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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主,骷髏他……”奎子緊張的沖到我跟前試圖解釋著什么。“啊,我剛才鑰匙被鎖在家里了?!摈俭t把奎子拉到一旁對我說,眼神有點奇怪。“對對對,鑰匙!哈哈哈,這笨蛋進不了家門了,所以想在我這里住一晚。真巧啊,幫主也在這里住,我家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笨痈尚χ鴮ξ艺f,臉上的肌rou總是有點僵硬。我點點頭:“哦?!?/br>再看看骷髏,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么晚了居然骷髏會來找奎子,我一直物以類聚的認為,骷髏應該和雞頭的關系比較好,沒想到他和奎子的關系也似乎不錯。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的關系,我總覺得今晚骷髏不管是看我還是看奎子,眼神都有點異常。我們?nèi)顺扇菭顚α?,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說不出的尷尬。“奎子,你不打算帶我去拿換洗的衣服么?”骷髏微微的一笑對奎子說著。奎子身體頓時一顫,低著頭小聲的說:“哦,你跟我來。幫主,我?guī)ツ且路?,你先做在沙發(fā)上等等?!闭f完便急匆匆的跑進了臥房,骷髏對我笑了一下,也跟著進去了。我坐在沙發(fā)上,點了根煙,似乎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頭,但那種微妙的感覺又讓我無從開口。我揉了揉太陽xue,閉目養(yǎng)神,也許是今天發(fā)生太多事,所以變得敏感了吧。都是裘夕若那個混蛋害的我,也許見我倉惶的逃跑后,心里肯定很得意吧,突然開始有點好奇,那家伙現(xiàn)在在干些什么……?是暗自大爽還是……?想到這里,奎子家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嚇了我個半死。響了兩聲后居然奎子沒出來接,我喊了兩聲也沒有反應,于是我順手就接了起來。“喂?哪位?”“……”那頭沒人回應,但卻能聽見呼吸聲。“說話,你是哪位?”“……”“不說我掛了哦……”我等了一下,那邊除了呼吸聲,還是沒人說話。“哥……是我?!闭郎蕚鋻祀娫挘沁叺娜碎_口了,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這回剩下我是呼吸聲了,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開始逆流。“哥……我是夕若……”那邊的聲音有點沙啞,帶著點點的鼻音。“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朝那邊問著,心抑制不住的跳動,似乎要蹦出了一樣,我都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去了很多地方,打了很多電話找你,一直到現(xiàn)在,本來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沒想到接電話的會是你。”夕若說的懇切,聲線可憐,讓人聽了疼惜不已。“為什么……要找我?”我緊緊地握著電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來。“因為我知道你在想我……”媽的,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正在什么地方偷窺我,怎么我的一舉一動,就連想什么他都知道。總之被人揭穿的滋味實在不好受,也不愿意承認。我惱怒的準備將電話掛上。“哥,別掛電話,我再說一句……”“……”聽見他的話,我動作不自覺的停在了半空,又把電話放回耳邊。“哥……我只想告訴你,我今天都是認真的……真的,你相信我……哥……我等你回家?!蔽业氖忠呀?jīng)快要無力的拿不住話筒了,只想拜托他別再說下去,我會崩潰的。在我以為要結束的時候,他頓了頓又輕柔的說:“那么,哥,晚安。我愛……”還沒等他說完,我已經(jīng)恐慌的掛上了電話。吸完最后一口煙,吐出煙圈,讓煙霧彌漫了眼前,朦朧中我把臉埋進了冰涼的手掌之間。第38章(三十六)在奎子家住了快兩個多星期,他們院子里的鄰居都已經(jīng)把我看成了熟門熟客,每天放學回來經(jīng)過院子都會聽見搓麻將的阿嬸阿婆們給我熱情的打招呼。“喲,小伙子今兒怎么放這么早?。?!”“暮宇放學回來啦,奎子怎么沒和你一起呀?”“小宇,來來來,幫我搓一把,我內(nèi)急……”…………面對這些熱情我都是愣愣的笑著,誠惶誠恐,實在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當然,因鑰匙鎖在家里同樣在奎子住了兩個多星期的骷髏,也受到了諸如此類,多不勝數(shù)的相同待遇。這小子不僅腦子好使,現(xiàn)在就連搞人際關系都比我們幾個要好上十倍,比如,不時的幫某位大娘贏幾局牌,或者幫誰的小孩換換尿布,喂喂奶(偶不是指他有奶,奶瓶而已……),再或者帶著一群院子里的小學生做游戲……小區(qū)內(nèi)外,樓上樓下的人們都別提有多喜歡他了,搞得就像他從小就在這樣里長大一樣,那熟絡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我還就納悶了他骷髏什么時候有興致充當起這些中老年婦女以及童男童女的心中偶像了?我們誰不知道他是表面書生,內(nèi)在邪惡的家伙,我看他現(xiàn)在都快把體內(nèi)一輩子所有的“雷鋒”基因給擠干了。不過,倒是奎子似乎很不爽骷髏,沒什么原因的就經(jīng)常叫他滾回家去,或者直接就把他趕出房間(奎子家只有兩個房間,因為我是老大所以讓我單獨睡一間,他們兩人睡一間),但骷髏每次都是笑盈盈對奎子說,他家的門很貴,不能隨便請開鎖匠來撬,只有等他媽從日本購完物回來才行。而每次都有我在一旁幫骷髏打邊鼓,所以骷髏才能一直住到現(xiàn)在。在奎子家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我又從來沒有獨自離開家這么久過。我向來對生活品質(zhì)沒有什么追求和要求,所以在亂得不成樣的這里住得到還是很適應,似乎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樣,只不過起點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但夕若的存在卻總是時時刻刻的充當著那唯一一個不協(xié)和的音符,不安分的跳動著,就像一幅完整的拼圖卻偏偏缺了最破壞美感的一塊,足夠能讓我把那天和他發(fā)生過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都擱淺在腦內(nèi),難以釋懷。自那天以后,他幾乎每天一到晚上就會電話打過來,不會說過激的話,只是在簡單的閑聊之后他總是對我說……“哥你記得嗎?我三歲的時候……”“哥忘記沒有,小時候我們一起……”“哥你還想的起來么,我第一次送你的禮物是……”“……,哥,這些你還記不記得?”夕若總是會對我變著花樣的講一些我們小時候發(fā)生過得事,說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仿佛這些事情昨天才剛發(fā)生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