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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但是他居然想要殺我滅口,我心一冷就拿起了石頭趁他不備,先殺了他……我沒有殺那個男人,我不讓他們在一起,我以為只要我死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但是那么久以來只有我自己……”突然她眼神一變,眼神閃出了惡毒的兇光。我心叫不好,那個女鬼二話不說就舉著石頭向我們沖了過來。本來事情到了這里,我認(rèn)為至少可以水落石出了,但是事情卻朝著我最不想見到的方向發(fā)展。我一看她直接沖了過來,迎面就是一陣腥臭。我連忙閃身,但是因為腳有傷直接摔到了地上,白翌一時沒有拉住。差點也被我拉得摔倒在地上。倒霉的情況永遠(yuǎn)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發(fā)生的,白翌的粉末被我不小心撞翻了。他嘖了一聲,拽起我的衣領(lǐng)來就往后跑,我一看六子他早就跑的快沒影了。義氣啊,這就是義氣啊。我回頭想要看一眼女鬼離我們多遠(yuǎn),一回頭鼻子幾乎就要撞到她的門牙。我啊的喊了一聲,白翌領(lǐng)著我的衣領(lǐng)往后一拉,這才躲過了那個女人的攻擊。我也管不著腳上的傷口了,二話不說拉著白翌連滾帶爬的往回跑。這里的通道本來就窄,我們兩個人跑起來十分的不利索,而那個女鬼則一點都不遲疑,她幾乎是像四腳蛇一樣貼在墻壁爬了過來的。白翌抓住了我的手,因為腳傷我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他擔(dān)心的想停下來看看我的腳,我氣喘吁吁的說:“別停,那個女鬼發(fā)瘋了,就算我們現(xiàn)在跪下來給她磕頭她也不會放我們活路的?!?/br>我們兩個人沒頭沒腦的奔跑,很快的就跑到了底,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跑到了村頭他們燒紙棺材的地方,地上還有一攤灰燼,風(fēng)一吹就飄來一股淡淡的燒焦味道。白翌慢慢拉著我緩緩的往后退去,白翌的法寶被我灑了,我又沒有本事對付那個女鬼,我以為我們兩個算是完了,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那個女鬼沒有繼續(xù)靠近的意思。她咬著牙齒,露出那蒼白的面孔,好像有些畏懼這些東西。她捂著耳朵一點點往后退去。我發(fā)現(xiàn)那個喇叭還在放著佛經(jīng),那個女鬼聽到佛經(jīng)顯得十分的煩躁。我意識到佛經(jīng)是很好的驅(qū)邪之物,連忙一個閃身,滾到了喇叭那里,放大了音量。頓時四周就傳出了莊嚴(yán)肅穆的佛經(jīng)。女鬼嗷的吼了一聲,退后好幾步,她幾次想要靠近但是都被這種聲音給震了回去,最后就化作了一縷煙,我問白翌她是不是消失了,白翌搖了搖頭說:“沒消失,她只是躲回了井底,看來她根本不準(zhǔn)備告訴我們關(guān)于鬼咒的事情,而是看到我們兩個就想到了那個叫什么戚然的倒霉蛋,馬上就開始想要再殺我們一次。”我點了點頭,問道:“那下一步我們怎么辦?”白翌點了點眼鏡架,長嘆了一口氣說:“她既然不肯告訴我們那么我們就只有送她上西天,她的尸骨估計還在井里,我們明天通知村民,讓他們把這具女尸拉出來,之后我有辦法讓她不再作祟。這個女鬼再下去很快就會化作厲鬼,到時候我們還真的就斗不過她了?!?/br>我眨著眼睛問道:“你確定你辦得到?”他嗯了一聲,也沒說準(zhǔn)備怎么干。我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個線索就給掐斷了,不過的確如此,這個女鬼已經(jīng)徹底的把我們代入成了那個少爺和他的情人,恨不得把我們挫骨揚灰。如果不趁她白天沒能力的時候除掉她,早晚會被她給害死。我不甘心的說道:“真是背啊,那么下去估計我們兩個都得歇菜了,也不知道那個狗日的河伯殿有什么名堂?!?/br>白翌咳嗽了一聲說:“不,我們知道了河伯殿就可以查,別忘了我們還有六子這條線,他不說了么趙老板死前在青海的瑪多縣有裝備,實在不行我們只有去那里查消息,而且河伯殿應(yīng)該指的是黃河河伯,那么如果是這樣……事情就應(yīng)該在瑪多能夠找到蛛絲馬跡。除此之外還可以從你白天看到的那些文字來查,總之我們還沒到了萬劫不復(fù)呢?!?/br>我依然沒有覺得有多大的把握,總之這個女鬼太不肯合作,其實一開始我們真的沒想過那個神秘的顧問居然是這個所謂的喬二奶奶的鬼魂??傊虑樽兊没恼Q而不著邊際,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示意我坐下讓他看看我腳上的傷口。我擺了擺手說沒什么,留了一點血而已,但是傷口卻是生疼,仿佛被人用火鉗子燙了一樣。不過我不想讓白翌擔(dān)心強忍著沒有喊疼?,F(xiàn)在我所有的情緒都用在了失望上,也沒空管這些,六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下子又從后面竄了出來,像個猴子似的??次覀兌荚诖孱^的石頭上坐著,也沒見到那個女鬼,認(rèn)為安全也就靠了過來。我鄙視的看著他,悻然冷笑的說:“喲喝,你他娘的還知道回來?是不是回來看看哥們我有沒有被那鬼娘們掐死?”他知道我真的有些毛了,也只有摸著頭發(fā)向我賠不是,掏出香煙給了我們兩根,我剛剛死里逃生,一個晚上神經(jīng)幾乎是一再的繃緊。抽了一口煙才感覺稍微的放松一下。六子看我臉色緩解下來才問道:“怎么樣?那鬼娘們到底怎么了?她說出消息了么?”我沒好氣的說:“沒,她就一個勁的像個祥林嫂一樣的介紹她怎么悲情,怎么做掉那個傻蛋少爺,關(guān)于河伯殿的事情連一個詞也沒說出來。接下來我們只有再查其他消息了?!?/br>六子看我心情極差,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抖開了他的手,惡狠狠的在邊上抽煙。香煙有一定的止疼效果,我抽了幾口發(fā)現(xiàn)腳上也不是那么火辣辣的疼了。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不到一個半小時,但是我們也不敢離開這里,就聽著佛經(jīng)抽著煙守到了天亮。白翌這個時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以為有什么可以突破的線索,問他怎么了。他認(rèn)真地看著我問:“你真的喜歡我?”我一聽他那么一問,先是一呆,然后香煙直接嗆到了氣管里,把眼淚也咳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說:“我……我不是為了脫身嘛我……”白翌聽到我那么一說眼神有些暗淡,我又覺得如果這個時侯再否認(rèn)就真的太對不住白翌了,完全屬于沒心沒肺的混蛋。但是六子在我邊上,我是不可能在他面前說喜歡這個詞的,我湊近白翌低聲的說道:“現(xiàn)在有外人在,不方便說……要聽實話……回去我告訴你?!?/br>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又好笑又好氣,一時間居然也搭不上我的話。我們抽完了一包煙,天才終于開始泛白。起早的村民看到我們?nèi)齻€外地人一身臟臭的站在村頭抽煙都十分的好奇。白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過去告訴他們,說道:“我們幾個人都是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一個富貴的女人說她自己一個人在井里太痛苦,所以想要叫我們救她出來。后來我們才打聽到這個貴婦就死在這村里的一個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