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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扶我們,然后問了出什么事了。我們擺了擺手說是不小心滑下山了,并沒有告訴船夫我們遇見的事。他點了點頭,感嘆我們命大,于是讓我們上船,快速的往回劃。回來的時候湖面十分的平靜,沒遇上那些暗流。船夫也沒多說什么,很快我們就到了岸上,付了錢就和船夫告別了。而他又撐起了槳,消失在浩渺的湖水之中。我們回到了旅游景點的安全室中,他們看我們一身的傷,馬上給我們進行了包扎,還打了電話給當?shù)蒯t(yī)院。我們簡單地說了下我們去了湖心島,在那里不小心滑下了山,跌壞的。安全室的工作人員里有一個大爺,他一聽我們打湖心島回來,立刻驚訝地張著嘴說:“你們怎么能去那里!哎,哪個王八蛋又破例了!我們這里都下了死規(guī)定!不許帶人上島!”我們對望一眼,我開口說:“是么,就是一個中年船夫,皮膚有點紅,塊頭很大,額頭左側有一塊硬幣大小的傷疤……”大爺手里的杯蓋子哐啷掉在地上,他驚恐地說道:“怎么可能,他早在去年秋天就因為帶著三個大學生去島上,遇到暗流淹死了呀,尸體一直沒有找到……”我脖子一麻,我顫抖地問道:“那三個大學生,是不是二男一女?”大爺看著我們,沒有再說話,此時我仿佛透過安全室的窗戶,看見在湖中央,依然有那么一葉小舟,飄蕩在著廣闊的湖面上……雙喜鬼煞(上)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這篇故事最為我給大家的新年禮物,希望大家能夠喜歡,也許故事里的這個情景大家可能過去聽到過。我也是中學的時候聽同學們說起的,現(xiàn)在想想也滿恐怖的,于是就創(chuàng)作出現(xiàn)在這個故事了~~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鬼話系列~年關將至,即使天氣再陰冷,大家都風風火火的準備著過個新年。樂和的勁頭逼退了三九寒冬。很多人都把喜事趕在這個日子辦,我們辦公室里的女老師就好幾個準備這時候結婚的。前段日子她們天天守著那本臺歷希望大喜日子快些到。但也真奇怪,這個時候除了喜事特別多之外,喪事也很頻繁。估計是天氣太冷了,好多體弱多病,本來就風燭殘年的老人家熬不過年底這道坎。出門看到好多的人袖子上都帶著黑色的布,臉色蒼白,一點也沒有過年的喜氣。過去的人都說人生來有兩大喜事,一自然是結婚,可以組成家庭,開枝散葉。另外的就是死亡,并稱紅白雙囍。我一直不明白死人了還能叫喜事?難道是恭喜他早生極樂?終于可以擺脫人世苦難?我盯著屏幕,無聊地刷著游戲,腦子卻在漫無邊際地思考著亂七八雜的事情,好像這都已經成習慣了。上次去了那次芊慕湖之后,我休息了好多日子。本來該奔回家過年也因為這一身的傷而作罷,否則回去讓父母看到了,還以為我去阿富汗打仗了。白翌也沒回家,照他的說法是現(xiàn)在過年已經沒有過去的年味了,過不過都無所謂。而且留我一個人在他也不太放心,于是咱們兩個大光棍,還得在一起過年……其實也十分的冷清……就在我即將完成任務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匆匆的把游戲畫面最小化,然后蹬著拖鞋就去開門了。我以為是白翌忘記拿錢包了,他說要去買些年貨來,雖然只有兩個人過年,但是該有的東西還是需要的。我對這些不講究,也懶得大冬天的出門,就獨自一個人貓在家里折騰起自己的網(wǎng)絡游戲。搔著有些長了的頭發(fā),我邊拉門就邊說:“你煩不煩啊,我這里正……關鍵呢……”然而開了門才發(fā)現(xiàn),那里站的根本不是白翌,而是一個女孩子,清瘦得很,穿著黑色的呢絨大衣,一頭齊肩的長發(fā),圍著白色的圍巾,看著挺秀氣,就是臉色蒼白了些,感覺沒什么生氣。我一看是一個陌生女孩子,連忙改口道:“哎喲,不好意思。這不,我以為是我朋友,你找誰?”我很確定她不是來找我的,因為長那么大,還沒有哪個姑娘家主動來找過我。果然,她開口說:“我是來找白翌的,聽說他就住這里……”姑娘的聲音很好聽,但是一聽是找白翌的,我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個滋味,我把這個歸結為我眼紅。但是人家都找上門了總歸要答應下,于是我也就笑了笑說:“白翌他出門買東西去了,現(xiàn)在不在?!?/br>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為難。剛才就說這姑娘很秀氣,眉頭一皺,感覺有一種病態(tài)的美,好比那林meimei。我心頭一軟,立馬接著說到:“要不,你進來等等他?他估計快回來了?!?/br>“我叫趙蕓蕓,是越劇學院的學生,聽說了白翌對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特別在行,所以來找他幫忙?!彼戳宋乙谎?,細聲細氣地解釋著,眉頭倒是漸漸松開了。又是學唱戲的!難怪聲音那么軟綿綿的。怎么白翌就認識那么多學戲劇的女孩子呢?這小子,不是成心氣我么!我哦了一聲,側過身子,示意她先進來再說。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個姑娘家冷得直哈冷氣,我也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門口。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叫安蹤,是白翌的同事和室友,你先進來坐坐,他估計很快就回來了?!?/br>趙蕓蕓抿了抿嘴,也沒推脫什么就進了屋子。屋子里開了空調,她進屋后自然把圍巾和大衣放一邊了。我在后面覺得納悶,這姑娘看著也沒什么奇怪的,怎么就又是為了那檔子莫名其妙的事找過來的呢?不過她的圍巾解開時,我一眼看過去時發(fā)現(xiàn)這個姑娘的脖子上隱約有條紅色的東西,但是再仔細看的時候高高的毛衣領子把她的脖子給遮住了。我也不能一直盯著人家姑娘家的脖子看,非得被人罵流氓不可。當然,也許這是人家掛著的玉佩穿線,是我疑神疑鬼也說不定。她看了看屋子,笑著開口說道:“沒想到男生的房間,其實也挺整潔的。”我給她沖了一杯茶,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其實全是白翌整理的,他有些潔癖?!备星橹闹械哪猩葑泳驮摵凸犯C一樣,襪子掛在門梁上的?我在心底嘀咕了一句。我把茶遞給她,她伸手來接時,我又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上也有紅色的東西。我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但再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她已經把手臂縮進了黑色毛衣中。奇怪了,這姑娘本命年么?掛那么多紅繩。趙蕓蕓秀氣地抿了一口茶,感覺少許暖和了之后又開口說:“我是經我們的老師白月靈介紹的,她是白翌的姑姑。聽說白翌對一些……”她壓低了聲音,握杯子的手緊了緊,然后咬著嘴唇,半晌才說道:“聽說他能夠驅鬼辟邪。我正好遇到了一個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