾害羞,便解釋道:“我剛才聽你出事了,心里實在是擔心你的安危,一時情急,便不顧你的告誡,硬是偷偷來這里找你了,諾兒不會怪我吧?”邢乙沐在蘇府的任務便是教導陸元楓膝下的三公子蘇宇的學問,至于府中另外兩個庶女,因為男女有別,蘇云輝另外找了一個女先生教導學問。而大夫人膝下的蘇云,也就是蘇府的二公子,因為是個小子,而且年歲漸長,便把他送到書院去學習了。今日邢乙沐能夠這么早跑到蘇諾這里來,還是他假公濟私,早早放了二公子才騰出的時間。“不會?!闭f著,蘇諾轉(zhuǎn)身走到床邊,拿起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