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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小何身形一滯,急匆匆回頭哎了一聲。 這時,江水總算發(fā)現(xiàn)了楊梅。 棉質(zhì)的橙紅色直筒連衣長裙緊緊包裹著她,無袖,露出白皙光滑的手臂,左肩微微下沉,因?yàn)楸持鴨渭绾谄ぐ?。腳上是一雙人字拖,很愜意很輕松地趿拉著。 她站著未動,微風(fēng)吹拂過,將她細(xì)長的發(fā)絲卷入她口舌。 她站在出口,像一面鮮艷的旗幟。 身后的玻璃門是巨大的相框,將她框在里面,靜止成畫。 畫中的女人有一口潔白的牙,還有一抹鮮紅的月牙。 SUV上的男人繼續(xù)催促,小何急忙跑過去,只來得及在半途向后揮揮手。 江水從車上下來,身前駛過那輛SUV,車尾過后,他繼續(xù)往前走。 最后,他在她面前止步。 楊梅微微仰起頭,一字未說,后勁guntang,被人猛地摁了過去。 狂風(fēng)驟雨般的濕吻過后,楊梅笑說:“你的嘴?!?/br> “嗯?”下意識摸了摸唇,放下一看,指腹香紅。 江水也笑了,用手背胡亂地擦了幾下,牽著楊梅的手腕往車走去。 “別化這么濃的妝?!?/br> 楊梅跟著走:“我化妝好看還是不化妝好看?” “都好看?!?/br> 車子在烈日下停著,時間不長,但一坐進(jìn)去還是悶得厲害。 楊梅不得已搖上車窗,順便脫了人字拖,撩起裙子,盤腿坐在副駕駛,白花花一片。 江水看了一眼就轉(zhuǎn)向自己那邊的后視鏡,車子半天沒有啟動。 楊梅看過去:“開車?!?/br> 車子沒動。 江水捏在方向盤上的手順著圓弧摩挲下去。 科四成績出來后,他們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了。 楊梅定定看著,忽地笑了:“你想我嗎。” 江水沒回答,熾熱令他很快腦門出汗。長長的眼睫扇動了一下,汗水像淚珠繞過眼角。 “我問你,昨天你為什么去我家?” “……” “那個時間點(diǎn),”楊梅手按在江水腿上,輕而柔地挪到腿跟,“老實(shí)說,你想干嘛?!?/br> “……” 楊梅抽回手,以為等不到他的回答,哪知道車子發(fā)動前一秒,他的聲音也一并傳過來,很低,差一點(diǎn)被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掩蓋。 “我有沖動……”他細(xì)細(xì)回憶,“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br> ☆、懷疑男人的女人 江水把車開到了他的小區(qū)里,過道狹窄但干凈,剛進(jìn)來的路口陰影處有老頭老太坐著,搖著蒲扇說著話。 愜意而又悠閑。 此時艷陽高照,熾熱的溫度透過紅色鐵皮滲透而入,縈繞在楊梅周身,她安全帶沒卸下,實(shí)在不想下車。 江水也沒有下車,手還搭在方向盤上。方才一路過來,飛車疾馳,某個路口過后,車速漸緩,就好像羔羊誤入迷途,找不到新的方向。 江水的神色很淡,靜默地坐著,看不出情緒。但他眼珠很黑,像一顆黑珍珠,一顆極富光澤又飽含情感的黑珍珠,讓他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顯得情感豐富。 楊梅手伸過去,按在他的手上:“你的沖動,就是想帶我回家?” 江水的目光定格在她那只青蔥般的手上,她的皮膚真的太白了,特別是和他一起的時候,黑與白的對比太明顯了。 這種視覺上的刺激令江水心如擂鼓,張西西曾經(jīng)問過他喜歡黑皮膚還是白皮膚的女人,當(dāng)時他撒謊了。 他喜歡楊梅這樣的,全然不似他的堅(jiān)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這才是女人。 “問你話呢。”楊梅等不住了,手指輕捏了捏江水的手皮。 江水反握住她的手,稍用力握了握:“下車?!?/br> 車到家門,一小段距離,進(jìn)門后仍舊出了一背的汗。 江水從冰箱里取出兩罐冰啤,撕了拉環(huán),遞給楊梅。楊梅挑了挑眉接過,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江水把自己那罐一飲而盡,看了看楊梅的:“怎么不喝?” 楊梅放下冰啤,自顧自往背后的方向走,說:“有沒有空調(diào)?” “沒有,有電扇。” 江水的房子靠江,又是一樓,平日又潮又濕,電扇根本不頂用。 吹了會兒風(fēng),楊梅反倒覺得更熱,那風(fēng)像是暖氣,撲騰到她臉上暖呼呼的。她從電扇邊上走開,道:“去買臺空調(diào)吧,你這兒小,制冷效果好?!?/br> 江水沒吭聲,過了一會兒才說:“你等等。” 身影一溜煙兒躥沒了,沒過多久從廚房里躥出來——手上捧著白色塑料箱,里面盛著冰塊。 江水把冰塊擺在客廳中央,楊梅走過來一看,咧嘴就笑:“你還有這東西。” “嗯,這個涼快?!?/br> 楊梅想起快高考那會兒,盛夏,空調(diào)壞了,一個班級五十號人,全擠在一塊,熱得很。 班主任向校方申請維修,可空調(diào)哪兒可能馬上修好,為了不影響學(xué)生復(fù)習(xí),校方運(yùn)了四塊大冰塊過來,擺在班級兩條過道里,瞬間就涼下來了。 冰塊降溫新鮮,課間休息的時候,有人取了小冰塊往班長衣領(lǐng)里扔,班長哇哇大叫,其他人就哄堂大笑。 江水取出來的這塊冰比那時候的冰還大一些,拿出來才沒多久,底層就化出一層淺淺的水。 楊梅蹲下來,手伸進(jìn)去,手掌沾了水,再躡手躡腳走到江水那邊去。 江水背對著楊梅,對于楊梅的靠近似乎無知無覺。直到后頸嗖地冷下來,他的身體驀然一抖,倒是身手敏捷,速度極快地反身,一手就抓住了楊梅惡作劇的手。 “你還想捉弄我?!苯畯谋亲永锖咝σ宦?,像是極不屑。 話音剛落,腰側(cè)又是驟然一冷。朝下一看,楊梅的另一只手正肆無忌憚地貼著他的腰腹。 “你真敢……” 江水瞇了瞇眼,倒也不急著把那只伸進(jìn)他衣擺內(nèi)的手揪出來,只是猛然間扣緊楊梅的腰,逼得她直直往他胸上撞:“信不信我把你整個丟到冰水里?” 這時楊梅才急了,笑著討?zhàn)垼骸昂媚胁桓?。?/br> “我不是什么好男?!?/br> 說話間,江水橫抱起楊梅,大步往冰塊走去。那架勢,仿佛真要和楊梅斗上一斗。 眼看與冰越來越近,楊梅忍不住踢腿,手卻本能地緊圈著江水的脖頸:“江水,你把我丟進(jìn)去試試。” 彎腰的動作就這么倏然頓住。 楊梅的屁股下就是那塊冰,涼氣氣勢洶洶地涌上來,沒一會兒,她的臀和大半的背部就涼涼的了。 靜止的瞬間,涼意再次襲來。這次是正腹部。 這回楊梅很快把手抽出來,還要往冰水里浸,江水往旁一移,把她往沙發(fā)上一丟,雙腿往前一跪,鎖住她的去路:“你還來勁兒了是吧?!?/br> 楊梅仰著頭,挑釁地笑著,明珠般的眼睛閃著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