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在就依舊有本事,讓他在我身邊死心塌地的一輩子。我做飯,拿得出手的就一個蛋炒飯,認識優(yōu)子之前我連粥都不會做,這他是知道的,所以我把飯端上來的時候他也沒說什么,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這股純良勁兒一直到他吃下去第一口飯的時候,嚼了兩下一臉勉強的往下咽,嘟囔了一句:“好......”然后在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把后面那個“咸”字吞了回去。我擰開手里的礦泉水喝了一口:“不好吃,是吧?!?/br>我最近演黑社會比較入戲,本來是想安慰他的一句話,被我說的我自己聽著都后脊梁骨發(fā)寒。優(yōu)子條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低頭猛扒了幾大口飯以逃避和我眼鏡背后的目光對視,結(jié)果就被噎著了。管虎遞給他一瓶水,順便著幫我解圍:“葛老師,嚇著了吧?這是陳老師在戲里的臺詞,這幾天他正琢磨這場戲呢。您個斷斷,感覺怎么樣?”他順了口氣,說:“成了,這語氣,有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的范兒了。”逼良為娼,這話他是偷瞄著我說的,好像他自己就是被吅逼的那個娼一樣。我沒搭理他,下午拖著他跑了一下午,轉(zhuǎn)幾個片場就帶他去幾個片場,看他抱著包像個小媳婦似的顛兒顛兒跟在我身后,幾次在我眼神的威懾下欲言又止。一天的戲份結(jié)束后我和管虎說:“葛老師今天就不走了,給他開個房間——離我的房間近一點兒,別忘了。”管虎特豪爽:“您放心,錯不了?!?/br>都用不著直覺,優(yōu)子現(xiàn)在明擺著就是一副試探著想靠近我,我碰碰他他又噌的一下竄的老遠的樣子,撩的我心里癢癢。到了住的地方我直接就把人甩我屋了,出去之前還不忘了威脅恐嚇一番:“我去導(dǎo)演哪兒取個東西,你消停呆著,讓我發(fā)現(xiàn)你跑了就試試?!?/br>其實我這話也就是說說,就他那膽子,再借他十個也不敢在我眼皮底下再跑一次??晌覜]想到這句話效果好的讓我吃驚——我回來之后就看見這傻兔子真跟受了驚一樣,把自己團成個團兒,塞到床邊的角落里,在窗簾后鼓鼓囊囊的印出個人形,讓我不得不去想馮小剛那廝是怎么大幅度渲染我說的“扒了他的皮”這句話的。我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心里是好笑的成分多還是生氣的成分多,只好做出一副盡量溫和的表情向他伸出手:“優(yōu)子,過來?!?/br>他不動,那個團子反倒是向墻角又縮了縮——怎么就那么怕我?我臉色頓時就不善了起來,語氣也沒那么客氣了:“我叫你過來你聽見沒有?”他還是不動。反了你了還,我咬牙,剛在路上壓下去的火又一下子竄了起來,還平白又加了一層,忍不住直接喊了出來:“葛優(yōu)你他吅媽倒是給我過來呀!”他見我真發(fā)火,才磨磨蹭蹭從窗簾后挪出來,挪的極慢,看得我愈發(fā)心煩,索性猛地探身抓吅住他的腳踝用力把他拖了過來。他沒防備,被我拽的重心不穩(wěn),仰躺在床上,一條腿還被我抓在手里,很尷尬的姿勢,哆哆嗦嗦用手擋著眼還偷看我的樣子讓我真想現(xiàn)在就上了他,直到他哭不出來再問他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可我看著他現(xiàn)在幾乎就快哭出來的樣子又不是那么好意思下手,只好先告訴自己別沖動,慢慢放開他已經(jīng)被我捏紅一圈的腳腕,對他說:“去洗個澡吧?!?/br>這傻兔子今天尤其的不會看人臉色,我放開他讓他去洗澡,他就連順桿爬問問我到底是怎么了然后哄哄我都不會,跳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就逃進了浴吅室。我陰沉著臉咬牙點上一根煙,聽著他把浴吅室里的水流嘩啦嘩啦調(diào)大,頗有點松了口氣的意思,心里一橫,得,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要做什么怨不得我。我這么想著,連外衣都沒來得及脫,生怕自己這股氣泄吅了,徑直闖進去“嘩啦”一下就扯開了擋著他的簾子,優(yōu)子一臉驚愕的看著我,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去護胸——胸有什么好護的?我想想他的智商心里又是一股火,伸手把他拽了出來,抽了一半的煙隨意就丟到馬桶里,也不管他疼不疼,扳著他的腿就把他按在了盥洗臺上。我家優(yōu)子那身板,柔韌度也就可以約等于零了,硬,還給人感覺特脆,就像冬天房檐掛那冰凌一樣,一敲就碎了。這動作對他來說算是高難度了,我壓都壓不下去,一邊帶吅套子一邊還得按著他,頂吅進去的時候就感覺比第一次還緊,他還不配合,我就進了一半,被他掙扎的惱火,隨手在他屁吅股上打了一巴掌:“放松,夾那么緊干什么。”他疼的腿都抖,掙扎中也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水龍頭,冰涼的水濺了他一身也濺了我一身。他渾身都濕,水和汗混在一起往下淌,就這樣還要罵我:“陳道明!你個王吅八蛋!”我“呦呵”一聲,又在他已經(jīng)泛了紅的地方補了一巴掌,覺得手吅感還不錯,就上癮般的把手撫上去揉搓,看他的臀吅瓣在我手里擠壓變形,嘴里還要教訓(xùn)他:“我弟弟真是出息了哈,敢自己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偷著跑了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我都敢罵了。說說,跟誰學(xué)的?”他被我打了兩下,后面反倒是放松下來了,我就趁這個機會用力把自己全都送了進去。他嗚咽一聲,被我頂?shù)南蚯耙凰?,還掙扎著想逃,我攔著腰把人捉回來,白生生的后頸就送在我嘴邊,我想起在香山那一個月,我也是在他后頸上印下一個吻,被他笑著戲謔說我小氣,怕他被人搶走還蓋了個章,鬼迷心竅般就湊上去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嘗到了血腥味才松開,覺得不過癮,又順著他脊椎一路咬下來,心里想著,蓋了這么多章,那就早就是我的人了吧,你還能跑么?你還想跑么?你跑得掉么?我想,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于是我把他提著腰抱在懷里,讓他直視著鏡子里面的我們,問他:“你是誰的?嗯?說給我聽,你是誰的?”他哭泣,一滴眼淚染著浴吅室昏黃的光墜下來,被我用舌尖舔掉,苦咸苦咸的,讓我覺得下午我倒到飯里那小半袋子鹽全都進了他的淚腺。他說:“我是你的,陳道明,我是你的。”我抱著他,溫度偏高的掌心掃過他的全身,心里第一次這么篤定的安穩(wěn)。第二天他依舊陪著我去片場,后背被我昨天咬的根本不敢靠在椅子背上,坐也只坐椅面的三分之一,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小學(xué)生似的放在膝蓋上。我趁著拍戲的空檔走過去拍拍他的頭:“回去睡一會兒?”他搖搖頭,我就哄他:“聽話,你睡一會兒我就回去了?!?/br>他昨天被我折騰了一夜,根本沒法睡好,我怕他失眠的毛病又犯了,在估摸著他應(yīng)該是回房間睡下了的時候給他發(fā)短信:“睡了么?”他回的到快:“沒呢?!?/br>我說:“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