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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的挪了挪身體。白翌看著我眉頭越皺越深,他探著身體輕聲對我說:“你要是怕了,要不晚上咱們睡一起?”我腦子還在思考著關(guān)于病床的問題,也沒往細(xì)處想,順口接著說:“嗯,你別說,我心里還真的是毛毛的……”突然聽到白翌笑出聲來,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根本就是拿我打趣尋開心。我氣憤的咬著牙說:“我怕什么!什么怪東西是我沒見識過的!老子就是衛(wèi)斯理第二代!”媽聽著我和白翌之間的扯淡,也在一旁樂呵呵的笑著,她給我們準(zhǔn)備好食物,收拾一下衣服后。突然想到什么,看著手腕上的表嘆著氣對我們說:“哎,我還得回去,單位請假也就這幾天。本來就不該讓你離家的,否則我還能給你陪夜。”我知道我媽是舍不得我遭罪,心頭又像打翻醬油瓶一樣難受。我連忙說:“媽,你別擔(dān)心啊,你看你兒子也沒什么大傷,而且也算是見義勇為,勇斗惡徒?;厝ズ煤媒o我宣傳宣傳啊。說不定可以去居委會撈到一面錦旗呢!嘿嘿?!?/br>我媽笑著罵我是油嘴滑舌,但是見我的確沒有什么大礙,皺著的眉頭終于放寬些,心疼的看了我?guī)籽劬痛┩馓诇?zhǔn)備離開,突然又想起什么事,轉(zhuǎn)身對著白翌說:“哦,小翌,你多幫我看著些阿蹤,他太沒腦子了,做事又沖動。小時候就是這樣,哪次不是一身泥的回來,告訴他不要亂跑,非要往草堆里鉆,搞得一身的蟲子咬。我真的是……”我哭喪著臉喊停,但我媽的話匣子一開,除非是她自己說累了,否則根本關(guān)不住,最后我也干脆低著腦袋聽她說,反正這個病房里已經(jīng)有很多人笑岔氣了,我童年的光榮史被我媽像說書一樣的抖出來后,白翌硬是憋著氣對我媽說:“阿姨放心吧,我會保護(hù)他的。不會讓他……讓他再鉆草叢的?!?/br>我媽又嘮叨片刻,但是估計還得趕火車,最后她三步一回頭,不依不舍的離開了病房。安靜了幾秒,就聽見白翌的爆笑聲,因為扯到傷口,他笑的比哭還難看。捂著自己的手臂,笑的渾身都在抖。我抄起橘子皮就往他腦袋上扔過去。他抹著眼淚說:“呵呵,小安啊,你小時候還真是逗啊。哈哈,下次有機(jī)會我還得多聽聽,絕對比笑話全集好玩。”我懶得和他鬼扯,而且明顯他再笑下去,也就該腦缺氧送精神科了。我拍著床說:“我說,夠了啊,你再笑可別怪我翻臉揍你?!?/br>他越想,笑的越離譜,搖著手表示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我忍不住的吼道:“你給我不準(zhǔn)笑,我媽說話你只能聽一半,她最擅長的就是夸大其辭,把事情無限放大,說不定對面病床的事根本就是她胡謅的!”在一旁的一個護(hù)工捧著飯碗,一直在聽我們的對話,本來也笑的合不攏嘴,但是一聽我說起對面的病床,她就拉著臉走到我們的面前對我們說:“小伙子,你媽說的那件事,還真的不是胡謅的?!?/br>反正可以轉(zhuǎn)移話題,我也就順著那護(hù)工的話問了下去:“那么還真有那么詭異的事?”護(hù)工是一個中年婦女,臉有些肥,她咕嚕嚕的唆著面條,咽下去后就開口道:“可不是,嚇?biāo)腊沉?,你們小青年不相信,但是俺們村那里也有這種說法,叫做鬼賴床。就是鬼死盯著你看,不過這種情況只出現(xiàn)在臨終的人身上?!?/br>我樂呵呵的笑著說:“我只聽過人賴床,還沒有聽見過鬼也貪睡,不肯起床的,呵呵。”她看我果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白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小伙子別那么說,這事還真的是俺親眼瞅見的?!?/br>她回頭看一眼她看護(hù)的那個老頭,老頭正在睡覺,她安心的回頭搬了一張椅子坐過來,眼神中透著一絲恐懼,慢悠悠的跟我們說:“當(dāng)初俺就看護(hù)過那張床的一位,那個姑娘長的真是俊,可惜啊,居然不學(xué)好,非得做人家的二奶,肚子搞大了。本來早點(diǎn)打掉,也沒有事,但是她卻想靠著肚子里的娃去威脅那男的,要他離婚,沒想到那男人拖著拖著就是不肯離,最后實在不行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再不打掉,就只有生下來。到時候她的名聲也就徹底完了。最后沒辦法,姑娘被她父母又打又罵的送到醫(yī)院做人流,醫(yī)生本來說是不能打,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姑娘的父親也是有點(diǎn)小錢,硬是塞了一大紅包給醫(yī)生,非得要做掉那孩子?!?/br>我聽著這醫(yī)院里這種事怎么那么普遍?不是不允許接受病者家屬的紅包的么?護(hù)工輕蔑的哼了一聲說:“哪個醫(yī)生不兜里揣著紅包的?告訴你紅包啊都電梯里塞的,你們看不到,否則明的誰敢收?最后醫(yī)生一口答應(yīng),說先讓姑娘住院,好好的檢查一番,確定方案后,就幫她打掉孩子。于是女孩子就睡在了那張床上,當(dāng)天就做了惡夢,說自己下半身都是血,還說床下有人在念兒歌,什么寶寶,什么橋的。但是她父母認(rèn)為她是不想打孩子編瞎話,硬是罵了她幾句,死活要她墮胎。就在她墮胎前的那天晚上,就是俺給守夜看護(hù)的。其實半夜俺也會睡著,但是睡的不深,就怕沒辦法聽到那些病人的喊話,那天晚上我好像真的聽見有人在哼話,說話的聲音感覺像是老式磁帶里放出來的。我以為是那個病人半夜了還在聽半導(dǎo)體,于是睜眼想要去提醒下。就在這個時候俺就看見在姑娘床前,站著一個一身黑衣服的女人,這女人肯定不是人,臉白的和石灰似得,脖子特別的長。俺嚇得不敢出聲,就看見那黑衣服的女人站在那姑娘的床頭咯咯的陰笑,而俺也明顯的聽到在女人的床底下有類似嬰兒的哭聲。第二天姑娘就被推進(jìn)手術(shù)臺,我發(fā)現(xiàn)在送她進(jìn)去的那群人中,就混著昨晚上那個黑衣女人,她依然咯咯的笑著,所有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怪異的人,好像他們看不見!最后這個姑娘因為大出血還是沒保住性命,孩子和娘一起走了。這件事太玄乎,我試探了問了幾個工友都沒人看見過什么女人,而且上頭發(fā)話說不能再提這事,最后導(dǎo)致這事越說越偏,我這還是頭一次那么直接的和你們說,反正你們也是小青年,好得快,出院后也就不會說什么的?!?/br>她說完話,我和白翌都陷入了沉默中,沒有一個人搭話,她看我們都不搭理她,身后那個老頭忽然一陣咳嗽,女護(hù)工也就回頭去照顧病人。我看著白翌說:“那個黑衣女人是誰?”他躺下身體,只是說了一句:“其實人的出生就是一個由鬼化人的過程,而硬是強(qiáng)行制止,只會讓那些冤魂被硬生生的斷在生死閘口?!?/br>我低頭思考著他所說的話,不知不覺的臉色凝重起來。白翌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說:“小安,雖然說這種話可能你不愛聽。但是你遇見的事中太多是你無法控制的。既然你沒有能力去掌控。就不要被那些東西所吸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