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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引也知道自己不是科班出身,走演藝這條路底子不硬很難出頭。所以聽了他的安排立刻贊同的點點頭,什么都沒多問,回去打包了行李當晚就坐上火車去了與z市相鄰的城市。一個大男人出門沒有什么可不放心的,鄭燃在他走后一個電話也沒打過。倒是頻繁的和趙釗聯(lián)系了幾次。小姑娘在賽區(qū)決賽一戰(zhàn)成名,身后多了無數(shù)粉絲撐腰,進了全國賽難得沒有恃寵而驕,反而更加低調(diào)踏實。說起話來嚴謹小心,一點都沒有明星的架子。鄭燃對她這種變化十分滿意,要想走得更長更遠,一定要學會累積人氣,而不是過度消耗現(xiàn)在所擁有的。這場選秀活動當時在全國十個地方都有賽區(qū),每個賽區(qū)一名冠軍的話,除去趙釗還有十個人。這十個人里王珍妮從形象到唱功都是無可挑剔的第一,趙釗在她的陰影籠罩下雖然不能算作處境堪憂,但是要想和她一決高下也是很不現(xiàn)實的。唱歌這種東西永遠都是天賦排在位,其次才是努力。趙釗輸在了第一步,是怎么追也不可能追的上的。光躲著王珍妮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鄭燃打開電腦,查看了一下目前的選手情況。沉吟了一會,換賬號登6論壇了個預測貼。帖子內(nèi)容從各個專業(yè)角度描述了王珍妮的優(yōu)勢,當然有后臺一事更是其中濃墨重彩的一筆。換著花樣吹捧了姑娘一把,最后一段話鋒一轉,說搞不好這屆全國冠軍非她莫屬?。?/br>這次的爆料比起上次威力要小得多,因為明眼人大概都能推理出來,王珍妮有靠山,贏面很大。但是隨著用輿論的力量改變了趙釗的命運之后,公眾心理自然而然的以為主辦方和節(jié)目組會顧慮到他們的心情,必然不會再一次讓大家失望。如今帖子明明白白的一說出來,所有人都覺得保不準還真會又黑觀眾一把。畢竟迫于壓力給趙釗一次機會是一回事,推翻與天馳星際原有的約定又是另一回事了。鄭燃眼看著帖子暴漲的點擊和評論,覺得這回可以不用水軍,也能有個不錯的效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這種先入為主的心理有關,隨后王珍妮和y賽區(qū)的neapk勝利,看過鄭燃的帖子的人立刻爆了‘大家快看,她已經(jīng)解決掉一個了?!尼пЭ晌5男那?。鄭燃及時抓住這種心理,假扮成nebaby的粉絲,在網(wǎng)絡上大吵大嚷的數(shù)落出王珍妮許多奇葩事。nebaby的死忠粉跟風而動,一時間和王珍妮的粉絲炒成一團,最后管理員出來刪了所有評論才算平息。這種打壓似的息事寧人其實從某種程度上更是加劇了形式的惡化,所以后來王珍妮又贏了另外兩個賽區(qū)冠軍得主的消息一出來,她們的粉絲立刻蜂擁而至,開始在網(wǎng)上大黑特黑王珍妮。這次管理員怎么出來說話都沒用了,粉絲們揚言一定要討個說法。電視臺外面開始涌現(xiàn)出了一批示威的小姑娘,她們?nèi)找苟资刂?,遇到疑似?jié)目組領導的轎車就不要命的追上去又喊又罵。鬧得臺長很長時間都不敢出門,直罵下面這是什么事!罵歸罵,也不可能真為了幾個人就和天馳撕破臉。得罪了龍頭老大,以后有的是苦果子吃。主辦方頂著壓力一路保著王珍妮,直到她撞上了和趙釗pk。事情一下子大條了,預告一播出來,網(wǎng)上就各種為趙釗聲援。‘哎呦,這次不會又把可愛的趙姑娘k下去吧,她走了我就永遠拒看xx衛(wèi)視?!?/br>‘我cao,趙姑娘怎么干的過這個黑心娘們,必定要被欺負了,怎么辦怎么辦’‘我去年買了個表啊,趙姑娘別怕,我們挺你。’其實從收視率上考慮,主辦方根本不愿意這么早就把趙釗交代出去,但是王珍妮和趙釗都太厲害,一連干掉了好幾個人,本來比賽的就沒多少選手,各自殺掉了一大半,最后可不就該讓他們倆碰頭了嘛!主辦方的那個負責人自從上次出了事之后就一直關注著網(wǎng)上的風向,這次眼見形勢不好,更是幾次三番給天馳的張治冬去了電話,表明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張治冬那時候正拿著資料去見霍云鐸,聽見他在電話里憂心忡忡便十分自信的說:“放心,很快我們就可以扳回一局?!?/br>負責人聽他說的把握十足,立刻把跳到嗓子眼的心臟趕回了肚子里。張治冬掛了電話,看了手里的文件夾一眼,滿意的拍了拍。霍云鐸上班最早,下班最晚,所以無論什么時候從他辦公室門口過去都能看見他埋頭在書案間處理事情。張治冬敲門進去之后,把資料遞過去,很聰明的沒有多說什么,而是讓他自己看。霍云鐸看的心不在焉,一張臉半點表情都沒有。直至看完他把文件夾隨手丟在桌子上,抬起眼來。那目光說不上有多嚴厲,甚至還能算是溫和無害的,然而語氣卻十分冷淡。張治冬看見他一邊慢條斯理的擰開鋼筆,一邊帶著笑意的問自己:“給我看這個是什么意思?”張治冬眼神游移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您也知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鬧得多厲害,珍妮就是被這個趙釗害到的這幅田地。她是天馳的人,公司不能坐視不管,我略微一查就現(xiàn)這個趙釗原來是漫步云端的人。而漫步云端正是當年老爺子給二少爺……”一個玩字沒說出口,他斟酌了一下,實在不方便評價老爺子對公司的態(tài)度,索性閉嘴不提了。霍云鐸手里的鋼筆有了些年歲了,還是他畢業(yè)的時候老爺子送的。用了這么久筆尖便不太伶俐,他試著伸出手指捏了捏,而后抽出紙巾優(yōu)雅的擦著指尖上很淺的墨水?。骸岸贍斠幌虿怀善鳎缃裣胪孢@一手,你任他去就是了。能成什么大事?這些東西你拿回去處理掉,別讓其他人看見。天馳再落魄還不至于對自己的親弟弟用這種手段?!?/br>張治冬不服氣的:“可是,他們也太過分了,我們說好聽了是大度,不跟他們一般見識,難聽一點完全是坐以待斃啊,這樣……”霍云鐸挑起眼皮看他一眼,哼笑道:“跳梁小丑而已,也值得你浪費時間!”張治冬被噎了一下,識相的拿著東西走了。天馳的態(tài)度一明確下來,王珍妮就只有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