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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舞空早已拂袖而去,現(xiàn)在不走的原因是他不想被韓獨古看不起。「燕少爺,請喝酒……」「燕少爺,喝我的、喝我的……」「燕少爺,我喂您喝……」花娘們捧酒上來,燕舞空就舉杯喝下,只有哺喂他不能接受,因此推開那個女人。酒不算上等,只算普通,平常這等酒液是難入燕舞空的嘴,若不是他賭著一口氣,早砸爛酒壺轉頭就走。酒性有點發(fā)作,燕舞空額頭開始發(fā)汗,臉色轉為通紅,他斜眼看著韓獨古,韓獨古還是左摟右抱,絲毫沒放過任何一個在身邊的女人,把男人好色的本性,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只見他右邊抱一個,左邊吻一個,花娘一個個貼在他健壯的身子上,他手也亂觸,讓那些花娘又笑又叫,吵鬧不休。「燕少爺,喝酒?!?/br>服侍燕舞空的花娘,都知道問他話他不會回答,只有敬酒時他會舉杯喝下,沉默寡言至極。「韓少爺,別鬧了……」韓獨古的手往一名花娘的裙下探,那花娘雖嬌嗔著,但是春意已經(jīng)布滿臉上;有的花娘不甘示弱,在韓獨古的胸口亂撫。燕舞空酒氣上臉,心口那份愁悶跟酸澀更是翻滾不已,熱燙到幾乎讓他整個身子燃燒起來。他恨不得自己是坐在韓獨古身邊的花娘,披他調笑,輕薄,讓他抱住、親吻,與自己玩鬧;更恨不得自己變成表妹洪芬秀,讓韓獨古提親迎娶,在洞房花燭夜時被他揭起紅帕,疼愛一生一世。「燕少爺,請喝酒?!够镌侔丫票f到燕舞空的面前。他拿起酒杯,看著韓獨古還在跟那些花娘做些下流的事,也許是因為酒性上揚,他想也不想的就將酒液往韓獨古的臉上潑過去。花娘尖叫幾聲,那酒杯里的酒液并不多,并不會潑濕韓獨古,但是侮辱的意味卻很明白。韓獨古慢慢的轉過臉來,雙眼燃燒著火焰,看起來好像十分生氣,就要控制不住的發(fā)作。那更好,因為燕舞空也有火要發(fā)。「你這個無恥小人,你不是愛我表妹嗎?竟在這里跟這些女人做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出去,不用你們服侍了?!?/br>韓獨古一使眼色,這些花娘也唯恐等會兒兩人會打架,立刻退下,以免惹禍上身,自找穢氣。「你這個好色的無恥小人,我瞧不起你……」燕舞空摔了杯子。韓獨古抓住他的衣領?!改闱撇黄鹞??你憑哪一點瞧下起我,你不是愛我愛得要死?」燕舞空最致命的弱點竟被他說出,他伸手打了韓獨古一巴掌。「住口,不準你再說了!」「我偏要說,你愛我,從你的眼神,我就看得出你有多愛我……」燕舞空呼呼喘氣,幾乎要哭出來,那種根本就說不出來的愛戀,那日被野蠻的親吻之后還在夜里百般回想,甚至做出那種無恥的夢境,夢見被他擁抱親吻,疼愛一夜。自己簡直是無恥,竟然為一個男人而神魂顛倒。「胡說,我根本就不愛你,你以為我會愛上一個奴仆嗎?」韓獨古臉色煞黑,不待燕舞空再次謾罵,他掐住他的脖子,嘴唇往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下去。燕舞空張口要咬,韓獨古反倒用力的咬破他的嘴唇,讓他疼得流下眼淚,吻里都是血的腥味。「放開,放開我……」燕舞空用力扭動。韓獨古將他抱起,重重地拋向床鋪,摔得他一時動彈不得。等到他能爬起身時,韓獨占已經(jīng)脫下上衣,赤裸著上半身。燕舞空在床上往后爬行?!改恪阋墒裁??」韓獨古不再帶著招牌笑容,他冷靜如冰,勾起的唇角完全不像在笑,倒像是要殺人。「我要cao你。」他用字十分下流,但是威嚇恐怖的眼神卻讓人無法動彈。燕舞空往他右臂的空隙處跑去,才要鉆出時,就破韓獨古拉住,用力之大幾乎將他的手臂扭斷,再把他重重的推回床上。恐懼、驚恐,讓燕舞空幾乎要窒息。韓獨古一腳跨上床,另外一腳也跟著上床。「滾開,給我滾開……」燕舞空大聲怒罵,怒罵聲里全都是恐懼。「我不再是你的奴仆,不會滾開的?!鬼n獨古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往床上推,然后壓下來,蠻橫的雙唇堵住他叫囂的紅唇。燕舞空在他的背上亂槌,讓韓獨古不得不抓住他的雙手抵在頭上,狂亂的吻著他的紅唇,一再的舔舐,就像汲取不夠他口中的蜜汁。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是要叫罵,還是要呻吟,燕舞空喘噓噓的張開雙唇,就像夢境里做的一般,讓韓獨古蠻橫的舌長驅直人,輕觸著他唇內(nèi)的每一個部位。燕舞空已經(jīng)軟弱得無力掙扎,韓獨古的雙手朝他胸口的衣結扯開,寒冷的空氣襲上雪白的肌膚,隨之是韓獨古充滿熱力的大手撫觸。他弓起腰部,顫抖的手指抬起,他再三撫觸韓獨古赤裸的肩頭,那雄健的肌rou,讓他不舍得離開。兩人的吻越來越激情,等韓獨古離開他的唇時,他已經(jīng)只剩喘息。韓獨古往下吻燕舞空的頸部,順著曲線,來到他的乳尖啃咬,麻癢難當,令他發(fā)出呻吟的聲音。「嗯……啊啊……」韓獨古雙手并未閑著,他拉下燕舞空的褲結,將他的褲子拉至大腿,燕舞空還來不及羞怯,韓獨古已經(jīng)愛撫著他因為激吻而老實挺起的部位。舒暢的感覺令他嚶嚀出聲,韓獨古的體重及溫度更今他全身發(fā)顫,兩人混著酒味、汗水的交歡令人迷亂不已,就像在夢幻之中,兩人竟然摟抱在一起,他再也分不清是真是幻。「獨古……獨古……」燕舞空輕聲低喃,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在他的身體底下,就像要暈眩瘋狂一般。「放輕松……」異物穿入的感覺,令燕舞空不適的流下淚水。但韓獨古有技巧的撫慰,卻讓他的男性更加飽滿,等他真的完全嵌入的時候,燕舞空掙扎著吸氣,感覺好像快被壓迫得胸膛內(nèi)空氣全失。「再放輕松點……」他不知道什么叫放輕松,只是在韓獨古的身下,與他親愛的事實讓他迷亂不已;他抱緊著身上的男性軀體,扭動著腰肢,在快感來臨時失聲低叫……19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