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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醫(yī)院的一刻,於胖子終於把腦子里關(guān)於地球“出院”的想象拋到了腦後。這里是另外一個星球,擁有太多未知的因素。就像是白天的天空里只有一個太陽,夜晚卻有無數(shù)個月亮一般,於胖子知道,有些東西,在外表上看似平常,本質(zhì)上卻有著天翻地覆的差別。而且比較讓他驚訝的是,昨天遇到的那位冷面男,竟然也是他這個身體的養(yǎng)父。不曉得是不是這個身體原主人沒怎麼注意過對方,於胖子基本上找不出腦子里對他的太多記憶,好像是叫斯卡……什麼的吧?“不舒服麼?”溫柔和氣的詢問,喚回了他的神智。“記憶里好像沒有這個?!睋u搖頭,於胖子微微避開了奈爾塔湊過來的俊臉,指指他們坐的飛行器,努力轉(zhuǎn)移話題。事實上,一旁正在親自駕駛的黑面男,實在是氣場太過強大,這讓平凡地球人根本沒法與之“安穩(wěn)共處”。“過去你總是說,坐飛行器讓你不舒服,所以你都很少乘坐。”奈爾塔瞄了眼偷偷觀察這邊的斯卡蘭一眼,清清嗓子,盡量忽略某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名。狐族喜歡馱著情人散步,他們用能夠預(yù)知風向的能力,伴隨著蓬松柔軟的大尾巴,把奔跑的速度增加到了極致。而獸型大大的耳朵,長長的皮毛,則能為騎在身上的人完全保暖防護。過去的芬尼,因為特別喜歡這種御風的感覺,往往會拒絕乘坐將軍們的飛行器。那個不過是小小中尉的狐族,霸占了這位雌性的太多時間,太多記憶,甚至是生命。奈爾塔不想說出他的名字,斯卡蘭懂得,咱們於胖子卻不懂得。“我……我現(xiàn)在覺得還好?!迸ο胱屪约罕憩F(xiàn)出暈機癥狀的他,卻苦於沒有這種經(jīng)歷,而干笑了兩聲,不小心對上了一旁總將大人灰藍色的雙眼。完了,他是不是需要假裝暈機,以免去被空投的危機?!“待著。”充當駕駛員的總將大人,說話總是這麼簡短冷冽。還沒從到底要不要偽裝暈機的顧慮中回過神,於胖子就被單獨留在了飛行器上。兩個帥氣的男人一左一右的下去了,不太知道是去干嘛,於胖子也沒問??戳丝达w行器外頭那些蔥郁的齊整樹木,又認真打量了下這個外表看起來像長了翅膀的跑車,事實上卻是個可以飛的玩意兒,於胖子手癢癢了起來。方向盤,腳踏板,然後幾個按鈕,應(yīng)該就是和飛行游戲里頭的駕駛方式是一樣的吧?蠢蠢欲動的於胖子朝外頭探了探頭,沒看到兩個帥氣的軍服男,心口撲騰了幾下。試?不試?如果默數(shù)到三,那兩只還沒回來,他就……卯起來試一下吧!就一下!給自己找了個“我就是看看非地球飛行器怎麼玩兒”的理由,於胖子默默在心頭把一二三三二一個數(shù)了個好幾遍。這樣都不回來?挑挑眉,伸出已經(jīng)變得纖細白皙的小手,擱上垂涎已久的方向盤。於胖子把小屁股挪到了駕駛員座位上後,雙腳踏上了腳踏板。那個……其實是腳尖輕輕點上去,腿還繃得特別直的狀態(tài)。沒辦法,他和那只黑衣冷面男的身高相差太大,踮著腳能踩到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自我安慰了一番後,他又開始嘗試著在其他地方摸索了幾下。方向盤一側(cè)的幾個按鈕,只有顏色區(qū)別,沒有文字示意……不過就算有,估計他也看不懂。努力回憶了下,完全想不起剛剛黑面男的cao作步湊,於胖子決定用自己的黃金右手來拼一把得了!嗶嗶──像是提醒什麼的鳴叫聲,傳入耳際。還沒來得及查看,於胖子就被飛行器猛然升空的狀況給弄得緊貼座椅。把手指頭從綠色按鈕上收回來後,抹了把汗,感覺飛行器仍在不斷勻速上升,於胖子開始慌了。別一直升到外太空去,撞壞什麼衛(wèi)星之類的東西啊!且不說他本人是外星來的,沒有信用卡可以刷。就連這身體,貌似也是吃人手軟的未成年?。《?,到時候缺氧的話,他應(yīng)該會嗝屁吧?!想到自己好容易又有了再活一次的機會,還是在這麼漂亮的美少年身體里,於胖子趕緊手忙腳亂的開始找下降按鈕。因為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失重的強烈生理落差,每次按下一個按鈕,都要耗費比平時更大許多的氣力。而每次按按鈕之後,飛行器整個的翻轉(zhuǎn)、不斷抖動傾斜、甚至往左右各個方向的詭異盤旋……都讓於胖子在駕駛座上滾來滾去,好不歡樂。直到把紅黃藍白都按了一通後,飛行器這才漸漸恢復(fù)了平穩(wěn),以正常的飛行狀態(tài)平穩(wěn)的停在了半空。此刻的於胖子,已經(jīng)徹底享受過了“關(guān)於飛行器中各種可能姿勢”。幾乎要鼻青臉腫的趴在方向盤上,腦袋暈呼得不行。因此,他并未注意,真正讓飛行器停下來的根本不是某個按鈕,而是外圍的那一堆虎視眈眈的巡邏隊飛行器。“該死,我忘了關(guān)閉制動。”當斯卡蘭和奈爾塔從休息站出來時,看到的正是自家飛行器盤旋在空中表演各種驚險動作的場景。就算正規(guī)軍也不見得能做出那麼多動作來吧?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雙腳發(fā)軟的斯卡蘭總將,幾乎用盡了全力才能維持住站立的姿勢。“芬尼現(xiàn)在膽子變好大!”反觀奈爾塔一臉驚喜的模樣,完全和斯卡蘭見鬼了的表情截然相反,好像飛行器里面坐的并不是他家雌性,而是隨便哪只路人甲一樣。“你……”以處亂不驚聞名於軍部的斯卡蘭總將,震驚的看著身旁的這位。他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因為上次被自家雌性拒絕得太狠,而導(dǎo)致有些神經(jīng)不正常了?連續(xù)幾天假扮體貼款好爹地不說,現(xiàn)在見到這種狀況竟然還能笑得出來!“卡蘭,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情況,我們的小雌性比較容易接受……”笑逐顏開的奈爾塔,指了指半空中被巡邏隊“制住”的自家飛行器後,再把手指指回他們兩人,“我們。”“對!這確實是個好消息!”斯卡蘭用一種“你的話還算勉強可以聽”的表情來說這種話,實在是讓人聽不出喜惡來。幸好奈爾塔與他是老相識,又是一起上過戰(zhàn)場的老戰(zhàn)友,所以頗能了解他冷面下的真正意思:“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偷笑吧?”“哪有?!彼啦徽J賬的總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