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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嗎?為什么還會被抓?” 風沫茵不解了,她是件事過哥哥的異能的,比她現(xiàn)在這個雞肋的異能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怎么會那么輕易地就被抓了呢? “這也是屬下最納悶的地方,少主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這么輕易被抓,只能說明少主......” 阿繆說道此處頓了頓,看向風沫茵神色不明,接著道:“說明少主身不由己?!?/br> 身不由己,好一個身不由己! “你是說哥哥可能被他們用了特殊的辦法封鎖了異能?或者是抓他的人本身就是異能者,而且能力比哥哥強?” 風沫茵摸著下巴分析,她能想到的就是這兩個原因。 但是不論是哪一個,哥哥的處境都不容樂觀! 風沫茵坐立難安,白皙的手指掐著手心,留下一道道月牙似的溝壑。 她不能慌! 低低地垂著頭,哥哥,一定要等我! 因為風霖戈出事了,風沫茵無心拍攝,跟傅言簡簡單單說了情況,最終決定先將她的戲份放一放,給她一周的時間去處理自己的事情。 看著風沫茵與阿繆兩人急匆匆地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肖雷半瞇著眸子,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景漓,你老婆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給劇組請了一周的假,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我看她的臉色好像不太好,還有他的那個保鏢......” 景漓早就到了雅爾加,正在搜尋風霖戈的下落,接到肖雷的來電,整顆心都沉了下來。 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肖睿川!” 他冷喝一聲。 肖睿川趕緊跑了過來,額頭上沁著汗水。 剛從外面回來就聽到boss的吼聲,那聲音中的憤怒,隔老遠他都覺得心驚rou跳的。 現(xiàn)在看見boss黑沉的臉色,這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節(jié)奏嗎? “boss,咋了?” 肖睿川平復著心情,疑惑地望著景漓。 “通知下去,二十分鐘后,我一定要知道風霖戈的下落!” 肖睿川站直身體,雖然二十分鐘的時間有些短,但是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足夠。 這次來雅爾加,景漓只帶了肖睿川還有他老爹手中雷霆特種部隊的十幾個特種兵。 雖然他手下有不少可以用的人,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會引起爭議。 不過有這些人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二十分鐘后,肖睿川已經(jīng)集結了眾特種兵們在大大的倉庫里面集合。 房門打開,景漓款款走來,神色凌厲,身后那鱗次櫛比的房屋上空盤旋著幾架戰(zhàn)斗機。 景漓揮一揮手,十幾個特種兵恭敬地敬禮之后,便邁開步伐,走出門口之后,很快就散落在街角的各個角落,消失不見。 “boss,已經(jīng)查到夫人的哥哥被關的地方了,就在與我們這條街相隔兩條街的一個倉庫中。boss,你猜是誰這么夠膽地綁架了他?” 肖睿川故作神秘,他當時查到那人的時候也驚訝了好久。 后來想想,這世界上有這個能力將人帶回雅爾加的,也就只有這里的大老大了。 不過他還是很納悶,他們綁架夫人的哥哥是為了什么呢? 景漓犀利的眼神射向他,肖睿川收起了嬉皮笑臉,boss真是一點兒都不懂得趣味二字為何意! 他這不是看他一直繃著個臉,調節(jié)下氣氛嘛! 肖睿川你悻悻地摸摸鼻子,道:“這個人就是傭兵王卡里,boss,你說他綁架夫人的哥哥是為了什么?” 景漓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之前他也不明白,可是在接到肖雷的電話之后。 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他們抓風霖戈只是一個幌子,用來欺騙他們的障眼法。 其實他們真正的目標,應該就是茵茵無疑了! 他不知道卡里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但是若是有人敢動茵茵一根手指頭,他絕對會讓那人付出更為慘痛的代價! 而此時的風霖戈終于逮到了一個逃跑的好機會。 休整了一夜,他的異能已經(jīng)可以使用。 在聽見卡里說的他身體的異能被封印的時候,他是驚慌害怕的。 沒有異能,又被鎖在固若金湯的籠子里,他只有等死的結果。 可是今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異能竟然可以使用了! 這對已經(jīng)快要絕望的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金,我去方便一下,你在這里看好他?!?/br> 看守他的人只有兩個,其余的人今天一大早就被叫走,似乎是要進行火拼。 而因為他的異能被封鎖,量他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了,便個個放心地前往戰(zhàn)區(qū)。 “就你事多,快點去!” 金罵了一句,換了個姿勢,手拿著酒瓶直接便喝了起來。 風霖戈眸光一閃,對著他勾勾手指:“你叫金是吧?” 金冷冷地瞪著他,走了過來:“喊老子有事?” “沒事就不能喊你嗎?”風霖戈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緩緩地朝他走過去。 金下意識地就想往后退。 可是一想這小子異能沒有了,他又被關在籠子里,他怕個毛線啊! 現(xiàn)在這里可是他最大,一個軟蛋小子而已。 “小子,我可告訴你,不要耍花樣,否則老子可不是吃素的!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若不是頭兒不讓我出手,你認為你還能好端端的在這里帶著?” 金啐了一口,轉身拿著酒瓶再次喝一口。 風霖戈冷哼一聲,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手中聚集一個冰藍色的冰箭,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長。 狠狠地朝著猶自喝酒的金甩了過去。 金已經(jīng)喝的有些暈乎乎的,可是常年在這混亂的地方早就養(yǎng)成了不一般的警覺性。 聽著身后劃破空氣的聲音,夾雜著冷的徹骨的寒氣。 腳下一個旋轉,剛剛轉過身,冰箭就穿透了他的額頭。 鮮紅的血液噴灑而出,瞪大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風霖戈的方向。 “砰!” 人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風霖戈冷笑,攤開右手,赫然一根鐵絲出現(xiàn)在手中。 一邊瞅著門口的方向,一邊用鐵絲搗著鐵鎖。 只聽見一聲脆響,鎖應聲而開。 風霖戈迅速走出鐵籠,將金的身體拖到了雜貨箱的后面,自己則閃身躲在了大門的后面。 透過門縫,看見之前出去的男人提著腰帶走來。 屏著呼吸,靜待著男人走進來。 就是現(xiàn)在,瞅準時機,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左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右手射出的冰箭貫穿了他的胸口。 一絲鮮血從他的口中流出。 風霖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