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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存在嗎?你對主人隱瞞了你是霧涅爾的事實,而現(xiàn)在,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真正的霧涅爾被關(guān)在這里,沒人知道霧涅爾就是備受矚目的大明星李君年,”抿起嘴唇,歐文透過玻璃看著面色蒼白的男人,笑著說道,“我不會讓你看到他的,親愛的,你永遠也看不到他了?!?/br>“你要背叛他?”歐文的話讓李君年心底一涼。“不,我只是在做一個仆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為我的主人排除一切障礙物。”站了起來,歐文朝玻璃墻內(nèi)的男人微笑著揮了揮手,“再見,霧涅爾?!?/br>“你不能把我關(guān)在這里......歐文,讓我出去,風(fēng)起云他找不到我......”變色龍毅然轉(zhuǎn)身離開,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李君年一個人,沒有任何回應(yīng)。如果風(fēng)起云找不到他,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已經(jīng)無法承受第二次的失去,風(fēng)起云已經(jīng)不能再承受第二次的失去了。............滴答——滴答——像是水的聲音。可能過去了一個小時,一天,亦或者是一個星期。歐文似乎在故意折磨他,雖然沒有動手殺了他但也沒有對他身上的傷勢做任何醫(yī)治的打算。口渴,饑餓和疼痛。仿佛三根針一樣不停刺激著他的腦神經(jīng),疲憊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理智,漸漸分不清時間的概念,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是醒著的,什么時候自己又是在昏迷之中,反反復(fù)復(fù),連呼吸都覺得是一種折磨。越是脆弱無助的時候,思念越是滿溢遠處承載。心里,腦海里,全部都是那個人的名字。恍惚之間,仿佛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似真似假,他已經(jīng)分不清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別讓他死了?!?/br>“是的,主人?!?/br>“我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看好霧涅爾和白獅?!?/br>斷繼續(xù)續(xù)的聲音,真真假假,他仿佛又沉進了無邊黑暗的深海海溝里,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遠。“唔——”尖銳的疼痛讓人難以忍受,再一次清醒的時候李君年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在那間玻璃房里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轉(zhuǎn)移了地點,身后的翅膀被粗糙的鎖鏈牢牢捆綁,地上都是從翅膀上脫落下來的白色羽毛。雙手被吊在了上方,身上的鎖鏈一直捆綁到了雙腿。深深吸了一口氣,李君年眨了眨眼睛朝他所在的地方望過去,一間實驗室?偌大的白色房屋里堆積著各種實驗器材,幾個獸籠被安放在靠墻的位置,籠子里關(guān)著幾個半人半獸的不明生物,這些奇怪的生物讓李君年想起了他曾經(jīng)在白獅基地里看到的那些實驗失敗品。歐文沒有在這里,李君年轉(zhuǎn)動脖子四處看了看,實驗室里只有幾個智能機器人正在忙碌地走來走去,手里抬著一些他看不懂的實驗器材。差一點忘了歐文是個瘋狂的生物學(xué)家,那家伙就算不會殺了他也會拿他當(dāng)試驗品。身體過于虛弱,能夠使用的力量少之又少,這個實驗室估計藏得隱秘又防衛(wèi)重重,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想要逃出去幾乎就是癡人說夢。莫名的沮喪,他不想被困在實驗室里一輩子,如果有一天被風(fēng)起云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那個時候他會是什么樣子的,是完好的還是四分五裂的?不敢想象風(fēng)起云會受多大的刺激。“過來,我知道你們能聽見我說話。”李君年用盡力氣朝那幾個機器人大聲喊道。一個機器人走了過來,停在李君年的面前,一板一眼的開口:“實驗二號,你有什么需求?”“放了我?”“拒絕?!?/br>“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可能會放了我,”驀地有些想笑,李君年看著面前冷冰冰的機器人,“賈維斯可比你可愛多了?!?/br>“賈維斯?!睓C器人重復(fù)了一遍他提到的名字。第二十七章我來接你了“你要做什么?”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屬于他了,持續(xù)不斷的疼痛感每時每刻都在消耗他的體力,變色龍歐文在不讓他死的前提下也沒打算治好他,盡可能的吊著他,消耗他的體能,勉強維持著他的生命。李君年很想再暈過去,有時候身體素質(zhì)太好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自從身體里的變異基因覺醒之后他的體能比以前好上太多,這意味著他抗擊打的能力增強了,也更不容易暈過去。清醒著看到歐文拿著針筒朝他走過來,這并不是什么讓人覺得開心的事情。“考慮到把翅膀從你身上割下來的劇痛可能會讓你痛到窒息而亡,我認為還是先給你了針強力麻醉比較好?!睔W文一臉興奮地沖朝李君年眨了眨眼睛。一股涼意瞬間從腳心直竄腦門,李君年瞇起了眼睛:“你要切了我的翅膀?”歐文給他注射過一些藥劑,大概是類似于他和克里斯綁架歐文同伴的時候,他被半精靈偷襲時的藥劑一樣,那些藥劑可以保持他的變異人特征,讓他沒有辦法恢復(fù)成普通人類的樣子,李君年現(xiàn)在無法控制自己的翅膀,不管是因為藥劑,還是那一根根幾乎要勒斷他翅膀的鎖鏈。“放心,我會先給你留一邊。”歐文指了指男人臟兮兮的白色大翅膀,像是在唱一出浮夸的歌劇一樣昂著腦袋在他面前走來走去,揮舞著他手里讓人心情緊張的麻醉針。“我聽說像你這樣的神之子,你身上的翅膀被取下來以后也不會腐爛死亡,它仍然活著,并且渴望回到神之子的身邊,這聽起來很有趣不是嗎?”一點也不有趣。“你不會想這么做的?!崩罹陝恿藙铀麕缀踅┯擦说碾p手,他的雙手被鎖鏈纏繞吊在了屋頂上,每一次的晃動都會帶來一陣鎖鏈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響,白皙的手腕被鎖鏈磨損得滿是血痕,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因為晃動而作品破損重新滲出血來。毫無血色的嘴唇干裂得起了一層層皮,就像是太陽系里烈陽烘烤得干裂的大地,歐文只給他注射一些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李君年已經(jīng)有一陣子沒有吃過東西了。變色龍謹(jǐn)慎而又警惕心十足,懼怕神之子的能力而在實驗室內(nèi)外設(shè)置了一個個防護罩,以免李君年呼喚到外界的助力,生怕這個男人突然掐開鎖鏈,竭盡所能地消耗并且控制李君年的體力。其實沒必要那么小心謹(jǐn)慎,李君年并不像白獅那樣擅長力量。說起來,和他一樣被抓住的白獅怎么樣了?“不,我一定要這么做,”歐文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如果主人知道我對你做的一切,他不會殺了我,他一定會慢慢折磨我,你知道你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嗎?不,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