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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好了現(xiàn)在不說這些。這里太危險我們先出去!”說完他用手搭了一個涼棚,然后對我們道:“你們再走一點就完了,不過現(xiàn)在還好,你們沒有進入脆冰地帶,跟著我往回走?!?/br>我看著白翌,他點了點頭,然后我們把馬鞭子遞給他,牛角拿過馬鞭吼了一聲,所有的馬匹都跟著他折返,顯然連馬匹也不愿意再往前走了。不過我們不能原路往回走。牛角說這里的冰很脆弱,經(jīng)不起我們反復的踏,等于說我們還得走一個弧度的路線,雖然有些麻煩但是還是能夠走得出去的。他說得頭頭是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反駁,這里是他的地盤,總歸是聽他說了算。只要能夠活著到達目的地,我們也只有任他折騰了。于是大家繼續(xù)往回走,牛角時不時的停下來,然后趴在地上拍打著冰面來確定我們前面的冰層有多厚,這種能力也只有這樣的專業(yè)馬幫才能夠辦到,就連白翌也不可能通過聽力來確定冰川的厚度,看到那么專業(yè)的導游我們心中好歹也放下了些??傊覀冏叩穆肪€和蛇行差不多。當他再一次聽完冰層的時候他放心的對我們說:“走吧,這里是最后一個區(qū)域了,走出去我們就安全了,神靈保佑啊,到了雪山鄉(xiāng)記得掛經(jīng)幡,山神給了我們活路走?!?/br>隨后漸漸的我感覺好像有風雪飄了過來,越是靠近風也就越是大。而且吹的十分的奇怪,有一種妖邪的感覺。我納悶的問道:“為什么我們前面走冰川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風雪?但是快要出來了反而感覺到風了呢?”他讓我們不要說話,然后湊近我輕聲的說:“這不是一般的風雪,這種風雪在我們當?shù)亟凶龉韲@息,也就是說當一些必死的人逃出惡鬼的圈套之后,惡鬼就會嘆息,損失了我們這些人的靈魂和血rou。你們別多說話,先走出去再說?!?/br>我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那些冰川,我們一路人就像是來冰川打醬油的,來了又回去,搞得像是在拍喜劇片。不過作為當事人的我是一點也笑不出來,我哭都還來不及。白翌一直沒有說話,他自從讓牛角帶路之后就一直觀察著四周的山形,眉頭越皺越深,嘴里不是的念叨什么。不過問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又不說。其實他一直不說話不要緊,就怕他一開口說不好,那么咱們倒霉的事就又來了。不果不其然,白翌喊了一聲:“不好!這里是一個陣!”牛角沒有聽明白,問漢語里陣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話音還沒結(jié)束,就聽到身后嘎啦一聲,我們所有的人都腦門上都滲出了冷汗。大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這個聲音,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表達著一件事……還沒等我把這件事的詞在腦子里念完整,就聽到了身后的噼里啪啦的裂冰聲,馬上就是驚吼。我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的六子他們,六子眼睛里充滿了恐懼,他張著嘴吼出一聲:“快……”但是我還沒聽完我就感覺我腳下一空。整個人一下子落了下去,我連忙拽住自己手里的繩子,幸好我的手套是專用的登山手套,能防止打滑,可以提高我的抓力。當?shù)舻揭话氲臅r候,我死命的拽著腰上的繩子,整個人就面朝下的吊在半當中,在冰裂處還在往下掉落許多的冰塊,差點沒有把我砸暈過去。我把抓在腰間的繩子在手里打了一個死結(jié),然后抬頭看了看上面,發(fā)現(xiàn)冰還在不斷的裂開。于是我地頭像要看看底下到底有多深,但是沒有想到這下面的情景讓我差點翻了白眼。一切發(fā)生的如此電光火石,我剛剛還在自我調(diào)侃,現(xiàn)在看到的東西就已經(jīng)讓我嚇的目瞪口呆,我咬著牙齒不讓自己松手。而嘴里已經(jīng)因為害怕而呻吟了出來。過去傳說地獄中有一獄是謂第八地獄——寒冰地獄,凡犯了謀害親夫,與人通jian,惡意墮胎罪的人都會在冰地獄里接受懲罰。過去我對這種東西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但是現(xiàn)在在我腳下的差不多就是那個地獄了,底下豎著一根根臂膀粗細的冰柱,而最上端居然是尖利的像是錐子一樣,不用我說……后面的一些人和馬匹都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樣子了,他們像是魚一樣的插在冰柱上,而我目極之處,居然還有很多這樣的冰錐,上面可以看到一些黑乎乎的東西,包裹著冰粒。應該是尸體,估計已經(jīng)和冰柱融為一體了。而剛剛掉落下去的人,就沒那么安靜了,有些沒有死透的還在手腳還在抽搐,有的居然還能發(fā)出微弱的喊聲,有的則拼命的想要爬上去,但是身體卻穿透了,這種情景我害怕的渾身顫抖。在我下方的那個人艱難的伸出手來想要抓我,而我也因自身的重量正緩慢往下滑,驚恐萬分之中我對著上面喊道:“快!拉我上去啊!”白翌喊道:“別動!別擴大冰裂,我們一點點拖你上來,你自己不要使力!”看著這樣的場景,恐懼和無助令我再也控制不了情緒的哭了,臉上的肌rou都在顫抖。其實這不是我無能,而是真的受不了這樣的場面,那些人中我認出了有那個阿翔,他的肚子已經(jīng)被冰錐刺穿了,腸子和一些分辨不清的內(nèi)臟都流了出來,順著冰錐滑了下去。嘴里還吐著血沫,他抽動著脖子想要往上爬,然后就聽到他的肚子和冰摩擦的聲音,大量的血順著柱子流到了冰溝的深處,仿佛這是向地獄深淵的惡鬼獻祭一般。我這個時侯已經(jīng)渾身都麻了,沒有了知覺。我的腦子里只有轟隆隆的聲音,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刺穿,疼已經(jīng)不是我能夠感覺到的了。直到有人把我拖出了冰層,但是是誰把我拉上去的,他們說了些什么,我都聽不清楚了。隨后我感覺有人抽了我?guī)装驼?,疼痛讓我恢復了一些知覺,我木訥的抬起頭,看著他們說:“太……太慘了……”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我的腦子就象罷工了一樣完全思考不了東西,只是感覺到我被人夾著拽了起來,然后扔到了馬背上。又不知過了多久嘴里被灌下了許多的白酒,烈酒嗆的我直咳嗽?;鹄崩钡木凭屛疑晕⒌幕剡^了神來。我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我貼在白翌胸膛坐著,而他在給我揉著后背。白翌焦急的喃喃道:“不要緊了,沒事了……小安你沒事了……”我點了點頭,但是依然站不起來,只有靠在白翌的胸膛。牛角已經(jīng)嚇的哭了起來,我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我咽了幾口口水說:“下面都是冰錐,所有掉下去的人都被刺穿了,而且這個冰錐還不止這一塊,好多都是……下面有好多的死人和死牲口?!?/br>我感覺我身體又開始發(fā)麻,聽到白翌說:“六子,再給我瓶白酒?!比缓笪矣直还嗔撕脦卓?,直到我舌頭都有些大了才停了下來。我咳嗽的擺了擺手說:“可以了,不要再給我喝了?!蔽沂箘诺呐拇蛑约旱哪X袋,一下不夠只有再打,抱著我的白翌見我這樣只得拉住我的手不讓我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冷靜下來,不過漸漸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