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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另一個男人,更讓他沒有想過的是這個被征服的人竟然是自己!“??!”身體被擴(kuò)張的疼痛以及未知的恐懼讓羅廉全身緊繃了起來。菲爾特停止了入侵,有力地托起羅廉的下身,情欲爆崩的瞬間,他竟然停了下來。Delicateheart18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看到這一章可能會小小地激動,但是留言的時(shí)候請保持平靜,像是抱怨第八個字母太短或者說像是第八個字母終于來了之類的很可能會讓一些居心不軌的人故意來舉報(bào)。不過我還是很需要大家的留言的~謝謝!下章該讓歐利文出場了。“有人抱過你嗎?”菲爾特的雙眼有一種邪肆的癲狂。“廢話!當(dāng)然沒有!”羅廉的腦袋抵在對方的肩膀上,粗重地喘著氣,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自己,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菲爾特的力氣不要那么大,至少如果兩個人的角色調(diào)轉(zhuǎn)過來,羅廉會覺得輕松許多。菲爾特來到羅廉的側(cè)頸,一個動情的親吻,“如果我是第一個,那就放松一切來體會。科學(xué)家要有探索未知的勇氣?!?/br>“啊!”羅廉低聲吼了出來,沒想到菲爾特竟然在那一剎那一沖到底。老天,這種“未知”無論是哪一個科學(xué)家都不會有探索的渴望吧!羅廉的身體內(nèi)部的柔軟與熱度讓菲爾特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迷離的眼神讓羅廉有些發(fā)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令這個似乎什么都不為所動的男子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甚至有一種錯覺,游弋在自己身體上的手掌竟然在發(fā)燙。羅廉的雙腿被整個抬了起來,架在了菲爾特的雙肩上,這樣的姿勢讓他終于不得不撐起上身來抗議,“我說你——”電光火石的瞬間,羅廉倒了回去,張大了嘴巴無法說出一句話來。菲爾特肆意沖刺著,每一次進(jìn)出都是一場瘋狂的碰撞。羅廉幾乎承受不住,但是那一句“我不行了”卻說不出口,最后也只是讓自己吃盡苦頭。挺進(jìn)的速度讓羅廉來不及感受前一次的快感而下一次的瘋狂卻已經(jīng)來臨。他知道自己只能放下一切自尊和固執(zhí),去體會這個愛上自己的男人。漸漸地,包容與沖撞似乎成為了一體。羅廉一把抱緊菲爾特,對方回應(yīng)以瘋狂的一吻共同迎來那一刻的來臨。無論是杰夫還是安娜貝拉,或者是潔西敏,他們較于人類而言,強(qiáng)大的太多。但是,很多時(shí)候,他們比普通人類還要脆弱的多。“Ihaveadelicateheart?!狈茽柼馗苍诹_廉的身上,看著對方因?yàn)槠v而酣睡的容顏,親吻上他的眉尾,“如果你再次拒絕我,我真的會不知道如何是好?!?/br>枕頭與床板的縫隙之間,金屬的微光若有若現(xiàn)。菲爾特伸手將它拖了出來,輕輕彈開。女子的笑容從過去到現(xiàn)在,永遠(yuǎn)不會改變。“琳德西,我會比你更愛他?!?/br>這一場纏綿所付出的代價(jià)便是一天一夜的昏睡。電話鈴聲將羅廉游離出大腦的思維拖拽回了現(xiàn)實(shí)。費(fèi)力地睜開眼簾,菲爾特英挺的側(cè)臉如此清晰,就連平穩(wěn)的鼻息也一陣陣地觸上自己的唇縫,就似無意的撩撥。羅廉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酸疼無比,他瞪著天花板看了半天,泄憤一般側(cè)過臉來一口狠狠要在菲爾特的鼻尖上。想象中的叫聲沒有聽見,對方只是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可憐的博士就已經(jīng)扭曲了表情,“怎么了?”菲爾特從被子中露出來的肩膀與鎖骨,強(qiáng)健而優(yōu)美,羅廉呆愣了半秒,這才發(fā)覺電話鈴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羅廉搖咬了咬下唇,想要坐起身來,這才發(fā)覺菲爾特的一只胳膊壓在自己的小腹上,此時(shí),電話鈴再次響了起來。菲爾特很識趣地伸手將電話遞到羅廉的身邊。“這里是D博士?!绷_廉聽見對方的聲音,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好久不見了詹妮弗,卡梅洛教授還好嗎?我記得……是在明天嗎?我當(dāng)然會去!”此時(shí),菲爾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羅廉脖頸和肩膀上昨夜留下的痕跡,博士不由得閃躲過去,不留神牽動了下身的過度使用的地方,疼得倒抽了一口氣。了解到羅廉的疼痛,菲爾特原本意欲挑逗的手掌沿著羅廉的側(cè)腰緩緩下滑,力度恰到好處地按摩著緊繃的肌rou。羅廉半瞇著眼睛,繼續(xù)著和對方的通話。“什么?地點(diǎn)是在游輪上?我……好吧,我會去……我會去……”羅廉將電話掛斷扔在枕頭邊上,輕輕哼著享受著菲爾特的服務(wù)。“要去參加你那位大學(xué)教授的演講會嗎?”菲爾特的前額輕輕靠在羅廉的肩膀上。“嗯……”“但是你不想去,因?yàn)榈攸c(diǎn)在船上?!狈茽柼販厝岬奈沁^羅廉的肩頭。“嗯,因?yàn)槲业母改杆烙诤ky。”羅廉承認(rèn)的很干脆。“不用說得就好像你沒有經(jīng)歷那場海難一樣?!狈茽柼氐氖种笓荛_覆在羅廉眼睛上的碎發(fā),“你被發(fā)現(xiàn)的時(shí)候獨(dú)自漂浮在一塊甲板上?!?/br>羅廉輕輕吸了一口氣,握住菲爾特為自己舒緩肌rou的手。“我什么都不記得了,除了對海洋的恐懼。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他們是落入海水中了還是隨著那艘游輪沉入海中了……我都不知道……只是后來看新聞報(bào)紙的時(shí)候,上面說那艘船的底部被什么恐怖分子安裝了炸彈,目標(biāo)是一位政府要員。比起其他那些無名之輩,我的父母還有幸被提及了一下。不然我都不知道他們是知名考古學(xué)家?!?/br>菲爾特翻身覆在羅廉身上,碎吻著對方的眉眼,“他們一定很愛你,不然在那么多人里面,是誰將你推上甲板呢?”羅廉扯出一抹壞笑,推了菲爾特一把,“你最好打消以安慰我為借口再來一次的意圖?!?/br>對方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握住羅廉的手,輕吻上他的掌心,“如果可以,我真想永遠(yuǎn)和你呆在床上?!?/br>“你已經(jīng)成功地安慰我了,我會去參加那個演講會。如果海洋是我父母最終的歸屬地,那么我不應(yīng)該懼怕它?!?/br>臥室的門被敲響,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