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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抓了抓頭發(fā),朝天花板看了一會又接著說:“得了,等會去找秦曉梅吧,估計她一晚上也沒睡好?!?/br>我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愣了很久問道:“如果不是我遇見這事,你是不是準備不管那小丫頭了?”他帶上眼鏡,說了句非常嚴肅但是更讓我吐血的話:“我會直接把這事告訴她父母,她父母會知道該怎么做?!彼扔陂g接而又委婉的告訴我,他估計不會插手……在我們還在打算著什么時候去找秦曉梅時,秦曉梅卻先就找來了,她臉色十分的蒼白,頭發(fā)也有些混亂,這次沒有化妝看起來舒服多了,但是慌亂的神情讓人感覺這姑娘遭受了巨大的恐懼。她因為懷有身孕,根本無法快跑,一路顫顫悠悠的走到我們病房,還沒開口就先哭出來,一下子周圍的病人都投來怪異的目光。我尷尬的笑著不停的解釋說她是我的小妹子,不是我老婆!秦曉梅哭喪著臉說:“白阿哥,安小哥,你們一定要幫幫我,你們不是說叫我別睡那張床么!嗚嗚,我應該聽你們的,那床鬧……鬧鬼!”她的反應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只不過沒想到那么快就奔這里來哭訴了。她顫抖著瘦弱的肩膀,脖子上都是汗,頭發(fā)都黏在上面,顯然嚇的不輕。秦曉梅擦了擦眼淚,一邊抽泣一邊語速極快的敘述她昨晚的遭遇,不出意料,果然還是那個穿黑衣的怪女人,還有就是所謂的童謠和嬰兒的哭泣聲。她咬著嘴唇說:“我膽子其實很大,如果只是這樣我也未必會嚇成這副模樣,但是除此之外我還看到很恐怖的一幕!”我看了一眼白翌,后者一直抿著嘴巴,并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只是靜靜的聽秦曉梅說下去,秦曉梅仿佛回想起什么極度恐怖的東西,哆嗦著說:“我看到好多的死人都從其他床底下爬出來,她們都是下半身全是血,臉色蒼白的像是石膏。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們都是大肚子!我的媽呀,一群穿著黑袍子的大肚子在床底下爬!”說完她仿佛發(fā)泄一般的哭喊出聲,這次連門口的醫(yī)生也被吸引過來。對著我們責備道:“你們在搞什么,大清早的那么吵鬧,別的病人怎么受得了。”我們正要開口解釋,就見秦曉梅猛地站起身,對著那個男醫(yī)生嚷道:“我要換床!不對!我要換房間,什么鬼地方,你們這個是什么鬼地方?。 ?/br>她的吵鬧聲很快引來更多的人,顯然那個年輕的實習醫(yī)生一下子無法面對這樣的局面,他想要拉走秦曉梅,但是因為她是大肚子孕婦,又不能動粗,只有憋綠了臉勸她不要胡說造謠。秦曉梅屬于那種十分潑辣的女孩子,也許可愛起來很可愛,但是撒潑起來估計大塊頭男人都不一定拉的住。她插著腰指著對面婦產(chǎn)科的病房說:“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個房間根本就是一個黃泉轉換站!住里面的能活著出來的有幾個?最后不都玩完了?靠!你們還想要坑老娘,告訴你,老娘不待這里了,還要把這里的事情宣揚出去!我要告發(fā)你們!”她最后一句話,突然又有了重音,我才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被殺死的女人也說過我要告發(fā)你這句話。難道說……我立馬使了一個眼色給白翌,那小子果然也想到這點,終于一直不發(fā)話的白翌吭聲說道:“曉梅,你先不要慌,也許只是夜里你做的噩夢,太真實了,所以才會讓你感覺仿佛真的發(fā)生?!?/br>秦曉梅搖頭想要辯解,我迅速把她拉到身邊,對著她的耳畔低聲說道:“你現(xiàn)在搞僵了更不好,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先穩(wěn)下來,白翌會幫忙?!?/br>我連忙對著白翌使了一個眼色,他馬上接著對醫(yī)生說:“醫(yī)生,這位小姐是我的鄰居,我來安撫下她,你去忙吧,我保證她不會再大吼大叫?!?/br>醫(yī)生本來就有些吃不消秦曉梅的潑辣,一聽有人可以幫忙,也點了點頭灰溜溜的去給其他病人檢查,秦曉梅還在他背后罵了一句非常沒水準的臟話,男醫(yī)生猛的轉身,她就朝著醫(yī)生做了一個鬼臉。我看的直搖頭,心想:真不知道,這個姑娘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子。醫(yī)院吵鬧聲來得突然,去的也快,馬上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秦曉梅依然十分的害怕,死活不肯回自己的房間,我見她身懷六甲總不能讓她一直站著,于是麻煩身旁的護工搬來椅子讓她坐下,又給了她我早上還沒來得及喝的牛奶,讓她壓壓驚。她喝著熱牛奶臉色稍微好些,我和白翌一直都很沉默,我把事情串聯(lián)起來思考來思考去,最后得出一個最有可能的線索,那就是二十年前那個被殺死的女人變成怨鬼,于是無目的的阻擊著躺在她當年被害的那張床上的孕婦。過去白翌就說過,厲鬼之所以可怕就是它會反復讓活著的人去承受它當初死時的絕望和恐懼。所以在它們眼里床上躺著是誰無所謂,只要不是什么厲害的法師之類的,全部都是它們所想要害死的獵物。我把我的想法說給兩個人聽,白翌微微的點著頭陷入更深的思考,而秦曉梅是徹底失控了,她立馬把此事和午夜兇鈴,咒怨什么的聯(lián)系起來,認為這次自己是死定了,下巴都開始抖起來,差點又要哭出來。我立馬安慰道:“其實也不一定是必死之事,這種事其實要看怎么解決,既然我們現(xiàn)在的線索全部都落在那個黑衣女人身上,那么我們就應該從這點著手?!闭f完我朝白翌看去,問他我這樣的思路是否正確。白翌點頭說道:“沒錯,居然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那個女人,我們就從那個女人開始著手。不過……算了,反正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那么多罷了。”于是吃完早餐的粥后,白翌和秦曉梅就給我找來一輛輪椅,我一坐上去頓時就有一種自己是運籌帷幄的軍師的錯覺,有一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感覺,但是實際上我們?nèi)齻€人是一個腿受傷,一個手臂受傷,還一個孕婦!這種組合……在公交車上別人看了估計立馬會起來給我們這群病殘孕的讓座。我們首先就是向比較老點的護士打聽,靠著白翌這張臉我們套話算比較輕松,很快就搭上一個看上去比較老練的女護士,女護士一邊準備著每個病房需要用的藥水一邊開口說:“你們打聽這事做什么?”我瞅了一眼白翌,意思是你可以上了。他也不客氣,微笑著說:“沒什么,我們只是晚上遇見了些怪事,心里不踏實。其實只是想要打聽下?!?/br>女護士一看白翌微笑的看著她,頓時臉紅了起來。但是當她看到秦曉梅的時候好似也猜到了些什么,眼神有些猶豫。我看是時候我出馬了,連忙也笑開花的說:“護士jiejie,我一看你絕對是這里有資歷的護士,這種事那些小護士怎么會明白,肯定……”我發(fā)現(xiàn)我越說那大姐的臉色越難看,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