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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醒了。陳逸生不讓叫醒你,否則我們現(xiàn)在都該到山腰了吧?!?/br>許承走過去說了聲“抱歉”,和他的新老朋友一一打招呼,卻不肯去看陳逸生。白旭說道:“那就趕緊出發(fā)去爬山吧,午餐一會兒在路上找個農(nóng)家樂解決,下午五點之前坐纜車回這里,然后開車去南峰峽泡溫泉,晚上就住上邊的酒店,明天在南峰峽休憩一天,周一早晨出發(fā)回去?!?/br>今天許承脫掉了正裝,一身休閑打扮,人顯得年輕和氣了些。陳逸生綴在后方,兩人之間隔了幾個人,許承一邊沿著石板路往上走一邊和同行的人聊著天,完全當(dāng)他不存在。一行十來人,吃午飯時兩人也沒坐在一起,整個爬山的過程一句話也沒交流。直到坐纜車下了山,其他人都陸續(xù)回到了來時的車上,許承再是想躲著陳逸生也沒辦法,磨磨蹭蹭地往陳逸生的車前走。陳逸生先到幾步,此時已在等著他,站在車外靠著門點了一支煙。許承皺著眉頭過去,陳逸生低頭看著他:“你回車?yán)锏任乙粫?,我抽支煙就走?!?/br>許承“嗯”了一聲便開門坐了進(jìn)去。許承耐著性子等到陳逸生抽完煙,等他們的車出發(fā)時已完全脫離了車隊。就如同來時,依舊只有這一輛車,依舊只有兩個人,他如何想躲他逃他,但不管怎么繞,用多久的時間,最后仍沒有多余的人留在他們當(dāng)中。而后來,他們也沒有再跟車隊的匯合上。茗山到南峰峽近兩小時的車程,白日晴朗的天氣越走越陰,進(jìn)入南峰峽境內(nèi)時天空竟嘩嘩啦啦地下著雨,尤其是出高速進(jìn)入景區(qū)片區(qū)后,雨勢越發(fā)的大不說,路也從寬闊變得狹窄起來。忽然,陳逸生疑惑地“嘖”了一聲,“封路?”此時天已漸晚,靠椅背假寐的許承聞聲抬頭,玻璃窗上,前方道路上紅色警戒燈在水流中變得模糊變幻。看著前邊有車在調(diào)頭,他的眉頭隨之而隆起,不好的預(yù)感泛了上來。男人駕著車緩緩朝前方開去,停在一位警察身旁。“你好,請問這是怎么回事?”陳逸生搖下部分車窗,不斷飄入的雨水沾濕了他的臉,也往車?yán)飵нM(jìn)了冰冷的氣息。穿著雨衣的警察在大雨中解釋:“前方山體滑坡,道路不能通行?!?/br>許承的心臟一緊,往左方傾身問道:“有沒有人受傷?!”“沒有,前方的車輛都已經(jīng)安全通過。你們不能繼續(xù)前進(jìn),但也最好不要貿(mào)然下山,這一帶山路隨時都有塌方的危險。你們回走三公里會看到一條岔路,從那里下去,一直走有個村子,村里有一些農(nóng)家樂、小旅館,今晚你們最好暫住村里,哪里都不要去?!?/br>陳逸生說了“謝謝”,迅速關(guān)了窗。陳逸生一邊調(diào)頭一邊征求許承的意見:“去村里?”許承能怎么辦?只能去。他不知道為什么他這陣子總是什么都不順利,連出門玩一趟最后竟然都變成了避難。許承只好給白旭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情況。“不會吧,這么倒霉?我們什么事都沒遇到啊?!卑仔裼悬c不太敢相信,也就差了這么十來分鐘的車程,他們一路暢通,許承和陳逸生竟這么倒霉?!“我們恐怕沒法繼續(xù)走了,你們下山時也注意路況,最好換一條路?!?/br>“那我們就——開心地泡溫泉了哦?!?/br>“……祝你們玩得愉快?!闭f完許承收了線。車?yán)锇察o了幾秒,陳逸生開口道:“都是我的錯,抱歉?!?/br>許承已經(jīng)不想責(zé)怪陳逸生了。再遇到這個人之后,他身上仿佛就沒發(fā)生過好事。現(xiàn)在他怪陳逸生有什么用,只能增添自己的怨氣而已。果然見到了村子,然而卻竟然一家旅館也沒有找到。原本這個以溫泉聞名的景區(qū)此時就處于旅游旺季,沒有預(yù)訂很難找到落腳處,加上在他們之前已經(jīng)有人先行,更是讓兩人的處境變得雪上加霜。“要不然你們再往村里走吧,雖然沒有旅館,不過可以看看有沒有當(dāng)?shù)厝说淖〖铱梢越杷??!弊詈笠患肄r(nóng)家樂的老板站在門口給陳逸生指了一個方向,“不過路很難走,很多地方得步行?!?/br>天已經(jīng)完全晚下來,陳逸生回到車?yán)?,給等著他的許承說了一下情況,而后便開著車往村子深處而去。車終于沒法繼續(xù)開時,陳逸生找出車?yán)锏膫?,兩人撐著傘下了車?/br>一把大傘,陳逸生用足夠,加一個許承只能擋住大部分的風(fēng)雨。深冬的山里,大雨瓢潑,道路泥濘,寒冷仿佛能夠鉆進(jìn)人的每一個毛孔。離開景區(qū)后的村里一盞路燈也沒有,黑暗中,只有零零星星的燈火為兩人指引著道路。陳逸生舉著傘,把許承整個地護(hù)在大傘之下。山風(fēng)伴著冰雨無處不在地肆虐,許承舉著手機(jī)照明,被風(fēng)一吹,他突然冷得打了好幾個噴嚏。在鋪天蓋地的雨聲里,他忽然聽到一聲清晰的:“再過來一點。”而后,他被攏進(jìn)了一道熱源,陳逸生用外套罩住了他,他被他緊緊地攬著胳膊,拖進(jìn)他的懷里,他的肩膀,他的后背,他整個人,在剎那之間仿佛都暖了起來。找到第一戶人家時,對方家里已經(jīng)“收留”了和他們境遇相同的旅行者。又前行了好幾分鐘敲響另一家村民的門,終于,這一次兩個男人終于被幸運之神眷顧。被迎進(jìn)家門,領(lǐng)進(jìn)非常簡陋的房間,床小,兩床被子也都有些單薄。但這已經(jīng)是主人家能提供給兩人最好的條件。許承拿了些錢給讓他們留宿的主人,收了錢之后對方更是笑瞇瞇地:“我去給你們燒點熱水洗一洗,等一會兒啊。”主人家關(guān)門后,許承回過身,陳逸生站在后方,正在脫自己的外套。而這剎那,許承突然瞪大了眼睛。在他面前的男人,半個身子竟都是濕的!他馬上明白了這是為什么,他這才想起,在這么猛烈的風(fēng)雨里他渾身上下絕大多數(shù)的地方都是干燥的,那不是因為陳逸生的傘足夠大,而是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顧著遮擋自己,而是將那把傘下的干燥處,都留給了他。這個人在冷成這樣的天氣里,竟面不改色、從容淡定地忍了那么久。甚至是現(xiàn)在,一件件地脫去早已濕透的冷冰冰的衣服,也一言不發(fā),連個哆嗦也不打。他以為自己是鋼鐵做的嗎?!許承奔過去,抓起還沒套上被套的褥子便蓋到剛剛脫完所有衣服的陳逸生的身上。“陳逸生!”第三十八章“去床上!”許承努力將陳逸生裹緊,他沒搞清楚自己更多是在生氣還是在擔(dān)心,甚至沒去思考自己說的究竟是哪三個字。“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