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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喲! 祝大家平安夜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阿門! 感謝寶貝們看到這里! ☆、第 37 章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那大漢被從亦白一拳揍得眼冒金星,他還來不及替自己辯解,手臂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骨頭好像快被人捏斷了,疼痛喚醒了他的意識,他大聲嚎叫:“啊啊啊!疼啊,你放手啊!” 路叢珍也被他的叫聲給驚醒了,她慌忙上前拉住從亦白的手臂,“小白、小白你冷靜一點(diǎn)冷靜一點(diǎn)!你放手,你先松手??!” 從亦白手臂上結(jié)實(shí)的肌rou因?yàn)橛昧Χ嚨母o,聽見路叢珍嘴里吐出的那兩個字,他的手上有一秒鐘的停頓,緊接著他一拳砸向那大漢的眼眶,然后起身拉過路叢珍的手腕頭也不回地向前走。 三輛慘烈掛彩的車外加一個被揍的人就這么被他們留在了原地。 從亦白拽著路叢珍一路疾行,絲毫不顧她正穿著高跟鞋。他腿長步大,路叢珍幾乎是被他拖著走,她一步三崴走的十分艱難。 “你要帶我去哪里?你先放開我,我自己能走!”路叢珍腳疼的厲害,她不斷拍打從亦白的手臂想讓他放開,可從亦白走在前面卻像是完全沒聽見她的聲音似的,路叢珍心里一急,脫口喊道:“從總你到底要干什么?!” 此話一出,從亦白立刻頓住腳步。他回頭冷漠地望著她,聲音冷酷的像另一個人:“你叫我什么?” 路叢珍腳踝鉆心的痛,她此時一心只想掙脫從亦白的禁錮:“你要帶我去哪里?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我還要回去拿我的車?!?/br> 從亦白冷冷看了她半晌,突然說:“你怎么還是這么招人?” 路叢珍一愣,她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從亦白沒有回答,他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Anna,我和路總監(jiān)的車在和山路路口,你找人去帶去修理廠,另外把我的車開到和山公園對面的便利店來?!?/br> 他語速很快,路叢珍不能確定電話那頭的Anna有沒有聽清他的要求,反正他一掛電話她就忘了他剛剛說了什么。 從亦白打量了一眼路叢珍身上的裝扮,不明意味地說了句:“你今天是為了見我才特地打扮成這樣?” 路叢珍跟不上他思維變換的速度,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通勤裝扮,并沒有什么問題,他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她的疑惑,從亦白長臂一伸勾住她纖細(xì)的腰肢:“難道不是因?yàn)槟阒牢易钕矚g看你的腿所以你才穿這條裙子?” 路叢珍的臉頰轟的一下燒了起來:“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想打掉橫在她腰間的手,但從亦白卻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像拔蘿卜一樣豎著抱了起來。 “你快放我下來??!你要干什么!” 因?yàn)楸粡囊喟妆г趹牙?,兩人現(xiàn)在的個頭堪堪平齊,雙腳騰空的感覺并不好受,路叢珍生氣地望著從亦白的眼睛說:“你再不把我放下來我真的會生氣!” 從亦白聽她這樣說后不僅沒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將她夾在臂彎里,眸子里光芒忽明忽暗:“那你生氣好了?!?/br> “你!” 路叢珍掙扎半天無果,從亦白的手臂像是鐵鑄的,他一路錮著她的腰,她連動都不能動。她有些氣不過,別過臉去不說話也不看他,拼命告訴自己一定要忍。 從亦白側(cè)眸看著她別扭生氣的臉,唇角輕輕勾起。 便利店內(nèi)。 從亦白買了一杯牛奶遞給路叢珍:“喝吧。” 路叢珍坐在窗前正看著外面的車流,心道Anna怎么還不來,聽見從亦白的聲音她才回過頭來。 看見他手上拿著的牛奶,路叢珍微微一愣,她伸手去接,卻見從亦白的指節(jié)處都腫了起來,她不由問:“這里有云南白藥嗎?” 從亦白眉頭一皺,蹲下身來問她:“受傷了?哪里?” 他的手還沒伸過來,路叢珍便下意識地一縮,她垂下眼瞼往里面坐了一點(diǎn):“嗯,腳扭了?!?/br> 看見她的動作,從亦白眉頭皺的更緊。 片刻后。 路叢珍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身邊的如一堵墻似的從亦白,問:“對面位置那么大,你不能坐過去嗎?” 從亦白堅(jiān)定搖頭:“不能?!?/br> “哦?!甭穮舱涞f。 從亦白一手拿著云南白藥,一手?jǐn)R在膝蓋上,淡定對她說:“自己上來?!?/br> 路叢珍裝作聽不出他話里的歧義,伸手去夠從亦白手上的藥瓶子:“還是不麻煩從總了,我自己來就好?!?/br> 從亦白原本還算正常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他盯著路叢珍的眼睛說:“你再叫一遍?” 雖然知道這肯定是個反問句,但路叢珍還是梗著脖子又叫了一遍:“從總。” 果不其然,從亦白生氣了。 他濃黑的眸子里有風(fēng)云翻涌,沉聲對路叢珍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永遠(yuǎn)都會原諒你?” 路叢珍愣住,隨即別開眼干笑了兩聲:“從總說笑了,我也沒犯什么錯,談不上原諒不原諒?!?/br> 從亦白沉著臉半晌沒有說話。忽然,他猛地起身扯過她的手臂將她拉到外側(cè)的位置上。 路叢珍嚇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從亦白冷冷看著她沒有說話,接著突然彎下腰蹲在了她腳邊。他的大手強(qiáng)硬地握住她的小腿,將她紅腫的腳踝拉到自己面前,以命令的口吻道:“不許亂動?!?/br> 看著他強(qiáng)勢寬闊的背影,路叢珍心底滑過一陣暗流。 這個男人,曾經(jīng)是那樣一個恣意的少年,她恍惚在想,這九年的時間,她終是錯過了太多太多。 他手上的動作很溫柔,藥液的清涼很快蓋過了疼痛。 給她上完藥從亦白便坐到了對面的位置。 路叢珍能看出來他有些生氣,但她卻無視了他陰沉的臉色接過他手里的藥瓶,對他伸出手說:“手來。” 從亦白瞥她一眼,沒有動。 “放上來?!甭穮舱湔f。 從亦白瞪著她仍是沒動。 五秒之后,在路叢珍準(zhǔn)備收回手之前的一瞬間,這場短暫的僵硬對峙結(jié)束了。 從亦白乖乖地伸出手搭在路叢珍的掌心里,傲嬌地別過臉去說:“輕一點(diǎn)?!?/br> 他別扭的模樣讓路叢珍忍不住想笑。 從亦白方才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他的手這會紅腫的有些嚴(yán)重。路叢珍皺著眉頭給他噴藥,捧著他的手反復(fù)查看:“是不是很痛?你干嘛要用那么大力氣,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要不然我們?nèi)ヒ惶酸t(yī)院吧?” “這點(diǎn)小事不算什么?!睆囊喟壮榛厥挚吭谝伪成希庩柟謿獾卣f:“就不勞路總監(jiān)費(fèi)心了。” 路叢珍看他一眼,從善如流地答道:“好的,從總?!?/br> 從亦白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