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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大著膽子抬頭看向李有得,比從前每一次都認真地說,“我喜歡公公,是女人喜歡男人的那種喜歡?!?/br> 第96章 親戚 李有得站在那兒沒有出聲, 他呆望著陳慧, 似乎一時間不能理解她的話。 那句話在他腦海中劃過一遍又一遍, 終于進入了他的意識之中。他記得早前她也說過“最喜歡公公”這種話, 可那時候他們都清楚, 不過是討好的無心之語罷了。但此時此刻,她口中的這個喜歡是不同的,不是什么戲語。 然而,什么叫女人喜歡男人的那種喜歡?他算什么男人?說這種話,真不是故意刺他的?什么喜歡不喜歡的, 也虧得她能說出口。 陳慧見李有得并沒有對她的話做出任何反應, 心里有點失望, 可更多的, 大概還是理解。讓他相信她是真的喜歡他, 很難吧, 這個時代,要說一個女人會真正喜歡上一個宦官,說出去是可以當十年難得一見的奇聞了。 既然光說不夠, 那她就做給他看好了。 陳慧解開衣帶, 在李有得微微驚怔的目光中抓著兩邊衣襟將中衣往后一掀,露出圓潤瑩白的雙肩和底下她精挑細選的繡有鴛鴦戲水圖的粉色肚兜,鼓起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將那鴛鴦襯得猶如活物一般。 她定定望著李有得道:“公公若不信我, 那我便做給您看。我喜歡公公,想跟公公一起睡,做里黃氏與書生做的事。” 李有得終于動了, 他快步走過來,在陳慧又是期盼又有點緊張地仰頭看他時,他竟抓起被子,緊緊地裹住了她。 陳慧驚訝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李有得,她的手還背在身后,被棉被這么一裹,便一點兒都掙扎不出來了。 李有得冷著臉責怪道:“這都什么天氣了,也不怕凍著!” 陳慧想過他可能會冷笑著說他根本不信,也想過他或許會讓她做點什么來證明——這對她來說是求之不得,可這個?這算什么哦! “公公,我之前說的話,您都聽到了嗎?”陳慧不甘心,努力將話岔回來。 李有得倒也沒回避,平靜地回道:“聽到了?!?/br> 陳慧看著他,可半晌也不見他的下文,禁不住再問道:“那公公您倒是給個準話呀!” 李有得看著陳慧的肩膀處,把被子掖了掖,微微吐出一口氣,終是開口道:“我那日說的不過是氣話。我既說了讓你當這李府的女主人,便不會再反悔?!?/br> 他確實有些后悔那日不該用那種氣話來嚇她,看把她嚇成什么樣了,竟犧牲至此來討好他。只是稍微想象幾分她此刻的屈辱感,他便覺得一陣陣針扎似的心疼。何必計較那么多呢?她說一句“喜歡”,他其實很是歡喜,假的也歡喜。 陳慧心里忽然涌上相當無力的挫敗感。 怎么說呢,就像是自己把心都挖出來給他看了,他卻輕飄飄地說,你這心啊,長得挺好看的。誰管它好看不好看啊!倒是關注一下她挖心的這個舉動啊! 實在是太憋屈了,陳慧氣惱地說:“公公,我想要的不是那個!” 李有得轉(zhuǎn)過視線盯著她道:“那你想要什么?要我放你走是不可能的?!?/br> “我想要公公你!”陳慧毫不示弱地反看回去。 李有得一愣,不自在地別開視線道:“說的都是什么話!”不過片刻他又看了回來,盯著她告誡道,“在羲族那兒被帶壞的言語,都給我改回來,這兒畢竟是大梁,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子,哪有那么出格的!” 陳慧癟了癟嘴,簡直要哭出來了。難道她得直接說“公公,我并不在意您是不是個宦官,那二兩rou對我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請相信我,您千萬不要自卑覺得我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宦官”? 十有八九,他會當她故意戳他痛處,發(fā)火還是好的,因此而厭棄她把她丟回梅院,那她就真沒地方哭去了。 冷靜,該說的話她已經(jīng)說了,他如今不相信不要緊,這些話會成為一顆種子,在他心中生根,今后每一日的相處,都將是雨露甘霖,那種子必將發(fā)育成一株參天大樹,而到了那時候,他就再也不會懷疑她的真心了。 “知道了公公?!标惢蹏@了口氣,又重整旗鼓露出甜甜的微笑,仿佛先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公公,那您快松開我吧,我便不攪了您歇息了……或者,我還是留下?” “留什么!”李有得立即否決了她的提議,“身邊多一人,哪兒睡得著。” 他松開她退后,陳慧肩膀一抖,被子便滑落下去,她慢條斯理地把中衣扯了回去,又爬到床尾去拿她先前脫了藏在那兒的外衣??蓜偺危徒┳×?。 她緩緩低下頭去,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面色一變,又轉(zhuǎn)頭看向側(cè)對著自己的李有得,低聲道:“公公……” 李有得看了過來,眉頭微皺,看她這一副犯錯后小心翼翼的心虛樣,忽然就多了那么一絲不妙的預感。 陳慧低著頭臉都紅了:“我來月事了……” 光來月事她當然不會覺得如何,然而問題是……它來得不巧,漏了??! 陳慧上一次來月事是去邊疆的路上,她這身子的月事一直不大準,也可能跟在邊疆水土不服以及被嚇到了有關,月事推遲了大半個月才來,偏又如此不湊巧,漏到了李有得的床上! 李有得想起那時候陳慧痛得面色發(fā)白的模樣,聽她這么說,他忙說道:“又疼了?讓大夫來給你瞧瞧,總疼可不行?!?/br> 陳慧搖搖頭。 “那……” 陳慧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望著李有得:“公公,若慧娘做了什么錯事……您一定會原諒慧娘的,是吧?” 李有得皺著的眉不見舒展,他的視線逐漸下移,忽然盯著陳慧道:“你……” “是我?!标惢蹞尨鸬?,“對不起啊公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有想到它會來得那么突然……就、就漏了……” 李有得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可思議:“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弄臟了換下便行,瞧你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什么了!” 陳慧偷偷瞥李有得而,見他是真的不在意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其實想想大概也能料到,當初她在途中月事來的時候他多坦蕩啊,可能就不會對大多數(shù)認為是“污穢之物”的月事有什么偏見。 “那……我把床單換了?!标惢鄯硐麓?,把外衣披上,轉(zhuǎn)頭看了眼床上那一個混在靛藍色床單上不甚顯眼的深色小圓點。月事才剛來量不大,再加上還穿了褻褲,因此染到床單上的并不多。 還真的有點像是……落紅呢。 陳慧沒把自己的聯(lián)想說出來,想必李有得也不樂意聽,她剛要去翻柜子,便聽李有得道:“不必,讓阿大他們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