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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拍了拍他。一回頭,便看見一個女人,再仔細(xì)一看,好像是剛才沙飛特眾多化妝師中的一個。“那個……我想請問你……是不是FBI……”“我是。請問你有什么要告訴我嗎?”羅廉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知道些什么。“是不是……安妮出事了?”“你怎么知道是安妮?”羅廉挑了挑眉梢,安妮的尸體被警方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還不到24小時。“我是她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薇琪。昨天晚上我們正在商量新造型的事情,然后她告訴我說沙飛特在寫真拍攝完之后請她吃飯還說要追求她。”“是嗎?”羅廉皺起眉頭,忽然想起露比。露比的meimei也說露比和沙飛特交往過,但是沙飛特卻說自己根本不記得露比。“可是今天早上我打電話給她,接電話的卻是警察……她出事了對嗎?”薇琪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是的,她出事了。”羅廉點了點頭,“現(xiàn)在我需要你回憶昨天晚上和她打電話的時間,是晚上十點以后嗎?”“哦,天啊……她受傷了?還是……”眼淚已經(jīng)從薇琪的眼睛里落了下來。羅廉安慰了薇琪半天,對方平復(fù)下心情,告訴她通電話的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半左右,安妮在電話里告訴薇琪,沙飛特將接她去參加一個午夜派對,她正忙著打扮,還詢問了薇琪的意見。午夜派對,羅廉在心里哼了一聲。還真是非?!拔硎健钡呐蓪Π ?/br>Dangerousmonster6到底沙飛特是在撒謊嗎?羅廉不禁開始疑惑了。菲爾特曾經(jīng)窺探過那家伙的思維,沒有任何可疑。到底問題出在哪里?還是那家伙根本就有雙重人格?對于另一個自己做過的事情毫不知情?不對,行兇者是血族,這是不爭的事實。沙飛特根本沒有血族的特征,那家伙據(jù)說下個禮拜還要去夏威夷享受日光呢。回到實驗室,羅廉暫時將亂七八糟的考慮放到一邊,對于戲弄自己的人,他從來也是要以牙還牙。梅蘭尼正在電腦前分析安妮的尸檢結(jié)果,阿爾伯特也在忙碌著化驗一些現(xiàn)場采集的樣本。現(xiàn)在還是白天,菲爾特那家伙不可能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實驗室,他肯定還在自己的臥室里。羅廉走到一個儲存藥劑的冰柜前,咧嘴一笑。是該試驗一下新的藥劑能夠持續(xù)多長時間了。其實,羅廉對血族的血液進(jìn)行過深入的研究,在他們的血液里有一種類似于病毒的特殊物質(zhì),正是因為這種特殊的物質(zhì)能夠加速細(xì)胞的愈合能力,強(qiáng)化人體的肌rou功能以及各種感官能力,但是這種病毒也使得正常的血液無法自行再生,這也是為什么血族總是需要從另一種途徑來獲取“營養(yǎng)”。這種病毒能夠使血族迅速吸收進(jìn)入消化系統(tǒng)的血液,甚至于與能夠起到相當(dāng)強(qiáng)悍的免疫功能,使得血族能夠百病不侵。但是這種病毒對于紫外線相當(dāng)敏感,能夠瞬間使得身體的組織被碳化,這也是為什么血族在被太陽照射之后會變成一堆塵埃的原因。但是這種病毒在進(jìn)入人體之后便會逐漸被身體中的免疫系統(tǒng)所排斥,當(dāng)人體大量失血的時候,免疫能力下降,這種病毒一旦進(jìn)入體內(nèi),便會迅速繁殖并且攻破人體的免疫系統(tǒng),取而代之,于是一個普通人類便會被轉(zhuǎn)變?yōu)檠濉?/br>羅廉將這種病毒提純,制造成了藥劑,一旦注入體內(nèi),便能使自己暫時擁有血族的能力,當(dāng)這種病毒逐漸被身體的免疫系統(tǒng)完全排斥之后,血族的能力也就消失了。伸手從冰柜中拿出一管藥劑,注入自己的體內(nèi)。“博士,你要做什么?”梅蘭尼有些奇怪,畢竟現(xiàn)在根本不用對付任何吸血鬼,為什么要給自己注射藥劑呢?“報仇雪恨。”羅廉笑了笑,隨即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嘿,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們倆都不用進(jìn)來,我和他的過節(jié),我要自己搞定。”這樣一說,梅蘭尼反倒更擔(dān)心了。她真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博士總是跟好脾氣的菲爾特那么不對盤呢?輕輕打開門,菲爾特那家伙竟然就這樣趟在自己的被窩里,金色的發(fā)絲鋪散開來,側(cè)躺著,一只手就枕在耳邊,有條不紊的呼吸著,就連睫毛都有一種靜謐的畫面感。本來怒氣沖沖的羅廉,忽然覺得安靜的菲爾特有一種脆弱的美感。即便如此,博士還是無法容忍黎明前菲爾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那里還在痛著呢。不過瞬間的動作而已,羅廉壓在了菲爾特的身上。那家伙緩緩睜開眼睛,嘴角一絲慵懶的笑意,“寶貝,你回來了?!?/br>“誰是你的寶貝!”菲爾特優(yōu)雅地從被子里伸出另一只手來,將鋪散開的金發(fā)捋了捋,鎖骨也在被子的邊緣里若隱若現(xiàn),那種畫面……性感這個詞語忽然涌進(jìn)羅廉的大腦里。媽的,果然自己被這個家伙搞到短路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羅廉忽然在心中暗自一笑,猛地伸手將被子掀開,菲爾特一把抓住羅廉的手腕,笑道:“我怎么覺得今天你不懷好意啊,晚上還沒到吧?不會這么小氣,搭檔借你的床鋪睡一睡,你就抓狂了?”在一側(cè)的小床上睡覺的麥克也揉了揉眼睛爬了起來,“博士……你回來了?”“死小鬼,現(xiàn)在你給我出去,順帶把門關(guān)上?!?/br>“咦?博士你又要和菲爾特先生吵架了嗎?”“呵呵,”菲爾特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那個小東西,修長的脖頸呈現(xiàn)出性感的弧度,“我要和D博士做一些大人才會做的事情哦,所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麥克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穿著小熊睡衣就走了出去。“什么叫做‘一些大人才會做的事情’?”羅廉壓低了嗓音,雙目對上菲爾特的眼睛。“你現(xiàn)在壓在我身上,不是想做什么嗎?”菲爾特的笑容優(yōu)雅,但是卻有一絲曖昧的味道,不自然勾得人心臟一直往上提到嗓子眼,“為了有足夠的體力和我做一些什么,你給自己注射了藥劑吧?”“做你個大頭!”話音剛落,羅廉忽然一只手按向菲爾特的胸膛,對方也在瞬間扼住了他的手腕,于是現(xiàn)在的情形就是我們的D博士騎坐在菲爾特的腰上,而兩只手都被對方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