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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走道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暗金色的壁燈靜靜亮著,透著股奢華與迷醉。任啟扯了扯衣領(lǐng),衣服上的兩顆扣子崩落在地毯上,一點聲響也無,平日穩(wěn)穩(wěn)健健的闊步,此時卻有明顯的煩躁。他來到一間房門口,在顯屏上印下指紋后嘣的甩上門。抹了把臉,他慢慢移開眼前的手,看向下身,合身的西裝褲上有明顯的鼓起。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想想從看了老娘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都沒近過人身,他正是壯年,若是沒反應倒該著急了。以往像這樣的應酬不再少數(shù),歡場上的逢場作戲他雖然不屑,倒也不會太抗拒,畢竟生理需求還是有的。今晚的反應是過了,他知道,就是與那女人春風一度又怎樣,過了就完了,大家各取所需,沒什么不可的。令他如此失了方寸的是,那女人膩上來時,他竟想著,如果是他的小豬就好了,如果他懷里的是小孩就好了。這個念頭只是稍微一轉(zhuǎn),下邊就立起來了,如此不經(jīng)事,實在丟臉。他一直就知道小孩在他這兒是不一樣的,但也只以為如一般父子那般而已,只是哪個父親會在想到兒子時會有這般反應?想著打一見小孩后的種種反常,不自覺的討好,有意無意的疼惜,那股難以抑制的想要親近他的渴望,再看看自己下身,這下連自欺欺人都不行了。他任啟這輩子不曾動過心,只是想不到劫數(shù)一來,那人不但是個男子,還是個年紀足以當他兒子的小孩,如何不教人震驚。腦中思緒萬千理也理不清,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散,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是一片清明,“誰?”“大哥,是我。”門外的是陸無恒,他從張凌那知道任啟今晚沒要人陪,便過來瞧瞧。其實那門上的識別系統(tǒng)都有他們幾人的記錄,想進來按下手指就行了,他敲門也不過是意思意思。“進來。”任啟拉過撇在一旁的上衣隨意蓋在腿上,身體的反應還沒消去,即便是親密的伙伴,這樣的事也是尷尬。陸無恒一手插兜慢騰騰走進來,裝模作樣的四下看了一圈,才問:“美人呢,已經(jīng)完事了?大哥的耐力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差了?”任啟只是斜了他一眼,仰在沙發(fā)上不理會沒事找事的人。陸無恒就是專門來碰冷釘子的,當然不會被嚇回去,找了張鄰近的沙發(fā)坐下,又道:“還是說大哥開始修身養(yǎng)性了?不能啊,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卻收斂了,難不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隱疾?”說話間還不懷好意地拿眼瞥了瞥任啟腿間。任啟終于正眼瞧他了,語氣卻是懶懶的,“你怎么跟張凌一般八婆了,還是說本來便是如此?”“哪里,這不是關(guān)心大哥嘛?!?/br>“少來,管好你自個就成?!?/br>“我有什么可擔心,又不像大哥這樣拖家?guī)Э诘?,不能再光的光棍一根,哪里需要管什么?!?/br>“哼?!比螁⑦€在因自己在那連陰溝都算不上的小孩手里翻了船而悶著口氣,沒心思跟他吵,“說吧,什么事?”談起正事,陸無恒儼然換上了另一副面孔,抿起的唇和閃著精光的眼睛和方才的二流子眼判若兩人,“剛才阿杰來電,不規(guī)矩的人解決了,不過店里肯能要歇業(yè)幾天?!?/br>“嗯,歇一陣,就當是給他放假,你提醒小周最近注意防范,胖子李那邊怕會使出些陰招來?!?/br>“我知道,他當初選了這條路就該有所準備才是,再說,在警局待了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br>“嗯?!比螁㈩D了頓,看著對面板著臉的人,突地就一腳踹了過去,“沒事了就滾,我要睡了。”說著邊把人推攘著送出門外,又是嘣的一聲鎖了門,一氣呵成做完這一切,才覺得心里的一口郁氣舒散了些。今晚是不能回去了,沒想明白就貿(mào)貿(mào)然出現(xiàn)在小孩面前,要是控制不住做了什么把人嚇著了得不償失。陸無恒摸了摸被振到的鼻子,非常不能接受方才變臉變得那么快的人是他大哥。話說他大哥最近真是有事了啊,方才只是一瞥,他也看到了掩在外套下的內(nèi)容,明明想了卻要憋著,這是在為誰守身?原石正文第三十六章章節(jié)字數(shù):1341更新時間:11-04-1323:11陳程攀著扶手一階一階爬上樓梯,身上的深藍色的校服本應襯得人精氣十足,他卻有些蔫蔫的。前幾日月考,成績已經(jīng)出來了,班上就屬他進步最快,由原先的墊底水平升至中下游。該是件高興的事,他歡歡喜喜跑回去了,哪知數(shù)日未歸的人仍是不在家,只是告知肖平說是臨時出差去了,歸期未定。心頭的那些喜悅便減了大半。兩人近日的關(guān)系不說一日千里,也是和和睦睦了。陳程知道,任啟是疼他的。且不論每日房中放著的精致小盒,里邊的蛋糕巧克力等東西,就是他自己一得了空,便要穿了大半個城市來接他回家,盡管在外人面前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對著他的時候卻是很溫和,慈父的樣子,可不就是這樣?可還是有些地方,不知道怎么了,說不出的不對勁。就像是這次,他這么久不回來,事先卻一個招呼都不曾對他打過,陳程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了,任啟在外頭工作養(yǎng)家,定是十分辛苦的,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偶爾忘了些事也是正常,可想是這樣想,心里卻還是有些酸酸的感覺,那人對自己好,就怕是一時心血來潮,說忘就給忘了。腳下猛地一頓,說忘就忘了,忘了,會不會是這樣?怔怔想了好半響,他又猛地甩頭,怎么可能,不會的,不會的。他這耽擱了一會,已快要打鈴了,一時也顧不得再想什么,跨步往樓上沖。拐角時半路冒出個細弱的身影,將他嚇了一跳,腳上收不住,伴著一聲驚呼,那人被撞得退了幾步。陳程伸手就要去扶,可一看是個女生,就遲疑了,幸好對方穩(wěn)住了身形,并未摔倒。陳程忙道歉:“對不起,我沒注意到,你沒事吧?”那女生抬起頭來,小小巴掌大的臉上尚有些驚魂未定,卻也難掩其清秀,她搖了搖頭,臉慢慢紅了起來,“是我自己沖出來的,不關(guān)你的事。陳程張了張嘴,有些窘迫地撓了撓頭發(fā),不知該說些什么。女生此時卻將手里捏著的粉色信封遞了出去,臉已經(jīng)紅了個通透,“這個。。??梢哉埬銕臀医唤o夏文清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