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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優(yōu)子才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我笑,搖搖頭:“你呀?!?/br>我把小剛晾在一邊,上去抱了抱他,破釜沉舟的心情煙消云散。事后優(yōu)子去拍戲的時候,我還真就不怕死的去北影大院去看望老爺子去了,沒告訴誰,就自己。老爺子躺在床上看報,我坐在他旁邊削蘋果,他剛一開口,我就問:“爸,你要什么?”他別扭:“你別叫我爸,我還沒認呢?!?/br>我把掉落的蘋果皮收起來扔到垃圾桶里:“那您要怎么樣才能認我呢?——您要是因為我沒本事,不能把全世界都捧到優(yōu)子面前給他挑,那我沒話說;但你要是因為我是個男人不認我,那對我不公平,對優(yōu)子也不公平。”老爺子不說話,于是我就知道,我說中了。我坐下看他與優(yōu)子有幾分相似的側臉,慢慢的試圖說服他:“其實,該說的我那天在醫(yī)院也都說了——您知道的,優(yōu)子膽兒小,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說什么拼了命也要去做的事兒,所以我不敢放手,不敢輕易把他丟下,還請您能成全?!?/br>他沉默,好半天才對我說,又像是回憶著很久以前的優(yōu)子:“小嘎從小就膽小......”我說我知道,然后他說:“你要照顧好他?!?/br>我笑了,說:“好?!边@時我聽見樓下有自行車的鈴在響,還有優(yōu)子和人打招呼的聲音。我跑到陽臺上,正趕上他也抬頭看我,我看著他驚訝的樣子,微笑著向他招了招手。歡迎回來,我的愛人。?☆、【19】?作者有話要說: 1.這就是這篇番外的結尾了。陳葛同人番外之到此結束,共125183字。25年終于又一次重歸平淡,讓我感覺自己也是幸福的。第一次寫番外,不好輕拍2.明叔實在很難找BGM......寫最后一章的時候是聽著寫的,關8的,聽著要是沒感覺......就不聽了吧3.有番外二,所以我想要長評19.我得知入選第67屆戛納電影節(jié)展映單元的時候,是2014年的四月末。張藝謀打電話來的時候,是優(yōu)子去接的,我就躺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赤腳站在地板上背對著我,長年不見陽光的腳踝自有一種干澀的蒼白,讓我覺得他是被我栽到家里的一棵樹,這么多年只有我看得見他生根長葉。沒入主競賽單元,老謀子還挺可惜,說他自己無所謂,倒是可惜了我和鞏俐的演技了。優(yōu)子也安慰我,盡管我并沒怎么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其實我覺得吧,入選展映單元反倒是好事兒。你想啊,競賽的那么多,評委十多天得看十八部片兒,一天一個都不夠,還得反復看,還得琢磨把獎給誰,碰到好的給誰都不是,評委間的意見也不一樣,急赤白臉的,對觀影反倒有影響。倒不如啊,就安安心心的,什么都不想,這部電影就是送去給人看的,不爭,倒也是它的福氣?!?/br>我半閉著眼睛“嗯”了一聲,在他坐到我旁邊的時候抬手攬上他的腰:“不想去,去了就見不到你了?!?/br>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想該用什么話來勸說我一樣,所以我還真的就被他的一句話給徹底說服了:“你不想看看我二十年前看到的是什么樣的場景么?”我想??墒俏矣植淮蟾市倪@一走就是半個多月見不到他,異國他鄉(xiāng)的,那多寂寞。于是我勾勾手意示他離我近點兒:“優(yōu)子?!?/br>他“嗯”了一聲,到尾音的地方拐了點兒調兒,聽起來像是撒嬌一樣。我用指節(jié)摩挲著他的下巴,很干凈,一點兒胡茬都沒有,摸起來就很舒服。我說:“那你得獎勵我?!?/br>他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那你把眼睛閉上,不許看?!?/br>我樂了,心想老夫老妻了還害什么臊啊,但聽話的閉上眼:“好,我不看?!本吐犚娚砼杂邢はに魉髅撘路穆曇簦彝抵蜒劬Ρ犻_一條縫,看見他只脫了褲子,上衣還穿在身上,湊過來,先在我唇上,蜻蜓點水的抿了一下,又一路吻下來,最后停在我的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淺嘗而止,卻逗得人心癢癢。我被他撩的有點兒挺不住,睜開了眼,手就向他光裸的大腿摸去,被他一巴掌打開:“忍著,別動。”“老了老了咋還sao起來了呢?”我瞇著眼睛看他,忍不住調侃。優(yōu)子聽話,那也只是說我不管怎么胡鬧,把他擺成什么樣的姿勢他都盡量順著我,但這么主動還是頭一回。他騎在我身上,兩只膝蓋在我身旁的沙發(fā)上深深的壓下兩個軟窩,一只手伸到后面給自己做擴張,一只手扶著我的東西就要往下坐,動作生疏的讓我看了不禁開口提醒他:“當心,別弄疼了你自己?!?/br>他不說話,實際上他也已經喘息的說不出話了。我在他坐下去的時候把他攬過來用兩臂環(huán)抱著,下巴在他耳旁輕輕的蹭著。他把臉埋在我的頸窩里,含混的嘟囔,但還是讓我把他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他說:“陳道明,生日快樂?!比缓笫种覆吝^我的臉,撥了撥我耳邊有些長的頭發(fā):“老了,都有白頭發(fā)了。”我愣一小下,便把他在懷里抱的更緊,聽他繼續(xù)輕輕的說:“要不然你去染染?”我說:“少啰嗦,你還做不做?”然后在他點點頭的時候吻上他:“我不染,我想讓你看著我老?!?/br>我們都不可抑制的老去了,4月19號,4月26號,我們還能在一起過多少個這樣的春秋呢?可是我也確信,我有足夠的勇氣,用來面對我鬢邊的白發(fā),和你眼角的皺紋。因為那是愛情在歲月中留給我們最后的東西,刻刀一般,把咒語寫在我們的身體上,制成一種不被磨滅的盅。我在他耳邊甜膩的挑逗著他:“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背C情的不像是我這個年紀的人能說出的話。然后看他的薄薄的耳朵尖害羞的發(fā)紅,咬上去就像成熟綿軟的果子,味道好極了。你要怎么形容愛情的味道呢?只有愛過最痛最深,然后終歸靜好的人才會告訴你,它的味道有點像愛情。我去戛納帶的東西很少,西裝只帶了一套,和除了我身上的這件其他的運動裝一起扔在大大的登山包里,以至于優(yōu)子總擔心會不會在用的那天壓出褶皺。我其實是還想帶著高爾夫球桿,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海里來一桿,結果優(yōu)子告訴我,算了吧,這倆地兒隔的有點遠,你未必有時間去——再說去了人家也不能讓你在那里邊兒打球啊。于是我只好作罷。我?guī)У臇|西少,可是我也沒忘了偷偷把我在海南向他求婚時候買的戒指帶上——其實那東西買回來才覺得不實用,那么大個鉆鑲在上面,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