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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很有意思,王珍妮的主打歌叫‘負面新聞’,趙釗的叫‘殘酷復健’連在一起似乎就是一個復雜的故事。錄完節(jié)目已經(jīng)是晚上,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過道里,那情景很像還比賽時從后臺進場的樣子。王珍妮似乎是一直氣不順,走著走著突然猛地回過頭來,指著趙釗的鼻子罵道:“你想怎么樣?是不是想用打你的事糗我一輩子?哼,鏡頭里你倒是會裝!什么有錄像,什么維護我,你真有把柄早就讓我永無翻身之地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我告訴你,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漫步云端再有本事天馳想捏死它也輕而易舉!”趙釗頭頂上的照明燈出了故障,一明一暗的閃個不停。她冷著臉上前一步,晃了晃手機,淡淡的笑道:“化妝間的錄像我確實沒有,不過你剛才說的那些我倒是都錄下來了!”“你!”王珍妮撲上去就要搶手機,被趙釗輕易躲過去了,她伶伶俐俐的閃到一旁,笑瞇瞇的眨眨眼:“你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王珍妮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繼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都是你策劃好的,是你……是你……”打人事件之所以能鬧成那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趙釗力所不敵,她單方面的把人打了個夠。那時候她得意的以為是自己夠強,現(xiàn)在看來原來是個陷阱!趙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和她糾纏,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走掉了。等王珍妮后知后覺的追上去要手機錄音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走到了大門口。王珍妮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她走掉,所以干脆撲上來廝打著讓她把東西交出來。趙釗措手不及的被她把帽子都打飛了,臉隨之偏到一旁,遠遠看著又像被打了一巴掌的樣子。這一幕在夜色中很不起眼,但是卻被幾個照相機準確的拍了下來。1919業(yè)內(nèi)人士都知道寫新聞不一定真的要當事人說了什么,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才寫。而是最好模棱兩可,語焉不詳,那樣他們就盡可以揮想象力信口開河一番,然后再配上照片讓讀者去看圖說話。這種真假參半的營銷手段很多時候讓當事人都無從辯白,因為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為自己開脫都有可能說出些不該說的,越描越黑講的就是這個道理。‘王珍妮上節(jié)目故態(tài)復萌,打人成癮!’‘天馳力捧的新人口是心非,好了傷疤忘了疼!’‘選秀冠軍嗓子好,拳頭更勁,新仇舊恨為哪般?’各式各樣的標題眼花繚亂,配以像素極高的圖片,十分抓人眼球。王珍妮當晚氣急敗壞,一張臉都扭曲失真了,但是那囂張跋扈的動作和神卻態(tài)活靈活現(xiàn)的被印刷在了各大報刊雜志上。如果說之前的打人事件還只是捕風捉影的成分居多,那么現(xiàn)在這次就是證據(jù)確鑿板上釘釘了。公眾好不容易對王珍妮燃起來的好感一下子就被這種屢教不改的行為和態(tài)度給撲滅了,沒有人愿意喜歡和相信一個慣犯,人們的寬容只有一次,王珍妮不好好珍惜,自然要自食惡果。一時間,擺放在各大音像制品店的唱片開始從上面醒目的位置換到了下面的角落里去。有的老板應付不來顧客們的刁難,甚至直接把有王珍妮名字的海報和光盤干脆扔進了庫房。這樣還不算完,也不知道王珍妮是不是真的讓人討厭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不少奇葩客人上門來嚷嚷著要退貨,真是愁死了一干音像店。現(xiàn)實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這樣抵制王珍妮的現(xiàn)象,網(wǎng)上自然更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個人網(wǎng)站和微博在新聞出來后的第一時間就被爆了,就連天馳公司的旗下的其他藝人也都一再被波及,好幾個出席代言活動的一姐都被記者逼問王珍妮的事,搞得她們很下不來臺?!粋€小新人高調(diào)片,被公司揚言要打造成歌后接班人的時候沒有人提過她們一句,如今遭了難憑什么讓她們跟著吃憋?。?/br>天馳作為行業(yè)里的翹楚,多少年沒有出過這種丑聞,現(xiàn)在接二連三鬧出負面消息,媒體自然要抓住不放,于是就出現(xiàn)了無論在哪種場合碰見天馳的藝人都要圍堵拷問的局面,一時間鬧得旗下所有人都叫苦不迭。這些連鎖反應展到后來,王珍妮來公司求救,連掃地大媽都狠狠的甩了她幾個白眼,更是趁著她還沒走遠,罵咧咧的說出了‘人面獸心,長得人五人六,心腸那么壞’之類的話。王珍妮哪里受過這種屈辱,當場就要作,然而一回頭就看見張治冬帶著幾個新人進來。她眼尖的掃了一眼,驚訝的現(xiàn)他正在和那個走在中間個頭矮矮小小的女孩說著灌制唱片的事。女孩梳著齊劉海,樣子看起來清純乖巧,舉手投足甚至還留著一股天真的氣息,但是很有眼色,老遠看見王珍妮就笑容燦爛的叫了聲師姐,聲音甜的能膩死人。王珍妮最不待見這種下巴長得像錐子一樣的人,還在想天馳什么時候連這樣的貨色都捧了,就聽見張治冬走過來說:“你怎么在這?”王珍妮連忙低眉順眼的笑了一下,說:“我是來問問公司我的專輯還擺在那,后續(xù)宣傳不跟上的話要想打榜就難了……”張治冬哼笑一聲:“你的經(jīng)費已經(jīng)挪用給她了,沒有錢怎么宣傳?”王珍妮一下子就明白為什么那個新人可以穿的這么漂亮風光了,她咬著嘴唇一邊想她也配一邊委委屈屈道:“我知道錯了,公司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改,我保證我保證!”張治冬明顯不想和她糾纏,扔下一句“你能改早改了!回去等著吧,什么時候公司想起你來,我再找你!”就頭也不回的走了。這話說的十分絕情,幾乎帶了點棄之不用的決絕。王珍妮一開始還沒聽出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光了,偌大的大堂里只有掃地大媽溜達過來溜達過去的清理著地板上莫須有的灰塵。這是終于要拋棄她了嗎?因為一點小錯就要拋棄她這個多少年都難得一遇的歌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王珍妮剛打開門就聽見他爸和他媽在吵架。女人的抱怨聲十分疲憊:“都怪你,好好的非讓孩子做什么明星夢。這下好了,前途沒了也就算了,以后還怎么在社會上立足???還有三兩年她就年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