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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一句話,你為什么要生氣?”陳逸生的笑容反而擴(kuò)大,綠燈亮了,車重新起步,車窗外飄飛的雪花讓這座城市顯得如此清冷卻又美麗。許承就是覺得惱怒,他覺得陳逸生在嘲笑他。他原本可以置之不理,但陳逸生這樣糾纏不清讓他沒辦法視而不見。他為什么要生氣?他生氣的理由還少?!今晚被迫跟這個人吃飯、看電影就足夠讓他煩躁。陳逸生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也都讓他想要反著干,他根本不想跟這個人交流??吹疥愐萆蜁肫鹉且煌?,陳逸生撕裂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們的關(guān)系。陳逸生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可以彌補(bǔ),可以重新來過,甚至可以順著那一夜展開更多的發(fā)展,但他不行!許承的臉冷得發(fā)黑,他心里堵著一團(tuán)什么,讓他想要發(fā)火,想砸爛自己看到的一切東西,想把陳逸生狠狠地打一頓,但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連一個臟字都說不出,遑論其他。許承沒說話,過了一會兒,陳逸生又問道:“我們做朋友的那些年你覺得不開心?和我一起的那些時間,你真的已經(jīng)忘了?許承,我們本身并沒有任何問題,你為什么要讓那些令你覺得不舒服的東西變成我們互相的問題?”“你根本不明白!”許承咬牙吼道。每當(dāng)想起那一夜他就覺得惡心,不是覺得陳逸生惡心,而是覺得自己惡心。被同樣是男人的陳逸生壓制著,在陳逸生身下做出那些反應(yīng),甚至他能記得自己是如何的在發(fā)出怎樣的聲音,纏著陳逸生不肯放,那些聲音、夢一樣的畫面讓他所有的尊嚴(yán)都丟失了。他絕不能接受那樣的自己。“我的確不明白。如果你接受不了和男人上床,那不是你的錯,你不應(yīng)該自責(zé),更不該遷怒于我們的關(guān)系。那件事已經(jīng)過了,我們可以當(dāng)它沒有發(fā)生過。如果你糾結(jié)的是其他問題,你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一起理出頭緒,為你的問題與痛苦抽絲剝繭,就像從前一樣,讓我成為你最值得信賴和依靠的好友,兄長,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試圖將我遠(yuǎn)遠(yuǎn)地推開。“當(dāng)然,如果你非要認(rèn)為那一次的責(zé)任很大一部分在我,你也可以沖我發(fā)泄,但同樣不應(yīng)該直接將我關(guān)在你的世界之外?!?/br>那一次是他們被人算計。兩人早前一起得罪過的人在宴會上給他們下了藥,原本那群人還想對他們動其他手腳,陳逸生察覺到不對時憑著最后的毅力把許承帶出去,而后進(jìn)了對面酒店的房間。之后他就再沒能控制住自己。陳逸生也沒什么可解釋的,畢竟,他早就在腦海里無數(shù)次的把許承上了又上。后來許承就一直躲著他,他們不在一座城市,原本交往就不曾過于頻繁。他覺得應(yīng)該給許承一點時間,但這時間眨眼便是三年,許承沒有放下,也沒有想通。雪夜很冷,車?yán)锖軣?,熱得許承悶燥不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對陳逸生說什么,根本不知道。如果是發(fā)生在他和別人身上或許他還能告訴他,陳逸生一定會給予他他想要的開導(dǎo)。這個人總是在充當(dāng)著那樣的角色,任何的問題只要經(jīng)過了他,最后仿佛都能完滿地解決。陳逸生說得沒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他身心都最為放松和愉悅的時間。他不用在陳逸生的面前成為什么都會、什么都最厲害的許承。他的所有壓力和負(fù)擔(dān)陳逸生都會為他疏導(dǎo),幫他找到解決的方法。而哪怕他們只是坐在一起喝茶閑聊,那些時間也充滿了說不出的舒心快樂。但偏偏,那件事卻在他和他的身上發(fā)生了。許承的腦袋里滿是雜亂與壓抑,他說不出話來,陳逸生仿佛感受到他的掙扎,也不再逼他說什么。此后一路沉默,車開出了熱鬧的街區(qū),慢慢的開進(jìn)了一片半私人化的寧靜公路上。路上只有陳逸生一輛車,勻速地行駛在昏黃的路燈下。漸漸的車放緩了速度,最后停在了路邊。已經(jīng)到了陸家大宅的門外。“冷靜點了沒有?”陳逸生解開安全帶問許承。許承沒說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萬般痛恨?覺得我毀了我們的一切?”男人的聲音格外磁性,充滿了引誘人說出真話的魔力。許承捏緊拳頭,突然重重的一拳捶向車窗。“我是恨你!”他大聲吼道,“我求過你,我求過你??!可是你沒有停下來,一想到那些我就恨不得殺了你!”他知道不是陳逸生的錯,可是他沒法不去想如果他們什么都沒有做,那他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難受了。陳逸生朝許承探過身,按開了許承的安全帶。他定定地凝視著許承的臉,他明白許承在痛苦和糾結(jié)什么,但他不能感同身受。他眼睛也未眨一下,對面前承受巨大而難堪的秘密的青年說道:“好,你現(xiàn)在揍我吧。”第二十四章許承緊捏著拳頭,在陳逸生說完話之后,他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人,一拳就朝陳逸生的臉揮了上去。那一拳直接砸中了陳逸生。他可以擋,可以躲,但他沒有。許承的力道和陳逸生比起來差很遠(yuǎn),但仍舊揍得毫無防備的陳逸生腦袋撞到了椅背上,臉部發(fā)痛。接著許承大吼了一聲,又是一拳砸下來,但這一次沒有落在陳逸生的臉上,而是擦過他的耳朵落到了皮質(zhì)的椅背上。許承咬緊牙關(guān),傷心而復(fù)雜地慢慢地抽回手,低吼著:“為什么你不離我遠(yuǎn)一點,我不想看到你,我想忘記,我想忘記??!”這個男人太殘忍了,他以為他能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可是為什么他為什么要再次出現(xiàn),要這么逼他?!陳逸生斜靠著椅背,望著許承痛苦的臉龐,溫聲說道:“可是這三年你都沒有看到我,你卻仍舊沒有忘記。許承,這個方法不行,你現(xiàn)在知道了?!?/br>“你太無恥了!”陳逸生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我是無恥,但我想幫你,幫你忘記,或者幫你接受,任何一種能讓你不這么難受的方式。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你刻意的拒絕和疏遠(yuǎn)我只能讓事情變得更加嚴(yán)重。也許你覺得我是毒藥,但也許,我才是你的解藥?!?/br>“我不想聽!”許承回頭打開車門,飛快地跳了下去。陳逸生抓了許承的外套跟著下了車,許承順著公路大步地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飛揚(yáng)的雪花落在他的頭上、身上,他完全不覺得冷,他渾身都在顫抖,血液在翻滾,他深一腳淺一腳地大步往前,但很快陳逸生就追了上來。“衣服穿上?!标愐萆鷱?qiáng)硬地用外套裹住許承,按住他想要反抗的胳膊。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路燈在寒冷中揮發(fā)出一點暖意,高大的男人嘆了一口氣,“你這樣回去被家里人看到的話,他們會擔(dān)心你。過來?!?/br>陳逸生拉著許承往他住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