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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時間,來我家吃頓飯吧,有好酒!”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興奮,卻又怎么可能瞞住廠督。敏感的秦毅立刻聽出了他聲音中缺少了應(yīng)有的激動,反倒帶著一點異樣。這種努力掩飾自己感情的聲音……蕭景茂是打算算計他?今晚這頓飯該不會是鴻門宴吧?不過秦毅自然不會怕蕭景茂什么,回答說:“我剛好完事,馬上到你家?!?/br>說完對小趙點點頭,示意他轉(zhuǎn)個方向,去見個人。已經(jīng)快到家門口了卻要掉頭,小趙訝異地扭頭看秦毅,卻見這人臉上疲態(tài)盡消,竟是如同休息了一整晚那般精神。只是接了一個電話就能讓秦毅振作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呢?小趙也是人,也會有好奇的時候。好在小趙并不是個多嘴的人,他什么都沒問便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了蕭景茂家。而秦毅則是垂下眼,暗暗思索蕭景茂這般異常的原因,以及自己該怎么應(yīng)對??上н@原因?qū)嵲谑翘嗔?,有心算計、兩次醉酒、前妻兒子、利用感情,他在蕭景茂這里的黑歷史都能排長城了,隨便哪一個拎出來都夠喝一壺的。可是為什么呢?他一點擔心的感覺都沒有,仿佛吃定了蕭景茂一樣。想了半天秦毅只覺得自己沒什么可怕的,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清楚自己對蕭景茂的意義在何處。蕭景茂會讓他做的事情只有一件,而以蕭景茂現(xiàn)在對他的感情和執(zhí)念,這種事不可能有旁人在在場。他需要擔心的只有兩個,一是會不會進門就被人打暈,二就是下藥了。以秦毅現(xiàn)在的身手,三四個人是放不倒他的,而且這個國家武器管制比較嚴,電視上的槍支又不會出現(xiàn),他自保還是沒問題的,只要警覺些就好。至于下藥,廠督是何等人物,當初那幾碗苦藥粥為什么能讓蕭少好的那么快?是因為廠督略懂醫(yī)術(shù),更是為了防止被別人暗害專門學會辨別各種藥物的味道。只要沾上一點就能知道里面摻?jīng)]摻旁的東西,又怎么會中這種計。既然蕭景茂說要吃飯慶祝,有好酒,那么下藥的可能性就會大一些。在小區(qū)門前就讓小趙將自己放下,秦毅便讓他先回去了。蕭景茂接到他的電話親自開車來接,表現(xiàn)還是和平常一樣,但不擅演戲的他就算表現(xiàn)得再好,秦毅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他眼中的火焰,那是怒火以及……yuhuo。果然如他所料,秦毅心中警惕,下車后和故意和蕭景茂走得很近,以便真有人抓他時,人數(shù)太多難以應(yīng)付,他可以用最后的手段——人質(zhì)。不過這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的,秦毅并不想撕破臉。不過進了房間這本來就概率渺茫的第一個猜測就徹底沒可能了,屋子里沒有別人的氣息,只有他和蕭景茂,以及擺好的餐桌。這頓飯真的不錯,足夠的浪漫,足夠的美味,足夠的費心思。秦毅坐在餐桌前享受蕭景茂難得的體貼,可在沾上第一口酒的時候,他就慢慢垂下了眼。媚藥嗎?47、起步(十二)廠督是何等人物,只是嘗到了一點點味道就大概知道了這媚藥是何用處,心中只覺得蕭景茂真是蠢得愚不可及。單單只是給他下這等會讓人yuhuo焚身的藥有何用處?真要下手,應(yīng)該不止是媚藥,還要帶些迷藥,讓人身上發(fā)軟難以動彈,這才方便自己為所欲為。單純壯陽的藥物,屆時苦得還不知道是誰。秦毅淡淡笑著,與蕭景茂一邊說著這些天拍戲的過程,一邊不動聲色地將杯中酒全都倒掉了,滴酒未沾。第一杯酒“喝”掉之后,蕭景茂倒上第二杯,秦毅一品味道,笑了。還不算太蠢,知道第二杯下迷藥??磥聿皇菦]想到,而是弄不到那種雙效合一的媚藥。畢竟現(xiàn)代社會一些禁忌藥物管制很嚴格,加之西藥的功效總是很單一,什么病什么藥,一生病往往吃一大堆。不像中醫(yī)那樣調(diào)理全身,一碗湯藥能夠解決很多事情。那么這杯酒就不能喝了,秦毅放下酒杯與蕭景茂閑聊,任由他不斷催促自己喝酒就是不動,想盡各種辦法拖延時間。秦毅打太極的功夫高,蕭景茂勸了半天沒勸進去,什么最近在錄歌不能喝太多明天又要拍戲什么的,就是不喝酒。蕭景茂真是有些急了,早知道就聽范朝陽的話都下在一杯里了。給藥的人說一開始他們是把兩種藥混在一起的,不過這樣藥性太烈,有幾個在做完之后直接死掉了。未免鬧出事來,他們特意分成兩份分別喝下,這樣能相對減弱副作用,基本不會出事。范朝陽的意思是他用過好多次都沒事,那些出事的都是之前嗑藥的,秦毅看著身強體壯的,肯定不會有事。但蕭景茂可不希望傷到秦毅,就決定聽賣藥的了。秦毅一邊看著蕭景茂努力掩飾卻又演技超差的樣子,滿臉的焦急,最初那種擔憂早就蕩然無存了。既然蕭景茂這么想了,而他又已經(jīng)決定要將蕭景茂視為暖床之人,那么就借著此次的機會這么做吧。自從新年那天后他就一直想著這件事,思考著如何能在上了蕭少后依舊能夠保持一個無辜的地位,現(xiàn)在剛好。與蕭景茂閑聊了一會兒,秦毅算著時間,開始有些燥亂地拽領(lǐng)帶,解開襯衣扣子,翻起衣袖,并暗暗運那為數(shù)不多的內(nèi)力,讓自己的臉顯得有些紅。“你這屋子取暖真不錯,好熱?!鼻匾阆喈敓o辜地說著,“有冰水或者雪糕嗎?冰鎮(zhèn)啤酒也行,不知道為什么我要熱死了。”蕭景茂知道藥效上來了,秦毅又故意讓頭發(fā)顯得亂一些,衣服也因為燥熱而變得凌亂起來,他臉色微紅地靠在椅背上,露出一絲慵懶的性感。蕭少咽了下口水,幫他開了一罐冰鎮(zhèn)啤酒遞了過去,并借此機會靠近秦毅,手臂挑逗地摩擦著秦毅的手臂。秦毅將啤酒一把搶過,拉開一口喝掉一半,啤酒沫子粘在嘴角邊,蕭景茂突然干渴的不行,低下頭湊上去,在秦毅嘴角上舔了一下,將唇邊的酒沫吃了進去。濕軟的舌頭舔過唇角,略澀的舌苔摩擦著秦毅嘴唇。秦毅也不知怎地,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下下蕭景茂的舌頭。舌尖在空中碰觸,一道電流順著著濕滑的碰觸傳遍兩人全身。蕭少眼睛快要冒綠光了,一眨不眨地看著秦毅,眼中滿是專注。秦毅則是皺眉晃了晃頭,他呆呆了看著蕭景茂,突然仿佛清醒了一般站起身說:“不行不行,我有點不對勁兒,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走了?!?/br>作死的蕭少又怎么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而且秦毅現(xiàn)在被下了藥,必定要發(fā)泄出來。萬一他走出去實在耐不過藥勁兒便宜了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男男女女,蕭少會哭的。他一把從后面摟住秦毅,手臂用力地環(huán)在他腰上,前胸貼著他的后背,手掌在秦毅小腹游走。此時蕭景茂才發(fā)現(xiàn),秦毅身上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