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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揉了揉太陽xue說:“因為我下午去查了一下那幽靈車原先的各個站點,然后在每一個站點都做了障眼法,說白了,就是我讓車子按照我們的路線在開,因為司機是死靈,他沒有真正辨別路線的能力。而這個需要紀天的幫助,因為障眼法需要有導(dǎo)向,那就是長明燈,長明燈需要讓人去點,于是我就麻煩紀天一路上比我們早到,然后點燃我放在站點前的蠟燭?!?/br>我覺得總該還有更多的補充吧,我愣了幾秒問道:“就那么簡單?”白翌盯著那盆枯萎的曇花說:“就那么簡單。因為有人犧牲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只為了今晚來完成一個亡靈的遺愿。”我又想了一下,問道:“那么為什么他會年輕起來?”白翌看著月色說:“這個么,可能性很多,很多。反正人的精神意志是很強的,如果到了一定的程度,可能會把一生,甚至下輩子的精神都用在一件事情上?!?/br>我沒有繼續(xù)問下去,過了許久,白翌站起來向我伸出手來說:“走吧,回去有空把那盆花種起來吧。室內(nèi)的話應(yīng)該不會太難?!?/br>我看著那具尸體和枯敗的曇花嘆了一口氣,拉住白翌的手一起往回走。很快的,警車就來了,這次,韋妥不會再去尋找什么了。第二天,我又因為睡過頭遲到了,不過這次我的借口是幫助警方探案,老潘也沒話好說,畢竟昨天的確有警察來給我們請假。他想要問具體的情況,我就馬上裝傻充愣,說自己也只是一個證人,盡了市民應(yīng)盡的義務(wù)而已。潘禿子一談到警方的事情,就沒話說了,我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暗爽。我終于沒有被罵的走出了潘禿子的辦公室,心情十分的愉快,但是一進辦公室就看到紀天坐在我的位置上,白翌聽著他在說話。我不知道怎么搞的,心情一下子就又陷入低谷。我冷著臉走近他們,不陰不陽的嗯了一聲,讓紀天讓位置就坐著批改作業(yè)。紀天看到我來,臉色也不怎么好,不過他思考了片刻還是對我說:“告訴你一件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br>我頭也沒抬的問:“什么事?”他繼續(xù)說:“還記得韋曇么?”我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他壓低聲音說:“那個韋曇其實應(yīng)該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就死了……檔案里,死亡證明都有!”他那么一說我才抬起頭,先是看著白翌,然后再問紀天說:“什么?早死了?那么我們看到的那個女的是誰?”他搖了搖頭說:“鬼知道,我決定貫徹老刑警的方針,這種事,不去深究,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br>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我看著白翌,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翌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曇花一現(xiàn),只為韋妥。她只是做了她認為值得的事情。”作者有話要說:終于~第十七個故事結(jié)束了~~呵呵,這個文我走了溫情路線,本來想要在清明節(jié)發(fā)文滴~一來是紀念戰(zhàn)爭中死去的英烈們,二來是為了吊念我的一位長輩,他也喜歡種曇花,我?guī)缀趺磕甓紩タ?,后來他被他的女兒接走了。我就再也沒有看過曇花了,去年冬天的時候知道他過世了,心里非常的難過,最后我問起他種的曇花,卻怎么都問不到下落,估計是隨著老人一起去了吧……所以青丘在故事的結(jié)尾也埋了一下伏筆~算是我對老人的追悼吧~~~~玲園(一)鶯鶯燕燕這樣的形容詞是用在少女們的妙音嗓子,但是一大群這樣的妙音絕對可以稱得上噪音。我耳朵雖然塞著耳機但是依然被那種時高時低的聲音吵的腦神經(jīng)痛。突然在眾多的“妙音”之中顫出了一句嚇死人的女高音,我抽著臉回頭一看原來是躲在車后面的女孩子在講鬼故事,那個大嗓門姑娘馬上意識到自己叫的太夸張了,捂著嘴巴繼續(xù)催促著講故事的人繼續(xù)說下去。我抬手敲了敲座位的靠墊說:“我說六子,你別給我凈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可告訴你這些都是學生,你別給老子我胡說八道的瞎扯淡。你就不能收斂點,像一個成年人么!”說故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六子?;蛟S是吵鬧聲太響,坐在我身邊的白翌抖了下肩膀,快要從瞌睡中醒過來了。六子從后面的座位探出腦袋來說:“我不是在宣傳咱們經(jīng)歷過的那些事么,這些可是咱們親身經(jīng)歷的,怎么叫做胡說八道呢?”我一看見那小子把腦袋伸過來,便壓低了聲音說:“你小子別有的沒的都給說出去,這幫子小妞是月靈姐的門徒,萬一出事你自己去找那個金裝淑女賠罪去,別賴我身上。”六子一聽到我說到白月靈,眼睛噌的亮了起來,一臉猥瑣的說:“別說,我還真不知道老白的有那么漂亮的親戚,我靠,照我閱女無數(shù)的經(jīng)驗,此乃珍品中的臻品??!”我順勢拉住那小子的衣領(lǐng),差點把他整個人拽過來說:“你別給我瞎忽悠,我可告訴你,你小子閱個屁女我不關(guān)心,但是罩子放亮點,你那點道行估計只有人家的一個零頭,你別給我不識好歹,更何況她是白翌的的姑姑,咱們現(xiàn)在熟絡(luò)喊她聲姐,論輩分我們都得喊她姨!我靠,難道你對你家阿姨也會有這種賊心?”六子傻笑著想要再說什么,這時那個遇見喪喜鬼煞的趙蕓蕓也探出腦袋,問我們這里有什么話談了那么久,我一看人家姑娘家在也不方便繼續(xù)爆粗口就笑嘻嘻的說:“沒什么,你們繼續(xù)說故事吧?!表槃菖牧伺牧拥募绨颍€特別用足了力氣作為對那小子最后的警告。趙蕓蕓看了看我身邊閉著眼睛打瞌睡的白翌,然后轉(zhuǎn)頭對我說:“那么小安哥也一起來說吧,白大哥好像睡熟了。”我擺了擺手說:“不了,車子開得本來就晃,有的坐我干嘛站?你們繼續(xù)吧,到站了喊我一聲,我?guī)湍銈兡眯欣??!?/br>趙蕓蕓對我笑了笑也縮回腦袋,玉珠落玉盤的笑聲又漸漸的嘈雜起來。我正準備塞上耳機也瞇一會,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的白翌摸著臉發(fā)話問:“到哪里了?”我瞅了瞅外面的景色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出了市中心,到處是黃燦燦的油菜花田,估計是到了城鄉(xiāng)交界的地方。我回答道:“還沒到,估計還得開一段時間?!?/br>白翌嗯了一聲稍微挪了下身體,擰開礦泉水瓶子喝了幾口,也不說話看著窗戶外面遍地的黃花,他拉開了些窗戶,風就那么灌了進來,不是很冷,一掃前面的煩躁和嘈雜感,還有一股青草的香味飄進來。他過了一會說道:“五一節(jié)還得出來當苦力,還真的是委屈你了。”我知道他在說的是這次的劇團演出,本來難得的五一長假,我準備回家看望二老一次,沒想到就在我準備去買火車票的時候白月靈來我們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