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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出我來過這里。在被老娘皮發(fā)現(xiàn)之前,我猴子似的爬下落水管,險些在落地時崴了腳。吉良竟也有出師不利的時候,老娘皮不愿意來。回程一路,我興致都不高,吉良安慰我說,王老師雖沒答應(yīng),但也沒有一口回絕。她只說眼下心無旁騖,手頭上最緊要的事情就是帶她的學(xué)生去參加幾天后開始的青舞賽。這屆青舞賽的地點就在北京。而今選秀節(jié)目扎堆,只要敢欺敢瞞敢不要臉,到處都是讓人一躍成名的星工廠。曾經(jīng)學(xué)舞者最在乎的比賽早就乏人問津了,網(wǎng)上都傳今年的青舞賽迫于收視壓力,極有可能將是最后一屆。別人都嫌食之無味,也就我與老娘皮這樣的人戇拙不茍,盡撿別人不要的東西當(dāng)了寶。聽罷吉良的話,我第一反應(yīng)便是喜滋滋地想,最后一屆青舞賽的冠軍,范小離——這話聽上去好像也不賴。我送吉良回家,等他一晌,又送他去了機場。他得趕去鞍前馬后,繼續(xù)伺候那位爺。“劇組給Lee安排了專車與司機,他在外頭也用不上你,你就安心留在藝術(shù)中心,多觀摩,多學(xué)習(xí)。Lee這陣子都不會回北京,的事情暫由威爾頓把控,他得抓緊時間趕拍兩個禮拜的戲。”吉良登機前半真半假留下一句,記得爺待你的好,別胡思亂想。送罷吉良順道去接我爸,結(jié)果被人告知,我爸不等我來接,提前先走了。明明電話里都說好了,這會兒人卻不見了。我直覺不妙,滿世界找尋一陣子未果,方才在家門口逮著他。我爸一見我就似慌了神,跌跌撞撞地就要往門里走。“你又偷酒喝了,是不是!”我們爺倆開門進(jìn)屋,我跟緝毒犬似的皺著鼻子好一通嗅,嗅出端倪了立馬就嚷,“別想著蒙我,我都聞出味兒來了,招了吧,金楓還是會稽山?”“都不是,就小區(qū)那小店里八毛一袋的特加飯?!蔽野窒估蠈?,一唬就坦白,“我就饞了,買了兩袋兒,喝了一袋兒留一袋兒,打算明天再咪一口?!?/br>“嘿,袁國超,你個假迷三道的王八蛋!鷹能撒開兔子,狗能不啃屎嗎?你這病剛好一點兒就犯抽是不是,你以為自己真有覺悟,喝酒才咪一口?”以rou投餒虎,我不信這rou還能剩一半兒的。還沒教育完我老子,手機突然響了,我只得閉嘴去接電話——上頭一個陌生號碼,里頭傳來一個帶笑的男人聲音:“別嚷了,看窗邊?!?/br>那聲音聽來十分磁性,我一時沒反應(yīng)出是誰,只愣愣把頭轉(zhuǎn)向廚房里那扇油膩膩的窄窗。太陽歇在樹冠后頭,窗外那個投下一片修長身影的男人竟是顧遙。幸虧這時間外頭沒什么人,只有從不看電視的三四個老太,正稀稀拉拉地坐在樓道外剝毛豆。我完全愣住,雖說那天餐桌上還算相談甚歡,可這人得多神通廣大才能找著這里。“對你爸好點,父母再多不是,把我們拉扯大也不容易?!鳖欉b掛電話前輕輕囑咐了我一聲,然后就推門而入,笑著跟我爸說,“叔,酒這東西小酌怡情,喝大了難免傷身體,以后你想小酌就叫我一聲,我隨時奉陪?!?/br>一身休閑裝扮,墨鏡隨意插在兜里。這個男人笑得陽春三月那么英俊,還揚了揚提在手里的熟菜和黃酒。“你這地方可叫我好找。”顧遙把帶來的酒菜放在桌上,對我說。“你是怎么來的?”這不能算是個好地方,冬天呵氣成冰碴,夏天墻角旮旯里盡是蚊子。然而顧遙之于我,便是姑娘眼中的彥祖、阿Q眼中的吳媽,我趕緊忙活一陣子,把一堆沒洗的臟衣服從沙發(fā)上扔到地上,才努力給他騰出一個能坐的地兒。“不要小看一位明星的打探能力,我跟藝術(shù)中心那些人還是挺熟的?!?/br>“不讓你的司機也進(jìn)屋坐會兒嗎?”我把目光又移向那扇窄窗。“我又不是黎翹,不會上哪兒都帶著自己的寶貝司機的?!鳖欉b成心揶揄我,笑開一口白牙,“我自己開車?!?/br>到底只有幾面之緣,此刻黎翹又不在,面對偶像,我緊張得舌頭打結(jié)手心盜汗,反觀我爸,竟跟顧遙相見恨晚,恨不能當(dāng)場收他作了自己的干兒子——我爸對顧遙的喜歡絕不摻假,早些時候他守在電視機前看過幾期,對除了范小離以外的所有人毫無印象,唯獨一眼就認(rèn)準(zhǔn)了顧遙。他跟我說了不下二十遍,覺得這小伙兒英俊親切,能力超群。飯桌上把酒言歡,三巡過后也就切入正題。顧遙告訴我,他想起來當(dāng)初真的與我有過約定,但是他也想起來,他等我試鏡等足了一個禮拜,最后實在等不了了,才另找的別人。我確實去試鏡了。只是顧遙的經(jīng)紀(jì)人從頭到尾沒與我搭茬,我跟著一眾群演蹲在太陽底下等著導(dǎo)演召見,吃了三天免費的盒飯,最后悻悻然打道回府。而今再說這些沒意思,我笑笑說:“那時候……事兒多,忙忘了?!?/br>顧遙說,既然能再碰上,便證明咱倆緣分未盡。他如今不止拍戲,也是一家影視公司的大股東,最近正打算籌拍一部舞蹈電影。他想跟我簽約,讓我加入他的公司。我爸估計喝大發(fā)了,一聽這話便離開他的椅凳,跪在地上就要給顧遙磕頭。“叔,別這樣!你快起來!”顧遙與我一同把我爸拉扯起來。望著我爸那張老淚縱橫的臉,我也真佩服自己的定力,面對天大的喜訊竟毫無表情,半晌過后才迷瞪瞪地開口:“是好消息,但我得想想?!?/br>顧遙笑了:“怎么?舍不得黎翹嗎?”我忙搖頭:“龜孫子才舍不得他咧!脾氣屎爛,我就沒少挨他的揍?!?/br>“你先不忙回答我,考慮清楚再說,我有預(yù)感你一定會加入我的團(tuán)隊,因為你一定不會滿足于只當(dāng)個司機,渾渾噩噩過完這一輩子——”這話帶著鋒芒,然這個男人眉眼親切依舊,“現(xiàn)在我就想知道,如果你以后在我這兒工作了,你打算怎么稱呼我?”“當(dāng)然是老板——”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不合適,又改口說,“老板怪生疏的,我叫你一聲‘遙哥’,成嗎?”“你不是這么稱呼黎翹的吧?”那天在他家里,我便張口閉口都是“爺”,顧遙挑了挑眉,“你就不能也叫我一聲‘爺’?”老舊的風(fēng)扇咯咯噠噠發(fā)出噪音,我在心里仔仔細(xì)細(xì)掂了掂這個字于我的分量,又想起那位爺待我的好來,于是抬起臉來燦爛一笑,遙哥,我還是叫你“遙哥”吧。二十三、念遠(yuǎn)顧遙后來又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有點三顧茅廬的意思。我沒答應(yīng),也沒說不,我這人平時沒這么拿喬,只是這事兒實在不好辦。天氣越來越熱,底樓潮濕,蚊蟻橫行,我把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