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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的怨氣十分之大。那些惡鬼生前都是即將得道成仙的高人,但是僅差一步,便是地獄天堂。到頭來神沒做成,卻做了地獄的惡鬼。我一看居然有這樣的東西,便連忙發(fā)了消息過去問他,看他能不能再說的詳細一點。過了二十多分鐘我的手機響了,我連忙接起一聽,來電的果然是我的朋友。他說在QQ上怕解釋不清楚,就只好打手機給我。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喂,是安子么?”我走到窗邊說:“對啊,是牛皮糖吧……對對,閑話以后再扯皮,現(xiàn)在兄弟我有一個十分關(guān)鍵的問題要問你。你告訴我這個刻有惡鬼名字的青銅禮器現(xiàn)在還在你們那么?在的話,你就幫我拍些照片什么的來,最好再弄點關(guān)于這個東西的資料給我……啊,就傳到我的郵箱里。”“這個……好吧,等下班后我找機會給你拍好,不過我提前告訴你啊,這個東西可邪乎的很,自從它搬來我們的館子,我們這里就沒消停過。你要這個東西就是因為你那篇東西里寫的詛咒吧,我還以為你開始不玩游戲,寫玄幻了呢?!?/br>我實在沒心思和他扯淡,不過畢竟是老同學又有求于他,便含蓄的和他說了一下,真正關(guān)鍵的內(nèi)容卻被我跳了過去。反正這件事他就算知道了也沒什么作用,但是他的那個青銅器卻可能對我有很大的幫助。他說:“好吧,既然兄弟你需要幫忙那我肯定是沒話說,但是你要先等等,畢竟我們這里明文規(guī)定是不能拍照的,我就算是拍也只能等到?jīng)]人的時候偷偷的去給你拍。所以你先不要急,等我拍好了我就傳給你?!?/br>我連忙謝謝他,說日后一定會加倍還他這個人情。果然人脈廣闊是很重要的,終于有了些線索的我也開始慢慢恢復了些許常態(tài),畢竟事情只有自己去找尋解決的途徑,只有主動出擊才不會淪落到被動挨打的局面。這個時侯白翌發(fā)來了消息,說他馬上就回來了。這個小子很牛,他說他現(xiàn)在在火車上,正在往回趕。我都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便只告訴他我這里也得到了些東西,讓他快點回來一起研究。關(guān)掉手機,我又下樓去胡亂的吃了一些東西,一回來就坐在電腦前等我老同學寄照片過來。誰知這個小子也真夠可以的,我從下午一直等到太陽都快下山了,他都還沒發(fā)來半個消息。終于,在我等到差不多快與周公下棋的時候,沉默的QQ終于彈出一個發(fā)送文件的窗口。我激動的點了開來,傳送的速度比較慢,他那邊的網(wǎng)速堪比牛車。我?guī)缀跏且е馈⒍逯_、瞪著它緩慢的傳完,傳好后我更是迫不及待的解了壓縮。打開文件夾一看,果然是好幾張青銅器的照片,這小子拍的技術(shù)不過硬,好些照片都因為沒對準焦距而失真了,看得出是在極緊張的情況下偷拍的。最后我干脆調(diào)入PS里面去銳化一下,才終于看得出細節(jié)的部分。這照片里的東西是一種蟠龍紋蓋罍,在罍的上方有一條盤旋的飛龍,四周有三副長尾夔龍紋盤繞,而罍身則有變形卷體夔紋。在罍的兩側(cè)分別刻有一些古老的文字,這些字我都不認識,但是我同學給我了一份他們內(nèi)部的注解,把他能告訴我的信息都寫在了上面。果然這是一個由四川省彭縣竹瓦街青銅器窖藏中出土用來祭祀的禮器,年代大概為西漢早期,上面刻下的眾多名字中現(xiàn)在考證下來的也只有一個,他叫樊芮,是一個修行超過六十年的修道人。據(jù)說此人可以呼風喚雨、神游太虛,而他之所以被記載也完全是因為他是當時的一代高人,朝廷曾多次想要讓他在朝為官,但是那個時侯的文人,很多都抱著“不食周粟”的心態(tài)。所以即使是他這樣的人物,也不過是在歷史的洪流中略現(xiàn)微光,便徹底消失了,誰知卻又在這個罍上面看到了他的名字。同學還附送了一個關(guān)于這件文物挖掘時的信息。他在上面說這個東西是在渭水發(fā)現(xiàn)的,從出土之后當?shù)乇愦笥瓴粩?,很多當?shù)氐霓r(nóng)民都說曾看到河里有很多的人影飄過,還說很可能是陰兵借道,于是便都回家系上了紅色的腰帶再來挖掘,當然東西挖上來是要交由專家研究的。誰知當他們打開罍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保存的并不是什么美酒,而是一灘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爛糊,那味道真是要多臭就有多臭,不知道熏吐了多少在場的人。大家實在忍受不住這種味道便只有先把里面的黑色爛糊給掏出來密封保存,然后才去研究那個罍,之后怪事就開始接連不斷的發(fā)生了。研究罍的第一批考古專家都在下一次的挖掘過程中出了意外,沒一個能活著出來的;第二批派來研究的專家居然在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如此一來自然沒有了第三批。但畢竟這是個文物,又過了好些日子發(fā)現(xiàn)也沒再發(fā)生什么便送到博物館當了展品,但是自從這個罍來了之后館里就沒再安生過。有的時候可以看到一群人圍著那個東西在哭,但是發(fā)覺那群人又不像是人,還有那罍也會時不時的飄出一陣惡臭。館長是一個能人,他看出這個東西煞氣太重,于是就在展品的兩邊放上兩把同樣是西周時期出土的青銅寶劍,劍尖就正對著鎮(zhèn)住了那個罍,終于沒再見那個罍鬧出什么奇怪的事。就在我看完他給我的資料之時白翌恰巧推門而入,估計他一晚上都在替我奔走,精神顯得有些疲憊。我實在過意不去,便殷勤的給他倒了一杯茶讓他先歇息一會。不過他只喝了兩口茶,便開口問道:“你說你有重要發(fā)現(xiàn),是什么?”我先給他看我手上的這些資料,然后我們兩個腦袋湊在顯示器前,把朋友給我的文件打開,將里面的照片一張張調(diào)出來給他看。結(jié)果他看了三秒鐘不到,就語氣肯定的說:“這個東西就是過去的鎮(zhèn)河鬼器,過去人們對待洪水一事十分的消極,認為要么就是磕頭磕到破的去求,要么干脆威脅神明,而這種鎮(zhèn)河鬼器就是威脅神明的一種方式。的確,這個陣其實根本不是什么八苦起念陣,而是一個為了讓人徹底化為惡鬼的兇咒……不是讓人成仙而是讓人成鬼。”我皺著眉頭看了半天,最后想到還有一個問題,便說:“那么我遇上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了?但是這里卻很奇怪,你看那個唯一有記載的人的信息中有一個特別之處讓我覺得很不一般。他過去干的是相喪……我查了一下,就是最早做喪葬和風水這一行當?shù)?,說白了就是一個給人看陰宅的堪輿師。雖然我不太明白其中的關(guān)系,但我總覺得這么多人之間肯定有什么共通點,否則干嘛栓在一起陪葬呢?”白翌點了點頭,他又補充道:“沒錯,從這點來說,他們之間肯定是有什么相同的,而問題是在于另外那些人我們已經(jīng)找不到線索了,國家考古研究的又不是吃干飯的,連他們都找不到的人我們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