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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她是你的……Master。”菲爾特垂首,眼中有一絲憐憫。“她是我的……”羅廉咳嗽著,用手按摩著自己差點被掐斷的咽喉,隨即環(huán)顧四周,沒有了演唱會這里空曠得可以。“她對云漣的占有欲那么強,只會將她放在自己能看見的地方?!?/br>菲爾特望向吧臺,羅廉會意,朝著那里走去。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如若看文,跪求留言~Doll10地板是實心的,吧臺也是無法挪動的。羅廉回首,注視著酒架,在看看墻壁另一側(cè)的一條痕跡,明白了過來。來到酒架的一側(cè),羅廉用力地推動,可惜除了木架因為受力而發(fā)出的吱呀呀的聲響,整個酒架紋絲不動。“還是我來吧?!狈茽柼氐氖謴膴W茲本的身體中抽出,將心臟抑制器一把釘在那里,奧茲本便側(cè)躺在地板上,只能看著菲爾特隨意地按在酒架上,腕骨一個用力,酒架便嘩啦一下挪到了另一側(cè)。羅廉將腦袋探進去,里面沒有燈光。菲爾特掏出手機,屏幕的亮光讓羅廉看清了這個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酒窖。云漣趟在一張小床上,手腕處正吊著點滴,她閉著眼睛輕輕呻吟著,呼吸拉的很長。而床頭掛著一個玻璃瓶,里面裝著的正是稀釋之后的酶。“我的……天?。 绷_廉趕緊上前,將針頭從云漣的手腕上拔出來。緊接著,她睜開了眼睛,呆然地望著天花板,身體開始痙攣,骨骼發(fā)出摩擦般的脆響。她一把抓住羅廉的手腕,強迫他將針頭扎回自己的血管中。“云漣!你要忍?。∧阋呀?jīng)上癮了!”但是云漣卻不松手,再這樣下去,羅廉的手腕會被她捏碎。菲爾特出現(xiàn)在羅廉的身邊,手指掐在云漣的腕骨上,磕啦的脆響聲后,羅廉握著自己的手腕退后了兩步。就在那時,癱軟在床上的云漣忽然抓著什么東西扎進了菲爾特的身體里,速度之快讓菲爾特避之不及,躲避開來時,羅廉才依稀看清楚她手中的是一個注射器,針管中一半的液體似乎已經(jīng)注射進了菲爾特的身體里。然后,云漣掙扎著從床上摔下來。連續(xù)地被注入這種酶,她已經(jīng)虛弱不堪,剛才的那一擊已經(jīng)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菲爾特!”羅廉上前,菲爾特則按著自己剛才被扎過的胳膊依靠著墻壁,“你怎么了!”“哈……哈……”菲爾特的喘息很沉重,身體微微顫抖著,一把將羅廉推了出去。云漣在地上艱難地移動著,曾經(jīng)秀美的黑發(fā)凌亂地垂落在地上,血族的優(yōu)雅被一種頹廢的狼狽所取代。她爬向奧茲本倒下的地方,伸長了胳膊想要抓住對方。“快給我……給我濃度更高的……”指尖顫抖著,如同末日來臨前的掙扎。“我愛你……”奧茲本死死盯著云漣迷離的雙眼,輕聲道。“我要……你快給我……我好難受……”云漣終于碰到了奧茲本,晃動著她無法動彈的身體。“你是我的……云漣大人……”奧茲本抬起手來,抱住她。云漣大力搖晃著奧茲本,聲音發(fā)出濃重的哭腔,“快點把藥給我……你愛我就把藥給我……我已經(jīng)把那藥打進菲爾特的身體里了……你快點給我濃度更高的!”羅廉回頭,看著那手機的光亮在忽然間暗了下來,整個空間漆黑無比。“菲爾特!菲爾特!”羅廉再次沖進那狹小的空間,尋找著菲爾特的氣息。他已經(jīng)靠坐了下去,雙手攤在兩邊,仰著頭。逐漸適應(yīng)黑暗的羅廉能夠看見他表情上的期寄,失去焦距的雙眼似乎在夢幻中尋找安慰。“我在這里!菲爾特!”羅廉將他從酒窖中拖了出來。剛才云漣扎進菲爾特身體里的酶濃度太高劑量也太大,普通人類如果接受了過量的毒品也會猝死,而菲爾特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自己的意識。“有沒有人啊!快來人?。 ?/br>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叫來了正在外面車子里等候的萊娜的搭檔,當他看見眼前的一幕時不禁驚呆了,“這……這要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就帶他走!”羅廉撿起那條黑色的布簾,將菲爾特裹了起來,“你沒聽見嗎!”羅廉將菲爾特帶回了賓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扛到床上。萊娜的搭檔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我……我想我是不是該向局里打個報告……讓專家什么的來看看……”羅廉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一把按在墻上,“聽好了菜鳥,關(guān)于菲爾特的事情,你只要向上面說一個字,不僅我不會放過你,萊娜也不會讓你好過!還有——我就是專家!”“我……我知道了……”那家伙離開之后,羅廉看著陷入床褥中滿頭是汗眉頭緊蹙的菲爾特,大力地吸了一口氣,“媽的——”現(xiàn)在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菲爾特體內(nèi)的‘毒品’代謝之后,他才能恢復(fù)神智。羅廉坐在他的身邊,抿著嘴,眼睛有些疼。萊娜打了一個電話來,告訴羅廉她已經(jīng)將奧茲本送交了日光法庭,而云漣也被送往特比部門進行救治。“這種酶是人工合成的,奧茲本從哪里得來的?”“她不肯說,除非讓她看見云漣?!?/br>“那就讓她見。這個世上沒有什么法律能夠懲罰她,除了云漣?!?/br>羅廉回頭,看著床褥中依舊呼吸紊亂的菲爾特,他以為這世上除了琳德西再沒有誰能這樣折磨自己……但是,原來還有你。羅廉側(cè)坐在床邊,他知道當自己熟睡的時候,菲爾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就這樣看著自己。他握住他冰冷的手,心臟被緊緊攥住的感覺讓他呼吸不來。幾個小時過去了,菲爾特緩緩睜開了眼睛。他覺得無力和虛弱,這世上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羅廉握住自己的體溫。“這里是哪里……”“賓館的房間里?!?/br>菲爾特微微咽了咽口水,看向羅廉,“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