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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住江頭我在江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在我身邊,聽了這話用手捏了捏我的肩膀,說:“想報答我???給我做頓飯吧,就當(dāng)扯平了。”

我無法,只好問他:“你想吃什么?”

他說:“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什么我都吃。”

我起身去做飯,切菜的時候偶然一抬頭看見他映在玻璃上的側(cè)影正在發(fā)呆,挺落寞的樣子。電腦里在放著歌,黎明的:“就趁那歌聲悠揚(yáng),玻璃倒映今生不再的幻象,天空正掛著今世最亮的月亮,蜚短流長未來將怎么設(shè)想......”

他這時候也抬起頭,透過玻璃上我看他的眼神也在看我。我承認(rèn),那時候我差一點(diǎn)就動心了,只是差一點(diǎn)。

雨下過之后的清晨,姜文開車來接我——我和陳道明的活動沒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還真不少。走到前門大街一段路,突然就堵車了,我問姜文:“繞路吧?來得及么?”

姜文點(diǎn)了一顆煙等著:“沒事兒,時間早著呢。這什么交通——哎他怎么在這兒?”

他搖下車窗,和一個四十多歲,胖子,看起來像記者的人打招呼,并給我介紹:“姓陳,報社記者,那會兒采訪我來著,挺向著我的?!?/br>
我“哦”了一聲:“那不容易,我聽見的報刊輿論都是倒向陳逸飛的,您不容易?!?/br>
他就笑了:“哎呀后來也和文哥說了,小報記者,不那么寫出不了頭。那時候也是為了自己,現(xiàn)在成了哥們兒,說謝多不好意思。”

姜文遞了他一根煙:“那不是,您不知道這一個報道給我多大鬧事兒的鼓勵——你蹲這兒干嘛呢?”

他看起來就很驚異:“你們不知道?。俊钡玫椒穸ù鸢负笄穆暩嬖V我們:“就昨天晚上,陳道明,就和你們一塊兒演戲那個,在左小青家呆了六個小時,不知道干嘛。您說,多大個娛樂新聞吶,這不各家都嗅出腥來了么。”

我心里跟被雷劈了一樣,下意識的就去看姜文,發(fā)現(xiàn)他也看著我:“要是想就去看看吧?!?/br>
我慌亂的點(diǎn)點(diǎn)頭,想下車又覺得應(yīng)該帶上墨鏡,就回頭去找墨鏡,拿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都是抖的。姜文把手按在了我顫抖的手上:“去了好好說,要是吵起來了你就給我打電話,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指頭,我就把他腦袋擰下來。”

我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了陳道明所在的樓層,就往酒店里沖,過五關(guān)斬六將的氣勢。他住的房間已經(jīng)被人里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房門緊閉著,就像陳道明這個人一樣冷漠的讓人無法接近。記者人多,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也聽不清楚到底嚷的是什么,大體也不過是請他出來對昨天晚上的事兒做個解釋。我心急火燎的往里擠,可擠到一半就被卡住了,前后左右都是人,進(jìn)也進(jìn)不去出也出不來,我看著那就在我面前我卻怎么也夠不到的房門,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騰出只手把太陽鏡摘下來就向門板砸了過去:“我是葛優(yōu)!陳道明你給我開門——”

太陽鏡落在地上就被人群給踩成了兩截,我看著心疼,那還是2006年我倆去廣州的時候一塊兒買的呢。不過這一嗓子倒是有效,嗡嗡的聲音靜了下來,都回頭看我,我就趁這個機(jī)會一鼓作氣擠過去,幾乎是撲到了門上。記者們的關(guān)注點(diǎn)現(xiàn)在反倒是不在那扇門上了,都集中在我身上,一雙雙眼睛開了閃光似的盯著我,一時間整個現(xiàn)場就能聽見我累了個半死的喘氣聲。我不回頭,他們也不說話,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一個小記者先開了口:“那個......葛優(yōu)老師,作為陳道明老師的好友,您對他這次的緋聞事件抱有一個什么看法?”

我轉(zhuǎn)過身來,那只話筒幾乎戳到我臉上,我只好后背緊貼著門板來降低一下我的緊張,一字一句的回答他——就在這時候我想到的還是維護(hù)陳道明:“你們要不鬧出這么大陣仗,我還真不知道這事兒!平日里哥幾個天天在一塊兒,我們怎么就不知道還有這么出戲?!誰編排了這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兒,他什么人這么些年觀眾也都看進(jìn)眼里了,潑臟水也不能往他身上潑吧?!無聊之至!??!”

我咬著牙說完這番話,自己心里都是難過的。我沒在媒體面前這么火大過,記者們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接下來再問什么好。這時候我身后的門突然間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我背后一空,沒防備一個趔趄就向后仰去,被一個胸膛穩(wěn)穩(wěn)接住,一只胳膊順勢就搭上了我的腰:“你們想問什么,問吧。”

正主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到還是剛才那個記者反應(yīng)快:“陳老師,公眾需要您對昨晚的事情做出一個回應(yīng)?!?/br>
陳道明說:“子虛烏有,關(guān)心別人的私事這么齷齪的習(xí)慣是你們的專業(yè)愛好?”

又有一個記者問:“陳老師,有人說你在片場對左小青頗為照顧,而這幾年您對她也是大力提攜,這其中能否說明什么?”

他說:“不能,提攜她是她有本事,照顧她是我有風(fēng)度?!?/br>
“不是因為她與您的夫人年輕的時候長的十分相像的原因么?”

我就聽見陳道明冷笑了:“你是頭一天出來當(dāng)記者啊?問這種問題——時間太長我都忘了我和杜憲年輕時候長什么樣了,你們誰記著給我描述一下?”接著他又用沒攬著我的那只手拍了拍我的頭頂:“我要是真想傳什么緋聞,那也得是跟葛大爺,實惠。”

于是我就在一眾記者愕然的注視下,被他拖進(jìn)了房間,“呯”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他鎖了門才松了口氣,掏出根煙,又把打火機(jī)扔給我:“給我點(diǎn)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給他點(diǎn)煙,他歪著頭湊上來,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一群蒼蠅,什么人都敢叮?!?/br>
我低著頭不看他:“能招來蒼蠅,那起碼說明蛋也有了縫了吧。”

他就很驚訝的看著我:“你這話什么意思?你也信了他們的鬼話?你剛才明明還替我說話來著?!?/br>
我說:“替你說話是一回事兒,信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種情況我總不能向著那群記者不給你開脫?!?/br>
他臉頰兩邊的肌rou都被他咬的線條發(fā)狠:“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我和左小青真沒什么?!?/br>
我說:“你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去了沒有。”

他說:“去了?!?/br>
我于是就冷笑了:“雨夜,六個點(diǎn)兒,你說你干什么去了?你說你什么不能干???哥哥您真是老當(dāng)益壯,越活越精神——干我的時候都沒這么持久吧?”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像是想給我一拳,但是忍住了:“我告訴你我干什么去了,我是和她攤牌去了!我想和你像從前那樣好好過日子都不行嗎?!”

我說:“不對吧,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才想起來斷干凈了,小半年了吧?干什么去了?”

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