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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器可能吸引了一些因為八苦封魂咒而死或者被束縛的冤魂來到了這井里,正好被老石阿公看到,這件事的全部引導(dǎo)者很可能就是借壽婆,她警告了老石阿公不可以告訴旁人,非要等五十年后的我們來此才能告知。所以如果我猜的沒錯,六子你老板可能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有關(guān)鬼咒的一些零散的消息,但是他卻沒有什么真正的訊息。不過借壽婆對此是十分了解的,于是他就借助古井里的那個東西來告知你老板許多的消息,但是在井里不單單只有鬼器,還有那個厲鬼化的喬二奶奶。所以估計他收到的消息也是那么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他因為收到的資料相對多一些,于是他做出了判斷,撇除了喬二奶奶那些無用的知字片語,直接看那些連串的話,這樣就是為什么他沒有去村里找這口井,因為他沒有去看喬二奶奶那些零散的消息,看這種密碼是要費一番心思的,他沒必要把精力花在無謂的東西上。但是卻沒想到那鬼器的地點就是喬二奶奶那些零散的怨念所透露的。”六子聽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才抬頭說:“那么接下去咱們該怎么辦?”白翌掐滅煙頭,拿起了那塊銅簡說:“先把銅簡上的字解讀出來,然后我們看看它可以給我們什么消息,對了六子你這里有沒有考古用的防氧化藥劑和小的清理刷子,我大學(xué)是學(xué)這個的,我看看能不能把這塊銅簡最大程度的解讀出來,六子你給我打下手?!?/br>六子點了點頭抹了一把臉就準(zhǔn)備出去,我指了指自個兒問:“那么我有什么活么?”白翌指著那碗水說:“水全黑了就馬上換新的,直到玉不再散發(fā)黑氣?!?/br>六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準(zhǔn)備出門,臨走的時候還喝了一大口那個酸梅湯說是為了防中暑。白翌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盯著那口碗,開始一碗一碗的換,后來嫌麻煩干脆拎了兩個塑料桶,一個放清水一個放濁水。坐在大廳里一邊看著碗一邊聽著電視里的新聞報道。白翌走到我身后問我怎么樣了,我指著那半桶的污水說:“居然還沒放光,得了,看來我就跟這塊玉卯上了。白翌給我倒了一杯茶說:“不用太緊張,我們現(xiàn)在的線索可以說越來越明朗了,這是好事。”我擺了擺手說:“沒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點我看得開,只是我老爹老媽就我一個兒子,我如果真的完了……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顧我爸媽,他們?yōu)槲襝ao勞了一輩子。”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摸了摸我的頭說:“別瞎想了,我說過會讓你死么?只要我不準(zhǔn),閻王爺也不能收你?!?/br>我一聽這小子還來勁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一盤菜,不過的確是有了白翌才沒讓我往最倒霉的方向發(fā)展。白翌的出現(xiàn)或許對我來說是最最值得慶幸的事。我傻呵呵的笑了兩聲,繼續(xù)給碗里換水,白翌依然沒把手從我的肩上移開,我感覺他把整個人貼在我的背上,從后面抱住了我。我覺得他還有話要說就先問道:“你還有什么話?”他頓了頓,有些猶豫的說道:“如果哪天你發(fā)現(xiàn)我有事瞞著你,你會怎么樣?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欺騙你?”我莫名其妙的回過頭看著他,他低著頭睫毛遮住了眼神,不過他的樣子像是在害怕我的回答。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說,但是信任他已經(jīng)成了我的習(xí)慣,我不能去想象懷疑白翌會是一種怎么樣的情景。我盡量讓自己笑的豁達(dá)說:“怎么會呢,你瞞我什么呀。你我還不相信么?怎么突然間說起這話來了?”白翌見我如此,也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慢慢拿開了放在我肩頭的手,當(dāng)我感覺他的手從我肩頭移開的那一瞬間,仿佛有一種東西也變輕了。這讓我心中突覺一緊,我連忙拉住了他的手問道:“有什么事么?”他再一次摸了摸我的頭發(fā),笑著說:“沒什么事,對了,等這事結(jié)束之后,如果我們都安然無恙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問道:“什么地方?”白翌正要開口,六子就沖了進(jìn)來,直喊著外面熱,一看到我們又黏在一起連忙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幾步。我迅速放開了白翌的手掩飾尷尬的說道:“東西拿來了?”六子提著一個鋁合金的箱子放在了茶幾上,甩了一頭的汗說:“你六哥我出馬,哪有搞不定的事,東西盡管用。甭客氣?。 ?/br>白翌此時的眼神也恢復(fù)了平時的冷靜,前面那種不安的神情仿佛是幻覺一般,他拿起盒子走到寫字臺那里。六子對這種事情早已駕輕就熟,拿出工具在旁邊輔助白翌修復(fù),并且做著相應(yīng)的記錄工作。他們的神情十分的專注,倒是我依然在倒騰著那碗里的墨汁。終于玉璧不再冒出一絲的黑氣,我把它從碗里拿了出來。六子他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也就整理出來幾十個字,看來要辨別這些文字還真的是需要很大的功夫和耐力,想到那些考古學(xué)家面朝黃土背朝青天的挖掘挽救文物還真的是不容易,難怪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過去的時候讀書特別的牛,我問他為什么不去考考古系,出來可以當(dāng)考古專家,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小安你不知道啊,去當(dāng)了考古的,就是等于去當(dāng)個老農(nóng)民。到時候你對象都找不到。還不如學(xué)金融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六子突然拍了下桌子大吼道:“果然是那么一回事!”我啊的走了過去,問他們翻的怎么樣了,六子先擺了擺手讓我等一等,他們繼續(xù)把后續(xù)的搞出來,然后再和我解釋。我又繼續(xù)等了兩個小時,天都黑了下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七點半了。終于白翌扭了扭頭,六子放下了筆。我這才走過去問道:“二位……這算好了么?”白翌指著那張紙頭說:“翻譯出來了,看來我們還真的只有再去一次瑪多了?!?/br>六子塞給我那張讓我自己看,上面翻譯除了一段文字,幸好六子在最后又把那些繞口的文字翻譯成了白話文。雖然很不完整,但是我還算能夠看得下去,它上面寫道:先王鑄九鼎,鎖神魄,卻因天時之變,無法得以所愿。山陵崩后留遺詔,賜死了九名天賦異稟之人,用八種極其殘忍的方式將他們殺死,分別是:將一個在陰時陰月要降生的孩子硬生生的從母體腹中剖出,將擁有透視陰間之眼的異人奪取雙目并用來祭劍。將一個傾城美女剝皮取rou而活剝而亡,將一個長壽之人投入蟲蠱之中而亡,將一個學(xué)士砍頭并將頭顱祭祀樹神而亡,將一個宗族之士見惡鬼斷骨而亡,將一對多情之人對戮而亡,將一個無魂之人碎心而亡。至此收集九個異人之骨骸,與九鼎同毀,再鑄鬼器,封閉河伯殿的通道,凡是進(jìn)入,靠近,觸碰鬼器之人皆為惡鬼,永守河伯殿。生生世世不得超生。我抬頭說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