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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樂此不疲的翻著。 等「鏡面人」的事情全部結(jié)束, 就跟他告白吧,明明白白的說喜歡,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成功的話, 她就和他一起回橫濱。如果失敗, 她就留在冰島不走了。 似乎覺察到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太宰忽然回過頭,半井桃水像做了什么壞事一樣,忽然合上眼罩假裝睡著。 從日本轉(zhuǎn)道柏林再到冰島,歷經(jīng)八個小時的時差和近二十個小時的飛行轉(zhuǎn)機(jī)時間,三人終于抵達(dá)了冰島首都——雷克雅未克市。 臨近北極圈,又剛好趕上六月份極晝, 連著30天都是白天。從雷克雅未克國際機(jī)場下了飛機(jī)后,三人先去了之前訂好的一家名為Reykjavík Treasure的公寓賓館。放好行李,太宰提議出去走走。 賓館只提供早餐, 為了倒時差,肚子也剛好很餓,半井桃水舉雙手雙腳贊成太宰的提議,敦少年更不會有什么意見,于是三人上街了。半井桃水遵守之前定好的計劃,扮成了偵探社事務(wù)員谷崎直美的模樣。 冰島的天空壓的很低,人和藍(lán)天的距離仿佛被無限拉近。日光溫暖而慵懶,即使氣溫還不到10攝氏度,穿著牛仔褲和夾克衫也不覺得冷。 街上大多都是充滿北歐風(fēng)情的平矮白色房子。冰島人對于熱狗似乎格外鐘情,路邊小店幾乎看不到別的,只有熱狗和可樂。三人經(jīng)過的路邊店名叫B03jariu Pylsur,是一家擁有70年歷史的連鎖熱狗店,價格也很實惠,羊rou熱狗賣300克朗一個,可樂190克朗一杯。蓄著絡(luò)腮胡的店長穿著店里制式的紅色衛(wèi)衣,看半井桃水口水都要流出來,他笑呵呵的詢問小姑娘要不要來一只熱狗。 太宰拽走了正對著路邊小店流口水的半井桃水。 “熱狗什么時候都能吃到啦!我們現(xiàn)在是公費旅游,反正是異能特務(wù)課出錢,應(yīng)該抓住機(jī)會公款吃喝才對~” “哦,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半井桃水敲了下手心,不過走的時候還是戀戀不舍的瞅了熱狗攤好幾眼,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太宰嘆了口氣,松開手,“想買就買吧,別一會吃不下飯就行?!?/br> “不會的不會的!”半井桃水歡天喜地的返回去買熱狗,旁邊中島敦捂住臉,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話說,我們不是來工作的嗎?為什么一個兩個都是一副旅游的既視感? 最終他們坐在了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餐館里。因為氣候不適合種植農(nóng)作物,冰島的蔬菜價格昂貴,但海產(chǎn)和羊rou非常不錯。 三人點了羊rou湯,龍蝦湯,鯨rou,蔬菜熏三文魚和面包。太宰好奇之下還點了“臭名遠(yuǎn)揚”的冰島招牌菜Hákarl,結(jié)果吃了一口就再也不吃了。 “聽說這道菜是將鯊魚rou埋在沙中三至六個月,讓鯊魚rou自然腐爛腥臭,然后才挖出來烹飪的?”半井桃水一臉嫌棄的將那碟乳白色的東西推的遠(yuǎn)遠(yuǎn)的。 結(jié)果趁她不注意時,太宰用牙簽叉起一塊塞進(jìn)了她嘴里,同樣享受到太宰“喂食”待遇的當(dāng)然還有中島敦。 看著兩人苦著臉將鯊魚rou咽下去,太宰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高興。 “嘛嘛~距離呆毛被托運過來大概還要十二個小時,這期間就先不要考慮工作的事情了,這可是北歐呢~”太宰很快接受了半井桃水給小猴子起的怪名字,他食指指節(jié)輕輕敲了一下木質(zhì)飯桌,一臉惋惜,“可惜這個季節(jié)看不到極光?!?/br> 半井桃水已經(jīng)翻來了旅行手冊,“雖然極光看不到,但還是有很多好玩的——騎馬,觀鯨魚,冰川徒步……” “坂口先生已經(jīng)給我們安排好第一天的工作了哦?!敝袓u敦翻著手機(jī)的記錄,“我們需要先去找前警察總監(jiān)……呃,這人的名字怎么讀?” “Jón Stefánsson.”半井桃水咽下一口羊rou湯后,“這個人今年剛剛退休,之前在警察總監(jiān)這個職位做了五年。冰島是全球公認(rèn)的犯罪率極低的國家,但從國際刑警的調(diào)查上來看,五年前是鏡面人開始活動的時間。如果說敵人大本營在這里,而冰島這五年還能維持平靜的話,只有兩種可能——兔子不吃窩邊草,或者警匪勾結(jié)?!?/br> “半井小姐會冰島語嗎,之前都沒聽你說過呢。”中島敦想了想,又道:“這樣是不是不用請本地向?qū)Я???/br> “會幾句日常用語,頂多就能問個路,發(fā)音還不標(biāo)準(zhǔn)。因為之前去過很多地方,其他國家的語言也是,多多少少都會一點點,真讓我跟本地人聊天我肯定不行了。” “也就是說還要請當(dāng)?shù)叵驅(qū)А敝袓u敦開始在一旁算賬,“向?qū)У膬r格大概是小時算,加上住宿吃飯……我們還是省著點吧,K1加油站的咖啡和羊rou湯可以免費續(xù)杯,面包也管飽……” “敦君果然是好孩子呢~”半井桃水摸了摸人虎少年的頭發(fā)。 “就因為知道你們會這樣,國木田先生才會對我千叮嚀萬囑咐……”中島敦覺得心好累。 一提起工作,太宰就渾身沒力氣,他趴在桌子上,懶洋洋道:“好吧,我們要去哪里找那個前警察總監(jiān)?” “他每天晚上都會去雷克雅未克大教堂聽唱詩?!敝袓u敦翻著手機(jī)里坂口安吾發(fā)的資料,“唔……就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br> “安吾那個家伙是故意的吧!”太宰一臉懨懨,“我想去玩,我想喝維京啤酒,我還想去跳火山口……” “最后那個愿望是什么鬼?。?!”中島敦恪盡職守的吐槽。反觀半井桃水,只見她一臉淡定的翻著旅行手冊,“哇,這座教堂好高~” “走吧,我們?nèi)ダ卓搜盼纯舜蠼烫?!”太宰瞬間恢復(fù)元氣,拍桌道。 “……”中島敦已經(jīng)不想吐槽了。 雷克雅未克大教堂外部建筑風(fēng)格充滿了后現(xiàn)代氣息,整體看上去就像一架管風(fēng)琴。走入其內(nèi),主廳高三十多米,一排排長椅的盡頭,一名混血女子……或許是亞歐混血,她正在彈奏著真正的管風(fēng)琴。 教堂內(nèi)人不多,拉住想爬到教堂頂上自殺的太宰,三人找偏后的長椅坐下,對照著手機(jī)里的照片找人。 “在那里!” 中島敦指著前方第一排離管風(fēng)琴最近的老者,低聲道。 “那就速戰(zhàn)速決吧?!碧渍酒鹕恚{(diào)整著手腕上的繃帶,嘟囔道:“想要得到情報,還有什么比拷問更快?” “拷,拷問?!”中島敦被這個詞嚇了一跳。 “沒,他說的是今晚要吃烤羊腿?!卑刖宜畼O其不走心的說道。 中島敦嘴角抽搐,“不不不,我聽到的絕對不是烤羊腿……” 兩人看著太宰坐到老人身邊,也不知說了些什么,兩分鐘后,老人跟他離開了教堂。中島敦想要跟去,卻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