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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富翁,他還真意外了一把。尚文宇高興地說:“真的?”七子點點頭,遲早他們都要發(fā)展到那一步,現(xiàn)在做和以后做也就沒有區(qū)別了。尚文宇捧著他的臉猛親:“謝謝,伊織我愛你?!?/br>“臟死了,弄的人家一臉的口水?!逼咦油崎_尚文宇把他往外推,“你也該回去了,別在這里煩我。”尚文宇在他的額頭上啵了一個。“我等你。”開心的走了。打發(fā)了尚文宇七子靠在門上長吁出一口氣,看著電腦他想到了玻璃兔。登錄游戲,看著好友里玻璃兔灰色的頭像他有些失落,不知不覺中玻璃兔已經成了他生活里的一部分,玻璃兔的溫柔理智讓他感覺到安心。就在他準備關掉游戲的時候,有好友發(fā)來了消息,他點開消息,意外的竟是玻璃兔。玻璃兔:怎么還沒有休息?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甜蜜小情人:你還不是一樣,這么晚才上。玻璃兔:我還有工作,只是上來看看。甜蜜小情人:來看我的嗎?七子等了半天見不到玻璃兔回復,打開好友界面才發(fā)現(xiàn)玻璃兔已經下線了,一下子滿肚子的委屈都涌出來了,敲著鍵盤發(fā)了一頓牢sao,氣呼呼地關了電腦。☆、第十六章圣煌學院三星期六,七子與國王一決勝負的這一天終于到了,圣煌學院高中部的學生幾乎全部都聚集到了體育場,熙熙攘攘的在看臺上學生們討論著這場比賽。七子看著空地上巨大的棋盤和一米多高的大骰子揣度,搞出這么大的棋盤,不知道國王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七子正胡思亂想著姍姍來遲的國王終于出現(xiàn)了,看臺上熙熙攘攘的聲音也安靜了下來。見到燒包出現(xiàn)的國王,七子扯扯嘴角,他沒有想到紅桃K會是季書。季書捋著頭發(fā)說:“這身行頭不錯吧?為了這次的比賽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做準備,還特意訂做了這頂王冠和鉆石權杖?!?/br>季書用手上的權杖戳了戳頭上珠光寶氣的王冠。七子不冷不熱地說:“你準備的還真周全?!?/br>季書摸著身上燒包的紅披風:“那當然了,我可是國王?!?/br>七子撇撇嘴,也不知道季書是真沒有聽出他在挖苦他,還是故意沒有聽出來他在挖苦他。季書一本正經的舉起權杖指著七子說:“做好覺悟吧,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七子眼角抽了抽。季書燒包的走到圓桌前坐下,傲慢的耷拉著眼皮扣著指甲,朝身后打扮成中世紀秘書的跟班擺擺手。跟班展開一卷卷軸,清了清嗓子,高聲朗讀游戲規(guī)則。游戲規(guī)則大體與平時玩的大富翁相同,主要通過購買房產,收取對方的路費、租金,來導致對手破產;比賽中玩家不可以直接參與在地圖上的移動,雙方玩家必須派出一人來作為棋子進行比賽;場上的骰子和部分道具由電腦控制,玩家在地圖外擲出骰子后,地圖中央的大骰子會同時擲出點數(shù)……歐姍雪大義凜然地說:“伊織大人,就由我來做你的棋子。”七子鄭重的拍拍她的肩膀:“就拜托你了。”除了歐姍雪他還真不知道要找誰來做棋子,尚文宇是不可能的。他向看臺上望,尚文宇朝他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心里暖暖的,甜甜的,有了尚文宇的支持,他一定會贏。七子信心滿滿的走到季書的對面坐下,體育場上空的大屏幕上開始播放場地和玩家兩邊的情況。“開始吧!”“現(xiàn)在還不能開始?!?/br>“你又想耍什么花樣?”“為了增加游戲的難度和娛樂性,我特別設計了對玩家的懲罰。”季書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咔嚓一聲,七子的雙腳和身體被固定到了椅子上。七子氣憤的瞪著季書:“為什么要綁住我?”季書笑嘻嘻地說:“這是游戲規(guī)則,游戲規(guī)則由國王制定,你小心不要擲出懲罰的點數(shù)哦,這把椅子會隨機做出懲罰,至于會是什么樣的懲罰就要看你的運氣了?!?/br>比賽正式開始,第一輪順利的通過,歐姍雪得到了一張護身符,第二輪和第四輪,很順利,第六輪歐姍雪得到了第一塊地。“你可別得意,比賽現(xiàn)在才正式開始?!?/br>季書笑嘻嘻的投出骰子,他的棋子得到一張陷害卡。七子乜了眼季書攫過骰子,擲骰子外行人靠的是運氣,內行人靠的是技術,想要骰子投出想要的點數(shù),要計算握骰子的方向,投出的力度和角度。七子投出骰子一陣吃驚,明明他計算的角度力度都沒有錯,怎么會投出錯誤的點數(shù)?季書笑瞇瞇地說:“這一次你要受到懲罰了?!?/br>七子皺起眉頭看向地圖里的歐姍雪,歐姍雪嘿呦嘿呦跳過點數(shù),笑嘻嘻的朝他揮手突然跑上來一群人圍住歐姍雪就打。“混蛋,這樣會打死她的?!逼咦託鈶嵉拇蠛稹?/br>季書搔搔鬢角:“想救她就想辦法投出希望的點數(shù)?!?/br>“啊呀——”身體突然被電流刺激,七子氣喘吁吁地氣急敗壞地瞪季書,“卑鄙。”季書用鼻腔哼了聲:“哼,我就是卑鄙,有種你就贏了我?!?/br>接下來七子連連失力,看到爬著前進的歐姍雪,他的心里說不出的難過。他被火燒,被電擊全都無所謂,最難受的是害了歐姍雪。“怎么不擲了?你們看到了嗎?他在發(fā)抖呢?!奔緯鹦靥羝鹨粋鹊拿迹谅那浦咦樱安幌肫降族伬^續(xù)下去就馬上認輸?!?/br>歐姍雪轉過臟兮兮腫腫的臉裂開嘴笑,朝七子伸出一個peace手勢。七子抬起頭望向看臺上的尚文宇,尚文宇點點頭,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握緊骰子,他不可以認輸。七子轉向季書,堅定地說:“我要求換骰子?!彼粫鲥e,出錯的是骰子?!拔乙髶Q我?guī)淼镊蛔??!?/br>季書攤開手聳了下肩表示隨意。七子緊緊的皺起眉頭盯著骰甕里的骰子,怎么可能?骰子是自己帶來的,不可能有問題,到底是哪里出了錯?季書假惺惺地說:“真可憐,你又受到懲罰了?!?/br>嘩啦一聲,一潑水澆到七子的身上。“哈哈哈……”季書指著嘴巴里叼著一只襪子的七子笑的前仰后合,夸張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呸!”七子吐掉嘴里的臟襪子,硬邦邦地說,“繼續(xù)?!?/br>比賽繼續(xù)……七子頂著一頭被燒焦的雞窩,黑漆漆的臉上一雙眸子不服輸?shù)拈W爍,手指夾著骰子,目光定定的看著季書,突然他咧開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他突然咧嘴笑,把季書弄懵了。季書狐疑地說:“你……你笑什么?”七子伸出手,輕輕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