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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口黑鍋就寇在了我腦袋上,說什么是我去惹那些高年級的,什么從小就知道惹事生非,長大以后絕對不是個好東西之類的。?!,F(xiàn)在我還真他媽的懷疑自己變成如今這副痞子樣兒,算不算是應(yīng)驗了當初那些話。事兒完后也不顧自己如何,先就把他小子帶到醫(yī)院檢查上藥,你們說我那時候傻不傻?我倒是覺得傻,真的挺傻,總是賣弄著一股子傻勁,在他的床前每當他睡著才肯安心離開,好像快要世界末日一樣,生怕少看他一會,連老媽都常說,小宇,要是以后沒有了夕若真不知道你會變成什么樣。那時候不懂她說的到底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懂了,也許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就算某天離開了,也注定會回來。“你別得寸進尺……唔!”他到是毫不含糊的咬上我的唇,一輪你爭我奪的激戰(zhàn)開始。他把壓在車棚中央的鐵柱上,拼命的糾纏著我的唇齒,我回應(yīng),用力的吮吸著他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彼此的呼吸都逐漸的粗重起來,車棚外隱隱約約的學生嬉鬧的聲音,似乎像某種藥劑一般,興奮著我們,刺激非常。他的手隔著單薄的校服捏弄著一側(cè)的突起,一只腿也強行的陷進了我□,頂著我有點欲欲抬頭的火熱,不一樣的快感讓我全身頓時一陣酸軟,差點跪在地上,我死命的抱住他,希望尋找支點。就正在我們吻得天昏地暗的時候,突然一陣單車轉(zhuǎn)動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我猛然睜眼,回復理智開始掙扎,可夕若充耳不聞,吻得仍然十分投入,快感繼續(xù)蔓延全身,隨著單車的聲響越來越接近,我不停地推著他打著他,官能的情欲加上內(nèi)心的恐慌,幾乎快把我逼瘋了,我的確迷醉于有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刺激中,可不代表真的就希望被人發(fā)現(xiàn)!似乎在那人進來的一剎那,夕若猛然的放開了我,好一場驚心動魄!推著單車進來的是夕若的同學,有點遲疑的看了一下我們的神態(tài),然后才開口向夕若打招呼。“喲,夕若今天這么早啊!連你哥都在?!闭f話間那人朝我點點了頭,我也只有點頭回禮。“是啊,我哥他今天有點不舒服,所以就載他上學了!”夕若笑的溫文爾雅,真不知道做了剛才那樣的時,他怎么還能坦然自若的和人談笑風生。“看不出你們兄弟感情挺好的哈?!?/br>“還成,就是……經(jīng)常會鬧些別扭而已……”夕若說話時看向我,眼神里有著說不出曖昧,弄得我渾身不自在,臉上一陣一陣發(fā)紅,我提起書包就一股氣沖到了教室,直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才緩緩地送了一口氣。接著渾渾噩噩的混完了一個上午的課后,自是無聊透頂,腦子里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全和夕若激情的畫面,如同爬糞的蒼蠅趕都趕不走,想著想著小弟弟都差點有感覺的立正稍息,老師到底講了些什么我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么情迷的一面,如此的貪念夕若的身體,他火熱的溫度,光是想想都讓我失控不已。“幫主,你發(fā)什么癡呢……口水都流下來!”我回過神,嚇了一跳,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奎子居然坐在了我課桌上,一臉可疑的打量著我。我有些慌亂了,抬起手就往嘴邊抹,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無疑是做賊心虛的被他小子擺了一道:“沒有什么啊,倒是你找我干什么,居然還坐在我桌上,不想活了是不是!”說著一腳把他踢了下去。“我不就來問問,那天你和夕若的事解決得怎樣了,你居然還踢,痛死我了!”奎子呲牙咧嘴的悶哼著,手還不停的搓揉著屁股,“我怎么聽說小月她拒絕夕若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聽也是夕若那小子下好的一個套,就他媽我傻的一個勁往里跳,要是我那天沒有去的話,想必他也有辦法脫身,真不知道當時我在迫不及待些什么:“這種事兒我怎么知道,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了。然后我就氣急攻心的在家郁郁寡歡的躺了一整天,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實在不清楚。”我順水推舟的一句到惹來奎子一陣低笑:“得了吧你,我看小月這事兒連夕若上都沒有戲,我看你還是放棄好了,肯定沒有搞頭,真沒想到那小丫頭片子的眼光還挺高的?!?/br>我聽著刺耳,什么叫夕若沒戲,我就得跟著放棄,和著我裘暮宇生來就低他一等不成,不就追一女人,怎么想我也不至于殘花敗柳成這樣吧,心里不快的回了句,沒事兒就滾遠點,看著你我心煩??酉騺砟樒け蓉i皮還厚,聳聳肩湊過來說要和我商量一下幫中的事兒,我心想倒也是,最近一段日子都和夕若廝磨在一起,的確沒有再管幫里的事兒,奎子既然要說,那我這個當幫主總還是得聽聽才行。“幫主,你還記得前些日子我給你提過火駒幫的人想要找機會報仇的事兒吧?看來這事兒是真的,昨天啊,他們就攔下了幫里的幾個小弟教訓了一頓,說是叫你去找他們,說要打得你下跪求饒,我一下就來火了,當下和黑熊帶著一潑人找他們算帳,可被骷髏擋了下來,他說火駒幫這些個敗類賭的就是我們意氣用事,到時候怕反咬我們一口,說是先靜觀其變,等你來了后再商量對策,幫主,你就說這事兒怎么辦吧,要不咱帶人去踢場子,我吳奎可咽不下這口氣!”奎子越說越來氣,血紅著雙眼握緊拳頭,額頭上跳動的青筋,似乎恨不得馬上飛過去打個你死我活。我心里也不服,憋氣得慌,不過轉(zhuǎn)頭想想這事兒的確不能魯莽行事,上次禮堂的事也算是長了點教訓,但要說火駒幫的人能掀起多大的風浪我到是不信,除非他們真的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否則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干不出個什么大事:“骷髏說的對,我們的確不能沖動,等一會放學后我去找骷髏商量以后再說,你啊就先沉住氣,要打架的事兒絕對少不了你一份,急個什么勁?!?/br>奎子傻乎乎的摸摸腦袋,真相不通透骷髏到底喜歡這傻小子什么地方,難道是奎子隱忍好撲到?我有點納悶起來。“也對,打架事什么時候少了我啊,呵呵,不過話說回來,幫主你和雞頭又發(fā)生什么事兒了,那天在天臺我就覺得你倆怪怪的,吵架啦?”“??!”問者無心,聽者有意,奎子這一問無疑是挑起了扎在我心里的那根刺,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你對雞頭那樣兇,你走以后他就像死了一樣坐在地上,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也不說話,嚇了我和骷髏一跳,怎么勸他都像沒聽見一樣,最后還是麥瑩來把雞頭強行拖回家的,幫主,到底什么事能把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