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我的獸人爹地們、家養(yǎng)小妖精系列、王爺是個夫管嚴(yán)[重生]、歲月間、加爾的契約奴隸(H)、剩女的穿越日常、華族(H)、聽說他們都愛我、安安的幸福生活、時光之南,是你
摸索著從地上起來,李君年像個盲人一樣伸手在四周摸索了起來,走了幾步之后碰到了墻壁,他順著墻壁緩慢地走了一圈,是個箱子,他被人關(guān)在了一個玻璃箱里。不管白顧城想做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把那個虛偽的家伙找出來狠狠揍一拳。箱子突然動了起來,李君年差一點沒站穩(wěn),他干脆靠著玻璃墻坐了下來,沒過一會兒玻璃箱子似乎停了下來不再移動,四周仍然一片安靜,他猜測這個玻璃條估計有隔音功能。突然之間,強烈的白光猛地照射了進來,蓋在玻璃箱上的綢布被人用力扯落,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強光刺得人眼前一片空白,習(xí)慣了黑暗的李君年連忙抬手擋住光線微微瞇起了眼睛,他靠在玻璃箱的墻壁上低著頭,視野范圍內(nèi)看到了玻璃箱外不遠處一又鹿皮帶金屬邊的皮靴。慢慢地適應(yīng)著讓人難受的刺眼白光,李君年的目光漸漸上移,皮靴,被西褲包裹的小腿,搭在膝蓋上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佩戴在手腕上的古老手工腕表,夾在兩指間的雪茄,熟悉的手工襯衣與領(lǐng)帶,以及......風(fēng)起云?抬頭瞬間對上了玻璃箱外男人的視線,彼此的眼底都在這一剎那間飛快的掠過一絲訝異。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風(fēng)起云,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后風(fēng)起云再也沒有找過他,幾個月過去以后李君年甚至以為風(fēng)起云不會再來主動找他,事實也的確如此,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在這個地方見面。聽到玻璃箱外的聲音,但他的眼睛還沒瞎。一個裝修奢華的房間,墻壁上掛著木桶與野生鹿角的裝飾品,這里仍然是紅酒莊,但顯然不是李君年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他從沒有在紅酒莊里來過這個地方,他沒有來過的地方只剩下風(fēng)起云以前不讓他進來的紅酒莊地下室。僅供權(quán)貴取樂的拍賣會或者是其他什么東西,總而言之,李君年知道自己被白顧城給耍了,他似乎猜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無非是想搓一搓他的銳氣,用殘酷的事實告訴他一輩子都別想踏足到上流社會的圈子里。可他還是搞不懂,白顧城為什么會那么恨他,只因為白子珈對他展現(xiàn)的好感所以嫉妒到故意整他?白顧城一直喜歡的人,難道不是風(fēng)起云嗎?如同困獸被關(guān)在玻璃箱子里的男人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在不少人的注視下竟然手肘杵著腿半撐著腦袋,神情嚴(yán)肅的思索了起來。就算白顧城有他不為所知的一面,以白顧城的性格也不會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毫不掩飾的整他。他突然眼睛一亮,難道和白子珈有關(guān)系?心底油然而生的氣悶尚未來得及發(fā)酵,玻璃箱子突然動了一下,李君年這才想起來他現(xiàn)在的處境。他站了起來緩緩朝周圍掃視了一圈,鎮(zhèn)定沉著的目光里不見絲毫緊張膽怯,仿佛外面的人才是被困在籠子里的奴隸,而他才是統(tǒng)治所有人的王者。“這份氣度和冷靜不像是一個在娛樂圈沒錢沒勢還透明了六七年的小明星應(yīng)該有的。。”纖細的手指舉著貓眼半面面具,涂抹紅唇的女人輕輕靠在二樓包廂的護欄上,維揚的唇角充滿趣味地打量著樓下如同困獸一般被困在玻璃箱里的男人。“一個人的氣質(zhì)會隨著自身的經(jīng)歷而有所改變,一個長期處于被人嘲笑的底層人永遠不可能擁有耀眼的自信,你說他的沉穩(wěn)和自信是從哪里來的?”女人笑著望向了一旁的白子珈,“嗯?”沒有回答一個字,白子珈面色冷沉的看著玻璃箱里的男人,就在前不久的時候,他們還一起走在滿溢葡萄果香的長廊里品嘗香醇的紅酒,在迷人的夜色里低聲細語。安靜而美好的時光。握著扶欄的手微微握緊。“這個世界上會有人讓風(fēng)起云動心?”微微仰起頭將紅酒送入口中,女人趣味地打量著坐在玻璃箱外無動于衷的風(fēng)起云,這個鐵石心腸的冷酷男人,也會有所謂的感情嗎?除了已經(jīng)去世的風(fēng)兮云,還會有人能成為風(fēng)起云的弱點么?女人朝白子珈湊了過去,低聲盈盈笑道:“你喜歡的人,不一定風(fēng)起云就會喜歡,今天這場局,如果風(fēng)起云動心了,你會心甘情愿地把李君年讓出去嗎?如果失敗了,你會覺得高興嗎?除了想看到風(fēng)起云的反應(yīng),我也很好奇,一個李君年會在你心里占據(jù)多少地位?!?/br>聳了聳肩膀,女人在旁邊坐了下來,長裙曵地如同傾倒而下的銀河,她望著玻璃箱里的男人瞇起來眼睛,李君年在白子加的心里占據(jù)多少地位并不重要,至少現(xiàn)在白子珈愿意把李君年推出來作為犧牲品。那以后呢?時間并不是永遠停止不動的,人的心也是。............聽不到玻璃箱外的人在說什么,從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透著直白的打量和戲謔,緩緩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李君年靠在玻璃箱上決定靜觀其變。對于白子珈,他突然不抱什么希望。風(fēng)起云和其他人一樣看著他,沒有任何刻意的閃躲,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特別,淡漠的,冰冷的,僅僅只是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不會呼吸沒有血rou的古董花瓶。玻璃箱的四面墻壁上分別有四個手臂大小的圓形裝置,玻璃箱外的人將幾根連接紅酒桶的管子接進了圓形裝置,隨著外面的人擰開酒桶,如同鴿子血一樣的紅酒猛地從玻璃箱的四個孔里噴了出來。源源不斷的紅酒開始涌入玻璃箱,很快就在底層鋪滿了香味濃郁的紅酒。大概是不滿足于李君年的過分冷靜,噴灑紅酒的裝置緩緩轉(zhuǎn)動將噴口對準(zhǔn)了男人,從頭到腳地朝著他開始噴起了紅酒。李君年連忙低頭用手擋住,紅酒弄濕了他的頭發(fā)、衣服和褲子,惡意灑滿全身的紅酒很快將一個著裝整齊得體的男人弄得狼狽不堪,水壓漸漸變強,紅酒打在身上甚至還有一點點疼痛感,李君年很快被逼到了玻璃箱的角落里。梳理過的頭發(fā)濕噠噠的沒有了型,紅酒順著耷拉在額頭和臉頰上的碎發(fā)滴落在男人的唇邊,李君年微微喘著氣,他抬頭對上了風(fēng)起云的視線,淡漠地看著他,僅此而已。水壓又被加強了,一股腦兒地全朝著他的頭噴,李君年干脆脫下了外套蓋在自己頭上,沒有驚恐的喊叫也沒有驚慌失措地到處亂跑,反正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又跑到哪里那些水槍都會一直對著他亂噴。舔了舔被紅酒抹過的嘴唇,李君年低頭看了看,紅酒已經(jīng)沒過了他的膝蓋,他就如同置身在一個血池里,而四周都是一個個等待吃了他血rou的魔鬼。真的沒有感覺了嗎?真的沒有一點點對他的感覺了嗎?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