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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后這么走著,看著路燈把我倆的影子拉長,再縮短,反反復(fù)復(fù)。冬天的半夜街上行人少,就少了幾分景區(qū)該有的熱鬧勁——不過平時也沒有,姜文為了拍電影清場來著。沒了人群聚在一堆兒的熱乎氣兒我有點兒冷,掏出根煙點上試圖暖和暖和,誰料到剛把煙點上陳道明就在前面神經(jīng)質(zhì)的一回頭,特嚇人,身后長了眼睛似的,我被他嚇得往后蹦了一步,擰著眉看他,那表情應(yīng)該特滑稽。他轉(zhuǎn)身把我的煙從嘴邊取下,有些不滿的嘟囔:“還抽煙......”我想你有資格說我么?可他已經(jīng)把那煙扔在地上,寒風(fēng)把火星吹散了一地,然后又悄無聲息的熄滅了。我們兩個之間也悄無聲息,因為他已經(jīng)把我按到路燈柱上,吻了上來。那是個很長久的吻,結(jié)束的時候他還意猶未盡的用舌頭在我的口腔里掃了一圈才滿意:“一嘴的煙味兒。”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心里想的全都是剛才這個吻。你瘋了???這是大街上,沒有人也是大街上,萬一有娛樂記者怎么辦?沒有記者偶然冒出來個人也不好啊??申惖烂飨乱痪湓捵屛矣X得就是再大的風(fēng)險也值了,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對我輕聲說:“優(yōu)子,你看我都這么不惜千里的來接你了,你是不是也就不生氣,和我回家了?”我也特心滿意足的回手抱住了他:“陳道明,我終于聽見你說這句話了,早說不就結(jié)了。”他抱著我,低低的笑,寒冷的空氣被路燈下一束小小的燈光隔絕。在所有艱苦卓絕的拉鋸戰(zhàn)之后,在2010年的春節(jié)即將來臨之際,我終于收獲了一棵可以壽終正寢的愛情,這是老天爺賜予我的,最大的驚喜。?☆、24?作者有話要說: 1.其實這一章本來是可以不用寫的......就是在復(fù)習(xí)非2的時候,看見了大爺閃了腰舒淇給他按摩的那段,大爺往那一趴的樣子也忒受了,當(dāng)時只恨舒淇不是個男的。就有這么個把道明叔扔到非2場景和葛大爺過一回的想法。再加上影片的末尾是求婚啊求婚,陳葛糾結(jié)了這么久日子了,也該柳暗花明了不是,于是,就有了這么個其實是多余,但寫出來也可以滿足YY的一章2.趙孤花絮里葛大爺各種玩兒動物真是太可愛了,有興趣的筒子可以找來看24.我喜歡羊這種動物,山羊,并夢想著什么時候從這個圈兒里退出來,就去鄉(xiāng)下買一套房子,養(yǎng)兩只。這倒不是因為陳道明屬羊——當(dāng)然我這么說你們也沒人信,但當(dāng)我在的劇組里看見一只我家,也就是程嬰家養(yǎng)的小山羊后,我對它的興趣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對我身邊人類的興趣。我把手機遞給黃曉明:“來,幫我錄一段,我摸摸它。”黃曉明這幾天被我折騰的有點兒煩:“葛大爺,咱劇組那雞,已經(jīng)被您嚇的快不下蛋了;托您的福,牛蛙被養(yǎng)的膘肥體壯,周邊兒什么蟲子都沒有了,我想和王學(xué)圻老師斗個蛐蛐兒都被您逮了喂它了;前兩天撩扯那馬差點兒被踢著的不是您?。磕侵餮?,您出點兒什么事兒咱全都可以歇菜了?!?/br>我說:“那你說我干嘛?像王學(xué)圻那么沒正事兒眼睛里就看得見美女,不干別的就和范冰冰和海清聊天了;還是能像凱爺似的和小孩兒玩兒???就我這語言水平,想把小孩兒往壞了教都教不了。”他認(rèn)命般拿著手機給我錄:“您要是待會兒被羊咬了我可不救您。”我正拿了個不知道是什么蔬菜曬成的干兒要去喂那只小羊,聽了這話把手往回一縮:“咬人么?你嚇唬我吧?我小時候怎么沒被咬著過啊?”他說:“優(yōu)哥,不騙你,黃渤就被羊咬過,臉?!?/br>我說:“你就寒磣他吧,我們這羊......聽話?!闭f著我就顛巴顛巴那個干兒湊過去喂,還不敢真太上前,就在半空懸著,小羊向上夠,我還猶猶豫豫往上躲。曉明看著著急:“一會兒它竄起來可下口沒準(zhǔn)兒,真咬你?!?/br>不過后來我還是成功了,并和這只羊達(dá)成了一個協(xié)議:我摸它可以,但是得喂它吃的。凱爺看見我心滿意足的摸著這只小羊,它還在一旁嚼我的袖子,不由得感嘆:“真和諧?!?/br>真和諧,從你身上我看見了人與自然和平共處的發(fā)展之道,陳道明如是說。他這段時間忙著和小剛做的宣傳,到了晚上才看見我給他發(fā)過去的錄像,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用激光筆照天上的鳥兒玩兒,一群鳥,找準(zhǔn)了一只轉(zhuǎn)著圈兒的照,我懵它也懵,百試百靈,路過的都說我真會玩兒。我接起電話的時候還轉(zhuǎn)的有點迷糊:“喂?你看見那羊了么?”他說:“看見了。我記得拍的時候你也樂意玩兒那羊,就最大那只你還老惦記著騎它呢。”我故意說:“不記得了?!比缓缶涂梢月犓芤馔獾膶ξ艺f“哎怎么會不記得了呢?”,絮絮叨叨給我講一堆過去的事兒。挺好的,起碼有助于緩解焦慮。我又回到了閉上眼睛就是戲的狀態(tài),整日整夜的睡不好,就只能抓緊一切時間補覺——其實也沒法補,片場那么亂,頂多是閉目養(yǎng)神,也養(yǎng)不了,腦子里想的還是下一出戲怎么演。那天我正在藤椅上閉眼睛躺著呢,就聽見有人問凱爺:“睡著了???”凱爺說:“不知道,你叫叫?”他就說:“甭叫了睡著也挺不容易的——怎么睡這兒了?”我聽出來是陳道明,八成是宣傳也來了這附近,順便探一下班。我想逗逗他,就繼續(xù)閉著眼睛不吭聲,裝睡。他也不叫我,我就聽著他在我旁邊輕手輕腳的蹲下看了一會兒,然后一只胳膊墊到我的腦后,一只胳膊伸到我的膝彎下,兩臂使力就想把我抱起來——你哪兒抱得動???!我再怎么說也是一大男人,身高體重都在這,一害怕就把眼睛睜開了:“哎你......”其實他已經(jīng)把我抱離了椅子了,腰正直到一半,我一睜眼倒是把他嚇了一跳,手一松我直接就摔下去了,砸到藤椅上椅子也被我壓翻了,我躺在地上,椅子壓在我身上。沒事兒,我安慰自己,不過是早十秒和晚十秒掉下來的區(qū)別——可我干嘛非得掉下來???于是我怒視他:“你來就是為了摔我這一下???!”他心虛上來扶我:“優(yōu)子,對不住對不住,我就是想讓你上一個舒坦點兒的地方睡的?!?/br>對于我來說,陳道明的每一次探班都是禍害,從秦頌開始——要不怎么說拍戲不宜帶家屬呢,我但凡和王學(xué)圻還有黃曉明演對手戲的時候他都沉默不語的站在監(jiān)視屏那兒看,沉默不語不代表滿意,這種情緒在某一天終于爆發(fā)了,理由還挺正當(dāng),就是我和曉明拍到搶孩子那場戲,撕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