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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發(fā)色的,你不要瞎想了。如果你再說這種話我會留下適當?shù)奈镔Y,你一個人下山吧。”阿翔眼中出現(xiàn)了憤怒,但是很快的他的憤怒就變?yōu)榱艘环N無奈的服從,甚至是一種懦弱的懼怕。六子拍了拍我讓我坐到了邊上,他拉著我的手臂說:“別說話了,再說下去你就更加招人恨了。他們這群人從剛進山就腦子一直短路到現(xiàn)在,出了那么多事也實在是太邪門了?!?/br>白翌守在角落里沒有說話,他幾乎沒有怎么看尸體。我挪到他邊上,想要問問他的看法,但是他卻向我做了一個不要再說的手勢。然后他在我的手心里寫了一個字:替。我沒有搞明白,但是他向我搖了搖手。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這種行為表明這些事他可能都想到了。不過隨后他露出了一絲苦笑,我懂他的意思,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除了見機行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過既然我敢走到這一步就不會被任何東西嚇退了。我裹著毯子盯著火光做著最粗淺的推測,這群人來的很突然,而且從他們的目的地來看也不是什么為了觀光的,更不像朝圣者。他們一直都保持著一種高度的警惕性和紀律性。但是如果是當兵的也不會是這副德行,又不是民國軍閥,軍隊跟土匪似得。難道是盜墓賊?偷獵者?還是說一些極端的民族宗教組織?我越想越混亂,干脆側(cè)臥在睡袋里。我換一種想法,用白翌的思維方式,他喜歡把問題完全連起來看,那么我也那么做。如果那樣的話,這群人先不管是什么目的,什么身份,他們來到這里絕對不單純,而且他們一進雪山,那些鬼魅就消失了,隨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并且他們沿路做了記號,好像是在引什么東西找到我們一樣。而白翌用一個替字作為提醒,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考慮到他們和那些鬼咒的冤魂是有所聯(lián)系的,那樣的話……他們的目的地說不定也是河伯殿!想到這里我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突然心中有了一種他們干脆再死幾個的惡劣想法,因為到后面他們絕對是我們的一大阻礙,到時候說不定會對我們造成威脅。就這樣我們一群人和一具怪異的女尸被困在一個山洞里,他們顯然十分看重這個女人,她的來頭絕對比前面那個得哮喘的來得大。外面是猶如修羅煉獄的暴風雪,聲音仿佛就是這個女人亡魂的哀叫。牛角躲在角落里喝著酒,眼神十分的復雜。其他的人像是守靈者一樣的圍著那具女尸,生怕她再有什么詭異的事情發(fā)生。為此他們還把女尸的手腳綁了起來,就連嘴里也塞了布頭。這種有些行為雖然很不厚道,但卻最能說明我們有多么忌諱這具尸體。清晨第一道曙光我們是曬不著的,牛角看到天差不多亮了,雪差不多停了就連忙整理行李走人,只有那個叫阿翔的最后看了一眼這具女尸,他最后摸了一下女尸的身體,也背上行李和我們一起出發(fā)。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是也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背著尸體上雪山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也成為另一具尸體。作者有話要說:嗯嗯,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文真不是一點,兩點的難寫。恐怖很難這種情況下發(fā)展,很難,真的很難。不過再難也要向點花頭出來,這就是我一直很痛苦很糾結(jié)的緣故。這篇文寫完后我又去看了紀錄片喜馬拉雅,突然發(fā)現(xiàn)真的是……太美好了?。?!所以在這里也介紹給大家。英文名稱:Himaya,導演也很牛B,EricValli!他的鳥的遷徙和微觀世界!讓我驚為天人?。?/br>此外我還去XQ自薦了……發(fā)現(xiàn)呵呵……還算過得去……沒有瞬間秤砣真是很萬幸了……險路(三)牛角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沉默了,連我們他也不太想搭理??傊回撠煚恐^馬走自己的路,我們的事他是一點也不想管了。昨天晚上的雪要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大許多,我們走的分外吃力。沒有任何人做無意義的閑聊,都是悶頭的走?,F(xiàn)在只有一個女人在這里,我們十一個男人得分批的鏟雪開道,有些地方馬匹不愿意走。我們只能夠繞道,白翌告訴我這是有道理的,馬匹或者牦牛走慣了這山路,他們會對前方的路是否危險有預知能力,所以如果它死活不肯走的話,就絕對別硬拽。到了午休的時候牛角讓我們停下來休息片刻,期間吃了一點干糧,還沒等消化完畢,牛角就又催促我們快走。我們也沒辦法,知道牛角在害怕我們所招來的東西。他揮動著鞭子趕馬匹,我們像一群行軍螞蟻一樣的奔波,不過這點還是有好處的,首先是我不會感覺到太寒冷,其次就是據(jù)說在轉(zhuǎn)山處有一些藏民居住的地方,到了那里我們就可以不用睡睡袋了。所以抱著望梅止渴的心態(tài)我們一路狂奔。但是,走到一半白翌先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攔住了牛角說:“你是不是走錯了,這一帶的地貌怎么像冰川河道?”牛角蒼白著臉說:“沒錯,就是那么走的。”白翌搖了搖頭說:“你絕對走錯了,你到底想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br>這個時侯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牛角有些不太正常。他的行為有些……木訥,他走在前面機械化的抽著馬鞭子,一開始的牛角抽馬是很有技巧的,他很愛惜自己的馬,在他的眼里馬匹是他的兄弟。有些馬薄弱的部位他是不會抽的,但是現(xiàn)在感覺他根本不愛惜這些馬,好像它們的死活和他沒關(guān)系。白翌一看大叫不好,連忙拉住了牛角,牛角發(fā)狂似的掙脫開了,繼續(xù)往前走,因為馬都是聽他的,所有的馬也都像是被催眠似得往前走。曹陽跑了上來問我們什么事,我們告訴他牛角在把我們往冰川里帶,我們不能再走下去了。他連忙打了一個手勢,后面幾個男人立即一涌而上,把牛角死死的按在地上。牛角眼神十分的恐懼,他大吼道:“你們都是魔鬼!昨天晚上斯巴僑貝拉格大神說了,你們是惡鬼,我不能帶你們進雪山!”我差點沒有氣得咬到自己的舌頭,曹陽的幾個兄弟不是善茬,一拳就砸在了他的眼睛上,牛角一吃疼反抗得更加激烈。那群人干脆就用腳踢他,最后居然就那么給踢暈過去了。我埋怨道:“你們手腳也太狠了點,現(xiàn)在導游被你們敲懵了,我們怎么走?靠!是不是也先跪下來求求雪山之神給我們來點指示什么的?”他們二話不說就拿出了GPS定位器,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知道大方向也沒用,鬼才知道那地下的冰川夠不夠結(jié)實。我們一群人居然這樣被困在了冰川之中。六子想要再說些什么,我拉住他低聲說:“別惹事端,看看白翌怎么辦?!?/br>白翌拿出指南針,然后看了一周圍的山勢說:“大的方向是沒錯,不過我們現(xiàn)在也只有穿過這冰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