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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去找別人,今晚就和我,啊?!?/br>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經(jīng)伸進了嚴冰語的衣服里,嚴冰語只覺得胃里一陣抽搐。他想推開,可是,他不知道是男人的力氣比他想象中大,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脫力了,他絲毫擺脫不了。男人身上的酒氣慢慢散發(fā)出來,嚴冰語覺得很糟糕。喝了些酒的男人,總比一般的要難纏些。他垂下頭,片刻便抬起來,已經(jīng)換上一副勾人的模樣。“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可不想就在大露天的干事。最起碼得找個呆的地兒吧?!眹辣Z拽住男人的手,輕輕敲打著。男人會了意,瞇眼笑道,“好。反正一晚上很長。”兩人挾擁著走了一段路,到了路燈下,雖然人不多,可是總該要收斂些。男人并沒有像嚴冰語所想的松開自己的手,而是微微靠在了他身上,掩蓋兩人之間的糾纏。嚴冰語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下。迎面一輛車開了過來,時機正好。嚴冰語突然發(fā)力,拉住男人就往車前奔去。生理問題固然重要,可是小命卻比什么都來得寶貝。男人驚惶地掙脫嚴冰語。要的就是你這樣,嚴冰語當然很輕易地就讓他掙脫了,自己也因為慣性歪到了車前。幸好,嚴冰語看著離自己不到半米的車,心里暗暗感嘆了聲。停下來的是一輛深色賓利,在路燈下,可以看到微微泛著紫色的光芒。深紫色的賓利。真有錢,嚴冰語不禁感嘆,又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往前進半米,或許可以賺一筆不少的醫(yī)藥費也說不定。當車禍發(fā)生時,有錢人一般不會在意是不是自己的責(zé)任,給一筆錢了事往往是他們最樂意接受的結(jié)果。其實自己也很樂意這種結(jié)果,只是沒有抓住機會。所以嚴冰語有些懊惱地站到一邊。車子的主人并沒跳出來責(zé)罵幾句,也沒有揚長而去。車子停了十幾秒鐘,嚴冰語覺得也許更長,深紫色的賓利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有些詭異。然后車子終于開走了,一瞬間,嚴冰語看到開著的側(cè)窗里,一閃而過的眼鏡的光芒。他突然覺得眼睛有微微的刺痛。某種感覺,也越發(fā)的堅定起來。車子開走后,被嚇到的男人也回過神來。嚴冰語站在馬路的這邊,對他輕笑了一下,舉起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迅速消失在昏黃的路燈下。他突然覺得心情很好,一種興奮和蠢蠢欲動的快意,從心底彌漫上來,占據(jù)了嚴冰語整個身體。4好兄弟嚴冰語坐在沙發(fā)上吃著泡面。電視里總少不了這樣那樣的無聊的八卦緋聞節(jié)目,連新聞都越來越?jīng)]勁。生活化,嚴冰語腦海里浮現(xiàn)出這三個字,其實也沒什么不好的,他搖搖頭,繼續(xù)吃。突然,聽見一聲動聽的男中音。電視里,一個帶著優(yōu)雅微笑的男人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嚴冰語以為又是什么娛樂節(jié)目,下意識地看了看節(jié)目名。財富大揭秘,原來是一檔商業(yè)節(jié)目。這年頭,連商業(yè)節(jié)目也做得像明星訪談一樣,不知采訪的是何許人物,長相和明星有得一拼,英俊多金,如果再年輕一點,指不定會迷倒多少愛做夢的女人。其實男人的年紀大一點,反而更加有魅力,嚴冰語想了想,不自覺又多看了那人一眼。主持人正在問那個人,像您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不僅家庭幸福和睦,甚至連緋聞都沒有傳出,能不能和我們說說有什么秘訣。那男人扶了扶眼鏡,沉穩(wěn)中略帶些得意,這很簡單,因為我愛我的妻子。嚴冰語把最后一口面湯喝完時,聽到的就是這個回答。場下一片女孩子的尖叫聲。切,這也相信,他很鄙視地換了臺。愛絕不會用這樣的口氣說出來,一看就知道是裝的,不知道那群女人怎么會相信。可是嚴冰語忘了,每個人對愛的定義都不一樣,你不相信的,并不代表就不是真的。春天的陽光很暖,嚴冰語帶著一肚子泡面晃悠在街上,看到蛋糕店里正在做促銷活動。摸摸口袋,瞇眼笑了笑就走進去了。各種各樣的蛋糕,水果的,牛奶的,巧克力的,冰淇淋的。他走到柜臺前,拿出單據(jù),用很和藹的口氣對年輕美麗的女服務(wù)員說道:“麻煩這是我訂的蛋糕,今天取?!?/br>女服務(wù)員抬頭,見是一個臉上掛笑的好看的中年男人,也忍不住用溫柔的聲音答道:“好的,我這就去幫您取來?!?/br>蛋糕來了,很漂亮,一圈一圈的水果堆疊起來,就像個大果園。嚴冰語嚴里的笑意更加濃了,他想起來第一次吃蛋糕,那是某一個人買給他的,簡單的一大塊,全是奶油。又想起來秦陌過3歲生日時,秦海生給他買了一個大蛋糕,那時的蛋糕可沒現(xiàn)在這樣精致,水果就幾塊。可是開封后,上面的水果居然全沒了。當然是進了自己的肚子里,那樣一個小屁孩,會吃什么。女服務(wù)員熱情地問:“是送給您的妻子嗎?我看您一臉甜蜜,應(yīng)該是很恩愛的一對吧。”“???”嚴冰語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的女孩子這么愛亂猜,含糊地應(yīng)了一句,“喔。”“祝你們幸福,她一定會很開心的?!蹦贻p美麗的女孩子非常真誠地祝愿。“我希望他會?!眹辣Z提著裝好的蛋糕,禮貌地回答。轉(zhuǎn)身時,依舊是一抹標準的自嘲式微笑。進到病房時,秦陌正在沉睡中。陽光在他的臉上投下淡淡的剪影,可是他嘴唇緊閉著,睡夢中也沒有露出安穩(wěn)的容顏。“很快的?!眹辣Z看著秦陌那張酷似母親的臉,溫柔地念道,“你很快就能擺脫了。”論起長相來,自己更多地像那個男人??墒呛芷婀?,秦陌明明長得像美麗的母親,卻一點陰柔的感覺都沒有,從小,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帥哥。而自己,呵呵,他忽然覺得很諷刺,有著和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相似的臉,被人說時卻總是,漂亮的孩子,長得邪乎,看上去就不是好貨。手突然被握住,回過神來時,就對上秦陌明亮的略帶戲弄的眼睛。“我早就醒了,你在這里看了半天還沒看夠?。 ?/br>嚴冰語僵硬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那可是,你馬上就要走了,我怎么說也是你哥哥,對不對?”秦陌絲毫不在意他說的話,就好像這只是在對一個旁人說的一樣。他又固執(zhí)地抓住嚴冰語的手,這次料想語也不能掙開,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他絕對敵不過自己。“你手上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