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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勢力都會發(fā)生一場不小的變動。 勢力的毀滅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所以雅爾加島周圍小島的海域防守十分森嚴,就是為了能夠防止戰(zhàn)火蔓延,或者是狙殺趁機逃脫的叛徒,為了不讓任何不定因素破壞了外界的和平。 但是百密總有一疏的時候,他們不能在這片海域與小島上一步一崗,兩步一哨。 總會有邊防守衛(wèi)軍顧不上的角落,不過,這些角落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僭越的,除非你不怕死。 “城,明卿,我們馬上就走。”顧憬一錘定音。 唐明卿與薛城兩人點頭。 麻蛋,竟然敢擄走他們的兄弟,簡直是不要命了! 景漓與唐明卿兩撥人馬正在緊鑼密鼓地搜集著風霖戈的下落。 而風沫茵這邊卻是睡覺都不得安生。 夢里她看見了哥哥,一身是血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他的頭部早就被鮮血染滿。 那可與日月爭輝的溫潤如玉的容顏上面兩只黑洞洞的窟窿不斷地留著鮮血,觸目驚心! 身上穿著他走時的衣服。 此刻那上面也是鮮血淋漓,袖子也已經(jīng)支離破碎,只剩下寥寥的布條蕭瑟地在空中微擺。 他一步步走來,聲音像是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可是又那么的令人心酸:“沫沫,哥哥死得好慘!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風沫茵在睡夢中驚醒,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捂著胸口,這里好悶,悶得窒息。 她小聲呢喃:“哥哥。” 秀發(fā)被冷汗侵濕,脊背上的冷汗更是源源不斷地滋生,她整個人就像是被從河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 臉色蒼白,沒有一點兒血色。 為什么會做這種噩夢? 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揪著被子,似是要將它撕爛一樣。 因為太過于用力,那手指上的青筋暴突,隱隱可見那細小的青紫色血管。 這一刻她的肌膚透明得嚇人! 阿繆焦急地敲著門:“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風沫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聲音輕如蚊蠅:“我沒事?!?/br> 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有些沙啞,聲音也是弱小。 慢吞吞地下了床,朝著門口走去。 房門剛剛打開,阿繆就急著再次問道:“小姐,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 關切的眼神在風沫茵的身上逡巡。 少主不在,他必須要保護好小姐的安全,不能讓少主擔心。 “進來吧?!?/br> 風沫茵弱弱地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br> 可是真的沒有事嗎? 風沫茵轉身摸著心口,捫心自問,她還是欺騙不了自己的心。 那夢里的一幕與前世的記憶交錯著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失聲哭出,只是一個夢罷了! 如是安慰著自己,也只是能夠讓自己不要太心慌。 “小姐,喝點水吧?!卑⒖姷沽艘槐f在她的面前。 風沫茵啜了一口,干燥的唇瓣久逢甘霖般水潤。 “阿繆哥,哥哥有沒有說他什么時候回來?”剛剛的夢仍令她心有余悸。 哥哥走了這么久了,即使是處理聯(lián)盟的叛徒,此刻也已經(jīng)結束了吧? 那他為什么還不回來? 甚至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 阿繆心中一咯噔,看向風沫茵慘白的小臉,小姐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迅速地低下頭,阿繆心中已經(jīng)是千回百轉。 冷靜下來,不可能,小姐這幾天都在他們的視線范圍內(nèi),她不可能知道什么。 而那個妖孽般的男人,更不可能對她談起少主的事情。 阿繆想了想,道:“少主說他在國內(nèi)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現(xiàn)在還不方便回來。小姐,少主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的微弱,他會處理好一切盡快趕過來的,你不要太擔心?!?/br> 阿繆是個不善安慰人的人,此刻見風沫茵滿目擔憂,他不知道說什么,也只能這么安慰。 風沫茵點點頭,也是,哥哥出了事情的話,阿繆不可能這么鎮(zhèn)定。 風沫茵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好了,我先去洗漱,吃過飯,你送我去片場吧,告訴遠山大哥讓他不用來了?!?/br> 此時的雅爾加再次爆發(fā)了戰(zhàn)火。 濃煙四起,火光漫天,進入雅爾加境內(nèi)的路只有兩條。 一條位于沙奎港口,只是那里口寬水深,更是有不少的幫派在這里進行火拼。 那彌漫著烏黑色硝煙的港口,此刻已經(jīng)血流成河,到處都是斷肢殘臂,清澈的水域也變成了一片殷紅,紅的瘆人。 另一條在卡爾德利拉,那里雖然很安靜,但是它就像是一只沉睡的獅子,隨時都會蘇醒。 然后乘人不備,給你最后一擊。 綿延數(shù)千里的電網(wǎng)密密麻麻地將整個小島包圍了起來,上空更是盤旋著黑鷹一般的戰(zhàn)機,嗡嗡嗡地喧囂著。 雅爾加的某個小鎮(zhèn)的破樓中,幾個黑衣黃發(fā),藍眼睛的外國佬押送著一個一米七多的少年,走了進去。 樓里的大廳中放著一個黑色的大鐵籠,旁邊有兩人守衛(wèi)。 見幾人走過來,鐵籠旁邊站著的一黑衣人掏出鑰匙將籠子打開,那幾人就將手中押著的少年關了進去。 少年踉踉蹌蹌幾步,才穩(wěn)住了身形。 “小子,老子警告你老實點,否則老子的槍可是不長眼的,一個不小心老子就崩了你的腦袋!” 一男子嘴里說著古怪的華夏語,怪腔怪調,聽著令人難受。 風霖戈輕啐一聲,筆直地站立,彈了彈褶皺的衣領。 隨意地坐在地上,一雙犀利的眸子無悲無喜。 平平淡淡的沒有波瀾,更沒有害怕。 他就像是做客一般,絲毫沒有一點兒被抓的狼狽,優(yōu)雅的似畫中走來的王子。 如此悠閑的泰然處之的態(tài)度,令那些關押他的人不爽到了極點!(。) ☆、vip104 黑手現(xiàn)(三更求訂求賞求票) “呸!裝什么裝?小子,被抓了,就要有階下囚的覺悟,媽的,死到臨頭還在爺這里瀟灑裝大爺!” 又一男子罵罵咧咧地朝著籠子里吐了幾口吐沫。 這個男人的華夏語較之之前的那位流利了許多,更是對于那些罵人的話脫口即出。 風霖戈凌冽的眼神掃了他一眼,寒芒乍現(xiàn)。 “靠,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敢對著老子翻白眼,老子今天不教訓教訓你,老子就跟你姓!” 那人火了,不顧其他人的阻攔,就氣沖沖地朝著鐵籠沖去。 “金,住手!” 一聲冷喝從門口傳來,厚重的大門關上,大廳里陰暗一片。 那人對著來人道:“頭兒,這小子就是欠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