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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卻在一個別人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冷眼旁觀。他不知道葉宣是怎么想的,雖然向往這個自由的靈魂,但是他從未想過捕獲,如果可以,他只是想找一個人,一邊追逐永生,一邊在無盡的歲月中把臂同游,枕席相伴——如果只有自己一人,那樣的永恒太過沉重。勿乞應該可以吧?這個男人,就憑著這股執(zhí)念,是一定可以飛升魔界的。他生命中還有誰并不重要,自己生命中,有這么一個人就好。葉宣遇見這個男人在前,但是如果連這一點都不明白,他就永遠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低下頭在半昏迷的男人額頭落下溫柔的輕吻,任子涯垂眸低聲道:“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也不知是要告訴勿乞,還是告訴自己,聞言,蹙著眉的葉宣眸色倒是深了深,微微挑眉后,便同樣側頭在男人耳邊吻了吻說:“小乞兒,師父不會讓你有事的?!闭f完還挑釁般看了任子涯一眼。教主卻沒有理會好友幼稚的舉動,在勿乞胸腔按壓數下后,便徑自伏下頭拉開了男人的衣帶,將略帶潮紅,不住起伏的麥色胸膛暴露出來。那寬衣的動作輕緩無比,更帶著令人心悸的溫柔專注。似乎是在昏迷中感到了不適,緊閉雙眼,咬緊雙唇的魔君微微蜷著,如同受傷的幼獸般嗚咽出聲,葉宣眼中閃過憐惜,在男人的肩頭烙下安撫的親吻,輕聲說:“你先來吧……”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心思百轉之后,臉色十分古怪的任子涯還是咬牙說道:“恐怕我們還得一起來,現(xiàn)在單一的靈力輸入會對他的身體構成很大的傷害……”不知是不是教主的錯覺,他覺得葉宣的臉立刻鐵青了,也許,比起看著別人抱勿乞,和別人一起抱喜歡的男人更令他無法忍受吧——而他偏偏是往好友心頭插刀的那人。看著葉宣掙扎的神色,教主的心中卻又很快泛起了別樣的心思。暗暗嘆息一聲,無論被誰,多少人抱著,那個男人的心都是不可能被葉宣獨占的。心下只覺連這種覺悟都沒有的老友,恐怕是白活了千年了——從以前他就覺得這人很矛盾,那么殘忍又那么天真,以為殘酷可以摧折一個人,又以為掌控可以征服一個人,實在是——愚蠢。將這種難堪的沉默視為無聲的同意,似是要碰觸無價之寶一般,任子涯輕卷衣袖,露出了白皙修長的雙手,手指活動數下,似是準備要撫琴奏樂乃至即席揮毫一般,將靈活的指頭貼上了勿乞胸前的肌膚,極富技巧的予以愛撫。而掌下光滑的觸感卻打破了指尖本來游刃有余的節(jié)奏,只在每一處都流連忘返起來——聽得勿乞的呼吸變得急促,緊實的胸膛也開始起伏,教主才滿意一笑,那些坊間閑書所論述的技巧,看來也并非胡編亂造。完全看不慣任子涯的故作風雅,葉宣“嘖”了一聲,那般風流意態(tài)也不曉得做給誰看!眼中有不屑閃過,又想到這些手段都是在自己的寶貝徒兒身上施展,不覺又有些咬牙切齒起來,便推了推那眼泛迷醉之色的教主,不滿地開口道:“別做多余的事情……”話說這男人看似仙姿玉骨,相識數百年都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死樣子,卻原來如此人品下流么……隨意一笑,“不讓他情動的話,你覺得,我們一起進入,他能不受傷么?”能夠看到從來不吃癟的好友這無計可施的樣子,如果不是在自己這樣摸一摸就勃起了的狀態(tài)下,他還是很想大方取笑一番的。挑開藏青色的衣襟,火光映照下的皮膚柔亮如鍛,愛不釋手一般,他一手捏住了男人一邊的乳首輕揉慢捏,唇舌則給予另一邊小小的乳豆溫和而熱烈的按揉——舌尖所過之處,只覺那蜂蜜色的皮膚也如同蜂蜜般甜膩。葉宣恨恨地看著吸啜有聲,欲罷不能的任子涯,只恨不得用眼睛將人凌遲百遍,最終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默默將吳起的衣領往肩上褪去更多,半掛在手臂之上,熱情的吮吻便從耳后、頸項、肩頭一直落到凹陷的脊線,箍住對方腰肢的雙手則開始撫上了男人的下體,隔著衣衫揉搓起來。那根他親自改造的性器,一直是他的最愛,也只有自己,能給小乞兒最滿足的高潮不是么?眼中閃過陰霾,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吳起終于從無盡的虛空中醒來,卻覺得自己的神智仿佛再度游離于天外,他低下頭,看著近乎全裸的自己躺在兩個男人懷中,那具rou體隨著男人們的動作而給出了情動的反應,而他則仿佛第四人一般,飄在半空觀摩,迷迷茫茫的,神魂似被什么拉扯著,有些疼痛,似乎遺忘了什么,又似乎遺忘的都是毫無意義的。那幽幽轉醒的男人迷蒙地半掩眸,卻是溫順地與教主交換了粘膩的濕吻,勾纏的軟舌在兩人的口唇間進出著,靈活卷動如長蛇,上下左右翻攪著,溢出的唾液在嘴角留下yin靡的痕跡。微微抬胯,讓自己坐在葉宣的腰上,男人修長的手指隔著布料,準確抓住了落云天君挺立的yinjing,拇指和食指在凸立的guitou上描摹著,不是向下揉搓至渾圓的精囊,激得葉宣呼吸越發(fā)粗重。而男人臉色潮紅,似笑非笑的樣子更讓兩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妖孽,玩夠了么?快把我徒兒的神識還回來!”纏綿之中卻有一聲暴喝響起,葉宣的表情突然變得險惡,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脈門,而本來正淺淺呻吟著的“勿乞”則輕笑著張開了眼,竟是一雙金銀妖瞳,他用腳勾著身前身后的兩個男人,聲音中盡是媚惑:“我難道不夠好么?我可以比他更yin蕩更耐cao,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真正動情的,你們于他,只是尺寸不同的玉勢而已,用過便輕易忘記。我卻不同,我能給你們想要的……”半空中的吳起因為葉宣的話震了震,驀然發(fā)覺洞xue之中似乎漂浮著一股令人心蕩神馳,神魂欲飛的異香,仔細一想,竟是與蝶后交尾時散發(fā)的味道一模一樣!而葉宣和任子涯兩人已經是滿頭大汗,面赤如滴血,似乎受著某種煎熬,扣著“勿乞”命門的手卻一點也沒有放松。吳起苦笑,強提未徹底吸收的妖力為自己所用果然后患無窮,一旦勢弱,竟被那蝶后奪去了身體的主導權,也不知還是否回得去。“我們想要的,你可給不起,這具身體,也給不起!”吳起回神,聽到的便是任子涯低沉的回答。這位青冥教主是什么意思,除了身體,他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我的小乞兒,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擺弄他的身體,你,不配!”這次卻是葉宣傲慢的答案,言不及義卻又強詞奪理,果然是他師父一貫的霸道作風。用力捏了捏俏立的乳首,激得男人一聲驚呼后方繼續(xù)開口:“不過話說回來,你讓這身體催發(fā)這種媚香,就不怕我們兩個將你作死么?”葉宣邪笑著,眼底卻俱是冷意,想要徒兒的身體么,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