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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依舊淡漠,“你在說什么,你瘋了么?你有點(diǎn)偏執(zhí)?!彼钠沉怂谎?,“我結(jié)婚了,”她伸出的左手,無名指上明晃晃的戒指在他的眼里莫名的刺眼,“你沒注意到么?”她又打量了四周一番,“加班,看來是一個幌子。勸黎總以后好自為之?!闭f完,她便轉(zhuǎn)身離開,倏地,她又回過身來,“還有,不要叫我思纖,我們并不熟?!闭Z畢,她決絕轉(zhuǎn)身。 她剛走到電梯口,就見到了陳宇珩。她剛想開口問他怎么在這,話還沒說出口,他就先道明了緣由,“你手機(jī)落在車上了?!闭f著,他舉起她的手機(jī)搖了搖,“最近馬虎了哦~” 她接下手機(jī)塞進(jìn)口袋里,挽上他的手,“走吧,不用加班了,我明天辭職?!?/br> “好。那你要不要到我公司上班啊,很清閑的,而且不用加班。” “不了,專業(yè)不對口?!彼芙^到,“我對你公司的一切職位,毫無興趣。對了,我剛才沒吃飽,我們?nèi)ネ饷娉园?。?/br> …… 晚上,席思纖站在陽臺上吹風(fēng),遙遠(yuǎn)的一邊,在放著璀璨的煙花,煙花綻放在漆黑的天空上,絢目奪彩。 突然她脖頸一涼,她下意識的回頭和伸手觸摸脖子上的涼意,發(fā)現(xiàn)是陳宇珩為自己戴了一串項鏈。她轉(zhuǎn)過身正對著陳宇珩,“七夕快樂?!眱扇水惪谕暤?。 …… 席思纖早上按時打卡進(jìn)了編輯部,開始收拾自己東西。坐在她旁邊的艾麗斯見狀問她收拾東西干什么,她隨口說了句沒什么,又自顧自的繼續(xù)。 收拾完后她從包里拿出自己前一個晚上準(zhǔn)備好的辭職信,走向了黎安明的辦公室,她敲了敲門,直接進(jìn)入,黎安明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懷疑,但她視若無物。 她將辭職信放在了黎安明的辦公桌上,“我等會就去人事那?!?/br> 他拿起桌上的信封,就瞥了一眼,狠狠地扔在桌上,“你要辭職?我不批!”他憤憤道。 “你又偏執(zhí)了。我辭職與否,你不必這么大動肝火。你不批,社長也會給我批,我都會辭職的。還有請你清楚,我是已婚人士,你不要多抱什么心思。”說完,她便轉(zhuǎn)身就走。 他見狀立即起身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別走?!?/br> 隨即她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請自重!”說罷,她決絕轉(zhuǎn)身離開,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抱走收納箱。 她進(jìn)了電梯,誰知黎安明也后腳跟著她進(jìn)。只見他一把將她抵在墻上,想要親吻她。她隨即將懷里的收納向他推去,他猛地一個趔趄,倒退了幾步,收納箱也“咣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里頭的東西也掉落些許出來。 只見他又想上前,她伸出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過分了你!”空氣中那一聲清脆的聲音,格外刺耳,卻還是在電梯里回響至久。 恰好此時電梯到了一樓,她不顧地上散落的東西,匆匆走出電梯。走到門外一想,糟糕,忘記讓陳宇珩來接自己了!她回頭看了兩眼,幸好,黎安明沒有跟上來,她才松了一口氣。 以前見陳宇珩的情婦小三,她絲毫不緊張??墒牵@次的黎安明,讓她分外不安。 他,太過偏執(zhí),甚至瘋狂。 她隨手?jǐn)r了一輛計程車,打算回家。 駛出了幾個路口后,她的心才慢慢放下。 “……啊——撕……” 倏地,車猛地一頓,她身子劇烈往前一撞,又被反彈回來,她失去了意識。 她乘坐的計程車被追尾了。 ☆、車禍 下 21.黎安明見席思纖慌忙的上了計程車,他隨即也坐上自己的車,尾隨著她。心底愈想愈發(fā)憤怒,眼神寒栗的緊盯著她所乘坐的計程車。乘著這一股怒氣他憤懣踩下油門,不計后果的撞了上去。 他得不到的,那就摧毀掉吧。黎安明心底想。 …… 陳宇珩接到醫(yī)院的電話立馬放下手頭的工作,火急火燎的趕往醫(yī)院。他坐在急救室門前的座椅上,雙手合十,雙目緊緊的盯著緊閉著的急救室門,心底默默祈禱著她能夠無妨。 這時一中年護(hù)士從急救室門內(nèi)出來,看了看他,“請問是席思纖的家屬嗎?” 聞言的陳宇珩立即站起來,“是,我是她丈夫。她情況怎么樣了?。俊彼泵﹃P(guān)切問到。 “患者還在搶救中,情況不怎么良好,請您做好心里準(zhǔn)備?!币婈愑铉胥蹲∑滩徽f話,護(hù)士便直接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急救室。 一個小時后保羅神色匆匆趕到,附在陳宇珩耳邊,“陳總,黎安明他……他死了……” “什么!”他的目光從急救室門前離開,又驚又怒的看向保羅,“他就這么輕輕易易的死了?” 保羅頓了頓,細(xì)聲輕語道:“……是。”他拉長了音調(diào),小心翼翼的琢磨著陳宇珩的神色。 陳宇珩剛想開口大罵,急救室的門突然哐當(dāng)一聲被打開了來,席思纖被幾個護(hù)士和醫(yī)生圍著推了出來,陳宇珩立馬上前,滿目心疼的看著她,伸出手順了順?biāo)念^發(fā),才抬頭詢問醫(yī)生她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大礙。 醫(yī)生說搶救是搶救下來了,只可惜不知何時醒來,也有可能永遠(yuǎn)醒不來…… 這話不知對他來說是好是壞,是該慶幸還是不該慶幸,這對他來說不是個多好消息,卻也不是個太壞消息。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人猝不及防。 明明早晨兩人還相笑吻別,而這一刻,她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他只得坐在她的病床前。 他坐在她的病床前,左手撐著自己的額頭,右手握著她的右手。她的手,小小的、細(xì)細(xì)的、軟軟的,讓他不想松開。他,看著她的面龐,除了繃帶包著的傷口,還有不少青紅青紫的淤痕,他眼里滿是無盡的心疼。 他在她床前,就這么趴了一夜。 翌日他為她找了護(hù)工,也把她出車禍的事告訴了陳父母和席父母,雙方家長都接到消息立馬趕來了醫(yī)院。 而他,要好好處理一下這件事! 黎安明是死了,那他的家人也要替他付出代價。 陳宇珩身上還是昨日那件黑色的西裝,他無心換一身新的,他滿心就只有一件事。他將西裝外套放在椅背上,隨意的解開了兩顆扣子,站在他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粗巴獾能嚵魅肆鳎邩谴髲B與滿江水流。 此時,保羅敲了敲門進(jìn)來,走到他的身邊。 “黎安明他,是個孤兒。他曾是個精神病患者,聽說是已經(jīng)康復(fù)了三年,這次怕是復(fù)發(fā)。還有,他應(yīng)聘的時候還故意隱瞞了他的病史?!?/br> 他轉(zhuǎn)身坐在了老板椅上,翹起二郎腿,手指在辦公桌上有序的敲著。孤兒?他冷哼一聲,“他們公司招聘人的時候都不查清楚的么?當(dāng)初是誰讓他入職的?” “是高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