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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我才不給他顯擺的機會,還沒等他說話就插嘴道:“他叫六子,好聽點是搞古董字畫的,難聽點就是掏舊貨的,專門給人修補破爛的?!?/br>六子臉一拉,想要反駁我,但是人家秦曉梅根本不關(guān)心六子的事,而且她來也是為了那個死亡病床。大吃一通后她就低聲的對白翌說:“白阿哥,我實在等不到半夜了,那里實在沒辦法待人。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回家,你看我能不能待你們這里到晚上?”六子走到我身邊,對著我的耳朵低聲嘀咕道:“難道說這個就是你所說的玄乎的事?這位美眉遇到危險了?還是這美女白天是人,晚上會變成女妖精?”我挑著眉毛說:“你才白天是人,晚上化身為狼呢。是這丫頭遇到麻煩事了,怎么樣,是不是該體現(xiàn)你英雄氣概的時候,幫不幫?”六子看了看我,又瞅了兩眼秦曉梅嘀咕道:“那么,有沒有危險?”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們都把目光投向白翌。白翌吃著飯,突然我們都把神情看向他,他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頓了頓說:“等吧,等晚上再說。現(xiàn)在我說你們也不明白,而且還是有些事需要證明。對了,曉梅你還是回去休息,你待在這里也不方便。如果你害怕,可以讓六子陪你,六子對吧?”六子連忙點頭,其實他一看事關(guān)美女,早就把膽子放大了兩倍。秦曉梅有些不情愿,但是讓她待在這里也不實際。白翌完全是擅于利用身邊資源的人,至少我們多出一個身體健全的幫手也是好的。好歹他可以保護一下秦曉梅的安全,否則單單她那么一個大肚子躺那里的確有些危險。看到事情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只剩下解開謎底的時刻了,我也多吃點東西,補充體力靜靜的等待夜晚的到來。床(四)一般醫(yī)院晚上還是會有病人家屬來探病的,但是基本到了十點以后就沒人走動了,除了偶爾會有一兩個值班護士巡視一下,其他的就只剩下安靜睡覺的病人。我和白翌也假裝躺下睡覺,六子還留在秦曉梅那里。我蓋著被子死盯著手機上的熒光顯示表。一副諾曼底登陸前夕的樣子,我光說白翌偷繃帶,最后我自己也趁護士不注意抽了一把尖鑷子藏在身旁。其實這種做法又可笑又無用,因為鬼怪玄幻即使讓你開著一架高達來,也是毫無作用的。雖然如此但是手里有東西多少心里有了些安慰,白翌躺著仰頭看著天花板,心里不知道思考些什么,但是我感覺他還是有很多的結(jié)沒打開,也許事情真的還有許多的未知點?夜已深,到了十一點后,就連醫(yī)生也不會走動了,護工也搭著折疊床鋪睡下。終于時間到了零點,白翌一點點摸下床,把我扶上輪椅,我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走出病房,六子和秦曉梅已經(jīng)等在外面了,更讓我吃驚的是六子居然在抽煙。一看我們來了連忙掐滅煙頭走過來。我低聲罵道:“你個老煙鬼就不能忍一忍,這里是醫(yī)院,你抽煙把護士什么的給引來怎么辦!”他又是嬉皮笑臉的說抱歉,我也懶得去管他,白翌看了看手表說:“現(xiàn)在我們出去,正好趕上護士換班的時間,要迅速,否則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解釋了?!?/br>我們點了點頭,的確如果你要說一群男人上廁所那還正常點,但是你說一群男人和一個孕婦上男廁所,這就有問題了。白翌推著我的車,六子扶著秦曉梅,我們四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出走廊,依然是白的刺眼的通道,而通道的盡頭卻是一片黑暗。果然路過護士臺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于是我們迅速的穿過走廊,因為我坐著輪椅,手上也沒點滴,所以這次我們非??焖俚牡竭_了男廁所的門口。此時我尷尬的看了看秦曉梅,不知道她介意不介意和我們一起進男廁所,但是顯然她絲毫沒有介懷的意思,倒是眼神中充滿了一種探險的刺激和狂熱。她舔著嘴唇說:“接下去怎么干?招魂?在男廁所玩筆仙?”我們?nèi)齻€大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感情這女孩子還認(rèn)為要招鬼就必須玩筆仙?雖然我覺得女生的想法比較浪漫主義、不切實際,但是真的要我想該怎么干,我也不知道,于是大家都把目光再次的投向白翌。最后白翌冷靜的說道:“不是,我也不能確定,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個所謂的黑衣女人一直都跟著我們,或者說,她一直都在我們身邊,我們就按照昨晚的過程再來一次。等著那轱轆聲或者是童謠?!?/br>說完我們就跟著白翌走進了廁所,男廁所味道確實不好聞,我們四個人憋著氣傻傻的等在廁所里面。秦曉梅畢竟是個女孩子,她實在有些忍不住,捏著鼻子低聲的抱怨道:“我們要在這里等多久,好臭哦?!?/br>白翌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眼神死死的盯著門口。漸漸的四周都安靜下來,廁所除了水滴聲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水滴聲非常有規(guī)則的滴入水池,仿佛合著我們的心跳。突然我好像在水滴聲中聽到了似有若無的轱轆聲,漸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還飄來一股淡淡的康乃馨香味。于是我知道那個黑衣女人,她來了。我們四個人八只眼睛互相對瞪著,白翌點了點頭意識我們要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白翌掏出那包白色繃帶,取出一卷把它繞在水管上然后拖著它回頭對我們說道:“我們就這么走出去,因為繩子是實物,只要這跟繩子在我們就不可能會迷失在這時空扭曲之中。”原來這就是他拿繃帶的用處,的確一包繃帶絕對夠從頭到底走個來回。我們都安心的點著腦袋,由白翌帶頭,這次換六子來給我推輪椅,秦曉梅跟著我們一起走出了廁所門口。我們四個人一出門就馬上又一次的進入那個二十年前的醫(yī)院。我和白翌沒有六子他們那么吃驚,因為已經(jīng)來過一次,而且明顯我們是刻意進入的。所以我和白翌一人一邊把注意力都放在四周變化上,四周靜的可怕,只有那似有若無的轱轆聲,像是為我們引道一樣。當(dāng)白翌一卷繃帶拖完后馬上又接上一卷。就這樣我們很快的走到了那個本來該是婦產(chǎn)科的病房門口,我摸出那把鑷子,感覺和昨晚來的情況一樣,但是這次我們并沒有聽見有人念兒歌,這讓我心里有些不安。白翌皺著眉頭推開門,里面依然是六張整齊的床鋪,花瓶里的枯黃的康乃馨散發(fā)出一種很萎靡的香味,這是當(dāng)初案發(fā)前的模樣。我們在門口等了好些時間,依然沒有人來,此時我仿佛感覺我們是不是走錯門了,我看著白翌,白翌也搖著頭表示他也不太清楚。但是既然我們已經(jīng)來了,只有等待那兩個當(dāng)事人。六子早就有些吃不消了,他哆嗦著說:“兄弟,要不我們先回去……”說完六子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拉著繩子往回走。一轉(zhuǎn)身就發(fā)出一聲驚恐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