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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出版發(fā)行黃色書籍書刊,你們這是違法的。如果我去舉報……”路叢珍話說到一半,猥瑣經(jīng)理卻抬手打斷了她。 他好像很不耐煩似的:“你也不用多費口舌了,總之,要么拿錢來,要么乖乖干活,還什么舉報?你以為我們公司能安然無恙地在這個創(chuàng)業(yè)園里辦下去還會怕你去告狀嗎?你們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腦子都轉(zhuǎn)不過彎來?!?/br> 猥瑣經(jīng)理見路叢珍面色陰沉的不說話,又放軟了語氣勸她說:“你啊,思想負(fù)擔(dān)不用太重了。我們招你來是讓你出賣腦力,又不是出賣身體,你這么抵觸做什么?再說了搞文字創(chuàng)作的,這思維不能這么局限。你看看那些世界聞名的大師、藝術(shù)家,他們的作品里有幾個女人是穿衣服的?我們只是把這個脫衣服的過程描述出來,讓這個進(jìn)程和后面發(fā)生的事情能更加直觀地展現(xiàn)在世人面前,這有什么不好?” 如果不是路叢珍腦袋足夠清醒,她都差點被說服了。 的確,思維是不能局限,也有很多藝術(shù)創(chuàng)作或多或少都與□□相關(guān),但那些是藝術(shù)之所以能成為藝術(shù),是因為它們有內(nèi)涵。 可這里,別說內(nèi)涵了,頂多算是內(nèi)急。 外面那些人寫的東西里的每一個字都只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內(nèi)心里骯臟的欲望,對于女性的描寫沒有任何尊重可言,甚至有些都是帶著仇視女性的念頭,他們將自己對生活的不滿,對社會的不忿全都發(fā)泄在了女人身上。 就算她能擯棄一切世俗觀念,但她一介女流之輩要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工作,無異于是羊入虎口。 她沒再聽猥瑣經(jīng)理的胡吹亂侃,起身開門要走。可經(jīng)理辦公室外不知何時竟圍了十?dāng)?shù)個人,那些男人陌生的面孔上此時都帶著跟那個猥瑣經(jīng)理一樣猥瑣又下流的微笑,看路叢珍的眼神就像要撲上來把她的衣裳撕碎一般。 莫大的恥辱感在路叢珍心頭翻涌,她低下頭用包包做盾,想從這些人的包圍中離開:“讓一下,讓一下!” 沒人讓路,更不知道是誰竟然拉住了路叢珍的手臂,她皮膚上細(xì)膩的觸感讓那個人驚嘆出聲:“好滑??!” 這一道惡心的聲音猶如打開地獄之門的鑰匙,一時間無數(shù)雙骯臟的手都伸向了路叢珍。 “小meimei,你長的這么漂亮,就留下來吧,留在我們這就算什么都不干都行。我們會對你很好的?!?/br> “是啊,你就是我的繆斯,一見到你我腦中就自動浮現(xiàn)出了無數(shù)旖旎的畫面,你躺在我身上,伏在我腿間……哇,我的靈感源源不斷??!” “留下來吧,留下來?。 ?/br> “別走了小meimei,讓哥哥們來保護(hù)你??!” 路叢珍羞憤交加,淚水一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都滾開??!”她滿面通紅,一面用包包保護(hù)自己不被觸碰到重要部位一面用盡全身力氣想推開身前的兩個人,可推開了這兩個,又圍上來另外兩個。 她從未覺得如此無助,這些人臉上瘋狂又扭曲的表情令她作嘔。 “好了!上班時間,這樣大聲嬉鬧成何體統(tǒng),都給我回到自己位置上去!”經(jīng)理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大聲呵斥,像是很不滿似的。 那群畜生見到他便停了手,笑嘻嘻地對猥瑣經(jīng)理道:“經(jīng)理,別生氣,我們只是跟新同事開開玩笑罷了!” 猥瑣經(jīng)理好像很是不贊同他們的說法:“有你們這樣鬧的嗎,嚇到了新同事怎么辦?”他像是在責(zé)備那些人,可他看向路叢珍的眼睛里冒著的綠光分明和他們?nèi)绯鲆晦H。 他對路叢珍說:“小路啊,你別怕,他們看見新同事興奮了一些,你別見怪哈!這樣,今天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正式開始上班?!?/br> 路叢珍一刻都不敢多留,轉(zhuǎn)身就跑,一直跑到創(chuàng)業(yè)園外,她才脫力地靠在路邊的電線桿旁。毒辣的太陽正從她的頭頂灑下,可就連這樣火熱的陽光都驅(qū)不散她滿身的寒意,淚水混合著汗水在她臉上肆意流淌。 剛才她一直忍著不哭就是為了不讓那些畜生看見她軟弱流淚的模樣,否則他們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這會她終于逃出來了才敢蜷曲著身子放聲哭泣。淚水像是無法停止一般,一顆接一顆將她身前的水泥地面染濕。 包包里的手機震動了好幾下,她顫著手掏出手機,模糊的屏幕上是不認(rèn)識的號碼發(fā)來的她的家庭住址和父母的聯(lián)系電話,另外一條短信寫的是:“明天不來的話,辦公室里的哥哥們會到你家去喝茶哦?!?/br> 路叢珍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一直自詡成熟冷靜,可她根本是傻逼又懦弱,現(xiàn)在的她除了哭,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從亦白接到路叢珍電話的時候又是語文課,大肚便便的禿頂老師在講臺上講的唾沫橫飛,他在臺下卻睡得很香。 電話響的時候他原本不打算接,畢竟他還在和路叢珍生氣,可是看著手機上的“小鹿老師”四個字不停閃爍,他還是按了接通鍵。他清了清嗓子,用最冷淡的語氣問:“有事?” 他并未刻意壓低的音量引起了周圍幾個同學(xué)的側(cè)目,也引起了講臺上的老師的注意。 禿頂老師很是不滿地將課本大力拍在講臺上,指著從亦白道:“又是你這個混小子!你想不想上課了?啊,你對我有什么意見?怎么每次我上課你都能鬧出點妖蛾子!誒誒,你干什么,你去哪?你給我站住,我話還沒說完,你去哪?!” 從亦白不顧身旁人的阻攔,面色陰沉地沖出教室,取了車便一頭扎入了城市的道路,黑色的重機如一尾靈活的魚穿梭在馬路上的車流間。 他左右閃避車輛,轉(zhuǎn)動油門將速度提到極限,他聽不見行人的咒罵,聽不見汽車的鳴笛,他的腦子里只有路叢珍略帶哭腔的聲音在回響:“小白,你可以借我十萬塊錢嗎?” 從亦白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哭了,哭的很傷心,他要到她身邊去,以最快的速度。 路叢珍坐在學(xué)校的小花園里,臉上的淚痕還未完全干涸,她趴在石桌上,眼神空洞的令人心疼。 從亦白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保持這樣的姿勢不知道多久了??粗@樣脆弱的路叢珍,從亦白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捂住,悶痛的感覺令他很不好受。他克制著想要去抱她的沖動,坐在她身邊的石凳上沉聲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路叢珍聽見了從亦白的聲音漸漸回過神來,她直起身體,臉色蒼白的對從亦白露出一個微笑:“你怎么真的過來啦?沒事,我已經(jīng)有辦法了,謝謝你?!?/br> 從亦白眉頭一皺,一把攥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冰涼的觸感讓他心驚,他又急又氣:“沒事?你在電話里哭成那樣叫沒事?我接到你的電話有多著急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又說沒事?你耍我?!” 路叢珍也不知道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