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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白翌聽到我默默的念著這句詩的時候,他突然湊了過來問道:“你前面在念什么?”我告訴他就是這則故事中流傳下來的古詩。他恍然的點了點頭,回到桌子邊。六子跑得匆忙,根本沒來得及收回那幅畫就逃了。白翌拿著放大鏡。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那畫卷。他慢慢的放下了手上的放大鏡,然后笑著對我說:“看來你誤打誤撞的本事真的是一流啊。”我莫名其妙的被夸了一番,先是一陣傻笑,然后越來越不明白就問道:“這事到底怎么回事?”他樂呵的說:“晚上你自己去問‘她’吧?!?/br>我瞪了他一眼,心想:“問,問個頭??!有本事你直視著那披頭散發(fā)的女鬼然后問她,大妹子你留在這里是等吃年夜飯啊,估計六子這小子不會供你的……”說到吃,我們那么一折騰下來,還真的到了晚飯時候了,六子的廚房里有很多的食物,他是一個生活奢侈的人,那些搞文物和字畫的其實都是隱藏著的資本家,他們手里的東西只要有人要,賣出一個大件去,就夠揮霍好幾年的。這就叫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白翌炒了鍋炒面,泡了一碗湯就打發(fā)了我。因為這個屋子的詭異氣氛,我是寸步不離白翌,哪怕他上洗手間,我也得跟著去。臥房成了我們的禁區(qū),白翌是一次也沒有去過臥室,里面的電腦依然開著,片子早就播完了,沒有開燈的房間只有顯示屏發(fā)出微微的光線。安靜,特別的安靜。沒有什么奇腔怪調(diào)。但大門口那雙黑色的布鞋依然靜靜的停在門口,告訴我們這位還在屋子里。天一黑下來,我連忙慌張的把燈全部打開,書房里被白色的日光燈照的明晃晃的。我注意到角落里掛著幾幅仕女肖像畫,畫的鬼魅異常,那種眼神都是似笑非笑的,捏著花扭過頭來,好似看著我一樣。我心想:六子這小子非得掛這種東西在墻上么,就不能掛張鐘馗或者佛像什么的,就該他著道!白翌放下了第五本書,他滿意的點著頭說:“別說,這里的書籍都很不錯,如果這次搞定了,我們就敲他幾本古籍。也算是這次的報酬。”我看著白翌,他這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看來似乎已經(jīng)有了應對的措施,為了心里能夠踏實點我問道:“你是不是有本事驅(qū)鬼了?能干現(xiàn)在就干吧,不必硬是要留在這里過夜吧?!?/br>他喝著已經(jīng)泡淡了的鐵觀音,皺了皺眉頭說:“她不肯出來,按照六子的說法,只有在一個人的情況下她才會出現(xiàn)。那么也就是說只有在我們無防備,或者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顯身。不過按照你前面的敘述,這個東西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則怨氣積深,最后就會化為厲鬼。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喝喝茶,看看書能搞定的了?!?/br>他說完也低頭思量了起來。我坐在他的身邊,越是安靜詭異的氣氛,腦子里的思緒就越是混亂。我捏了捏鼻梁,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再過了一遍。畫中有鬼,但是白翌又說這件事情的發(fā)展不是畫,也不是鬼,而是事情的本身,我依然沒有明白這件事的意義。其實那副畫如果不是遇見了這些鬼魅的事情,一點也不特殊,但是現(xiàn)在那種仿佛暗藏的隱喻,反而讓人覺得此畫散發(fā)出一種秘密,讓人想要揭示的秘密。如果說徐渭真的是邀請?zhí)一榘楣诧嫞敲淳褪钦f他認識這個桃花精?而且是一種老友的身份。如果不是,那么第三者又是誰?這件事和現(xiàn)在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我腦子里一層一層的閃過一個個問號,每一個問題只有使得答案本身更加的撲朔迷離。在我暗自思考的時候,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嚇得渾身一抖,抬頭一看白翌居然站了起來,他指著臥房說:“去睡覺吧?!?/br>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間猶如禁區(qū)的臥室,馬上搖頭說:“不去,不去。估計那東西還在里面,這我睡得著么?”白翌打了一個哈欠,擺了擺手說:“那么你繼續(xù)待在這里吧,我先去睡覺了。這一天也夠累的。”說完就往臥室走,我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我無意識的瞥了一眼墻壁上的人物仕女圖,突然感到背后涼颼颼的。想起老白說的一個人的時候女鬼就會現(xiàn)形的話,我馬上撒腿跟了上去。月下桃宴圖(下)作者有話要說:終于這則故事也結(jié)束了,擦汗,還好再寫完后才感冒。否則估計又得三觀不正了。不過可能下一個故事要慢點了……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這里還是要感謝各位的支持,速度慢了點還請包涵鞠躬~~~~~~~~~~~~~~~~ 推開臥室的門,一切都很正常,電腦停在最后男女主角抱在一起的鏡頭,男的笑得咧開了嘴,女的哭得妝都快化了。臥室有單獨的洗手間,陽臺都是封起來的,估計這里真的像六子所說,外表雖然看上去是普通民居,內(nèi)在卻猶如一個小型銀行。白翌坐在了床上,蹦跶了幾下,估計對這彈性很滿意,倒頭就睡下去了,連衣服也沒脫。我看著他就要睡著了,馬上上去拉他起來,我皺著眉頭說:“你小子是缺心眼,還是真的不怕鬼?這個房間確實是有東西在的,你還睡的下去?”白翌一個翻身把我整個人也拉倒在了床上,說完就把被子蓋在了我頭上。然后淡淡的說:“悶著頭你還怕什么,再不行我抱著你睡一宿?”我真的搞不明白這個小子的腦子是怎么構(gòu)造的?悶著頭就不會被鬼掐?那么多死在床上的是怎么掛的?我扳開了他勾著我腰的手,準備坐起來。但是突然感覺背后有一個東西,我挪了挪,伸手去掏背后。一摸感覺是一個紙盒子,我心想這啥東西呢?摸出來一看,靠,六子那小子說什么這床干凈的,那么這盒安全套是用來吹泡泡的?。?/br>白翌看我顫抖的握著紙盒子,問我這手里拿的什么,我二話不說把盒子扔到了房間的角落里。悶頭蓋上被子就說了句:“泡泡糖,你不愛吃的!”我不敢背對背的睡,只有尷尬的面對面。雖然有些別扭,但是好歹遇見危險可以第一時間通知對方。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小時候一害怕,也那么躲進奶奶的被窩,不敢背對著睡,反而是要面對面。仿佛看見熟悉的臉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漸漸的我居然也有了困意,不知不覺也閉上了眼睛睡著了。但是睡得很淺,一直都在聽著周圍的動靜。白翌倒是真的睡熟了,我不得不欽佩他,這個人活在火星的吧,以后不當小學教師可以考慮去守太平間。除了空調(diào)有的時候發(fā)出的排風聲音和白翌均勻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