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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們說:“這就是最后一件鬼器?”白翌搖了搖頭,他看著玉壁,他說道:“不是,這把劍不是鬼器。但是它可以替我們找到藏在這玉壁中的那件最后一件鬼器。因為孟姬并非是最后活著看見河伯殿建成,所以她只知道這一步驟,卻不知道最后的步驟是拿到避水劍?!?/br>我隨即脫口而出的問道:“那么你怎么知道?”他的眼神有些漠然,他低語道:“這把劍本來就該屬于我的。”我和六子懷疑的對看了一眼,他讓我們退到他身后,我以為他會再使出什么高深莫測的法術(shù),但是沒想到他大手一揮,一劍直接把玉壁劈出了一道大裂痕,因為他也嚴重失血,一劍下去幾乎整個人都要站不穩(wěn)了,我連忙扶住他。不過下一秒我就不是扶他了,而是拽著他的后衣領(lǐng)就往后退,因為在玉壁的后面居然因為缺口的崩裂,涌出了大量的水。我指著里面說:“玉壁后面怎么會有水?”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眼睛死死的盯著涌出來的水。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臺階原來是一個非常巧妙的設(shè)計,每一節(jié)臺階的內(nèi)部都有一層凹槽,然后水斗順著這些下陷的凹槽流到了我們的邊上,那里的地勢明顯要低很多,于是我們站在中央就形成了一處高地。然后臺階形成了一種蓮花托盤的形式,我們這里成了一朵大型水蓮花的樣子。我們都被這樣的引水工程設(shè)計看的有些詫異,因為那么大量的水,卻絲毫不會淹沒我們這里,而是通過渠道和低處形成了一種小型瀑布和噴泉的樣子,此時一共有九處水源涌出。然后形成了一道非常夢幻的九蓮?fù)谢ǖ臉幼?,因為水流十分的大和急促,原本的玉璧已?jīng)徹底形成了瀑布,不到幾分鐘這里簡直就像是東海龍宮一樣全都由水構(gòu)成。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水勢開始變得平緩,漸漸的我們發(fā)現(xiàn)原本被白翌劈裂的玉壁,因為大量的地下水涌出,原本的裂口顯得更加的大。突然我感覺好像里面有一個東西一直被夾在這裂縫之中。我側(cè)目看了一眼白翌,他點了點頭說:“那就是最后一件鬼器?!闭f完他也不顧那些冰冷刺骨的水,直接用手去撩。隨后我們看到他手上捏著一只青銅面具。白翌凍的渾身發(fā)抖,他哆嗦的說:“把玄璜壁給我?!?/br>作者有話要說:咚咚咚嗆~咚咚咚嗆~更新了~~~這一次會是結(jié)束!但是青丘依然會寫下去?。?/br>河伯泣(二)我掏出玄璜壁,沒想到就連拔陰能力如此之強的玄璜,也開始通體變成了淡綠色,冒出了白色的寒煙。白翌捏住玄璜壁,然后用避水劍在在手上劃一道血痕,漸漸的玄璜壁成了原本的顏色,他對我們說:“這個東西就是最后的鬼器?!闭f完他指著里面那團黑色的東西:“這里全靠有這個東西的存在。”我那這手電筒仔細的一照,看到那個玩意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這個東西的臉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五官,一張臉就是一片的空白。最怪異的是它只有一只像是做失敗了的石膏像一樣的腦袋,沒有身體。我問道:“是模型?”白翌搖了搖頭說:“是頭?!?/br>六子看著有些發(fā)怵,嘀咕道:“那為什么這臉和山東大餅似得?根本沒有五官?連一點……連一點人rou的質(zhì)感也沒有?”白翌說:“這不是人的腦袋,這東西是一種叫混沌的怪獸的首級,山海經(jīng)曾經(jīng)記載:這個東西的首級其實和玄璜壁有著差不多的效果,但是它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就是它可以防止銅器生銹,這就是為什么這把劍一點銹跡也沒有的原因。”我瞅著那塊像是大餅似的東西,脫口而出道:“高級抗氧化物?”白翌甩掉面具上的水漬說:“沒錯?!?/br>六子對那塊東西雖然也很好奇,他幾次想要撈那塊腦袋,但是怎么都夠不著。畢竟逃命要緊,也只有悻然放棄,隨后他盯著白翌手里的面具說:“這個東西就是第八個鬼器?”他點了點頭說:“對,要進去就得靠它,但是帶上這個面具就會看到周圍的變化,這些東西并非是我們rou眼可以看到的。而這個面具只有安蹤才能帶?!?/br>我心里一跳,問道:“難道又是無魂之人?”他搖了搖頭,他說:“不是,無魂之人的意思孟姬并沒有真正領(lǐng)會。你的左眼,和你本身的血統(tǒng)才是真正的關(guān)鍵。總之,如果要真的進入最原始的河伯殿,一定要你來,否則我們找不到通道?!?/br>六子拿手按住我說:“你先等等,老白,你說帶上這個面具會有危險么?”他抿著嘴,最后仿佛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后才開口道:“不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不要再問我會不會有危險,因為我們這次要進入的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墳?zāi)?。這墳?zāi)贡緛聿粦?yīng)該存在,但是周文王開啟了,他做了一件和安蹤今日同樣的決定,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費勁了心思想要封存里面的東西……”六子齜著牙花說:“你干嘛每次說話都像是在讀劇本???就不能不要那么文藝么?你老實告訴我們這里面是TMD什么鬼東西,小安帶著面具,會不會出事!”白翌說道:“他會化為巫,然后找到真正的通道,而里面是馮夷人的墳?!?/br>我聽到白翌說出這句話,突然心中油生出一種古怪的躁動。我發(fā)現(xiàn)白翌手里的面具的輪廓并非是那種張牙舞爪的怪獸,它是一張十分古怪的人臉,這張人臉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它卻有一種非常深邃的表情,它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感覺像是在哭,又感覺像是在怒。甚至還可以感覺到一種痛苦和一種莫名的冷笑。這張怪誕的面具,我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它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在哪里……我見過這樣古怪而又悲傷的表情。我接過了面具,對著他們說:“可以了,白翌你先告訴我我該怎么做?”白翌手里捏著避水劍,然后背起背包。他替我卸下我身上的背包,扔給六子說:“你只要戴上面具,然后你就可以找到這里通向河伯正殿的通道。我點了點頭,咽了下口水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顫抖的把面具套在了自己的頭上,此時白翌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眼里充滿了矛盾,他說:“你……沒什么……帶上去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看六子,他在邊上也是一臉的忐忑。我對他笑了笑,把面具舉了起來。這面具不是單單的一個面,而是有一個環(huán)可以環(huán)在自己的耳朵上的,然后形成一種抱住整個頭的樣子,面具的兩只眼睛孔就像是極其隱密深邃的隧道,不知道要把人帶到那里去。它的背面是一片的漆黑,只在角落里有幾個刻字。當面具完全罩在臉上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耳朵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