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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話頭:“添添就麻煩您照顧了?!?/br>小吳老師把耳際有些長的碎發(fā)往耳后一別,保持著笑:“不麻煩,應(yīng)該的呢。”在晨光下,他穿著幼兒園的圍裙、寬松的高領(lǐng)白毛衣黑長褲,頗有些說不出的風(fēng)情。而且他年輕,皮膚白皙,又乖恬俊美,追他的男女都不少,奈何他眼里有了陸予斐,別的人在看來都不過是糟糠罷了。陸予斐卻仿佛從沒感受到過小吳老師的暗示,今天他和往常一樣,說了兩句話便走了。直接從幼兒園回了家,陸予斐大步地上了樓,推門進屋,許諾還裹在被子里睡得好好的。陸予斐沒睡多久,今天他也不準備工作,便脫了衣物,掀開被子躺了回去。空空的背后突然覆上一道濃厚的熱源,許諾咂咂嘴,費力地翻了個身自覺滾進了陸予斐懷里。陸予斐抱緊他,一條長腿插進他的腿間,一只手的手指從后邊插進他潮濕紅腫的后xue,立刻就被吸緊。里邊濕淋淋的,吃了陸予斐不少東西,一些被他擠出來弄得腿間一片濕,另一些還滋潤著張縮不停的xiaoxue。被吸吮兩下,陸予斐立刻就硬成了一桿利劍,扳開許諾的臀瓣便狠捅了進去。許諾迷迷糊糊地讓人cao醒,用了半天才意識他聽到的那陣陣yin蕩的吟叫是自己嘴里發(fā)出的。陸予斐正碾過他體內(nèi)的致命處,引起他一陣高亢的尖叫。“嗯、啊啊——”陸予斐躺在下邊,他趴在陸予斐的身上被cao得涕泗橫流,他、他和陸予斐怎么還在、在做這種事?他們一晚都沒停過嗎?!“醒了?”陸予斐低啞性感的嗓音鉆入耳朵,接著男人放緩了cao他的速度,翻個身將他壓在身下,含住他的唇瓣黏糊糊地親吻了一陣。床隨著他們糾纏放肆的動作而“咯吱咯吱”響個不停,許諾的意識漸漸回到大腦,他卻依舊轉(zhuǎn)不過彎來,想掙扎卻腰酸背痛,而且陸予斐在他里邊聳動頂撞,cao得他頭皮發(fā)麻,根本就沒法讓男人停下來,反而戰(zhàn)栗著渴求得到更多更多。身體配合著男人的節(jié)奏搖擺、顛簸,許諾的兩條腿仿佛已經(jīng)沒了知覺,大大地張開著任人擺弄,陸予斐把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才放過他,舌頭依舊卷著他可愛的唇舌“滋滋”地玩。“不要了,嗯、嗯~~”一邊跟陸予斐情色地玩親親許諾一邊哀求陸予斐放過自己。“不要還把我吸得那么深?你自己看?!蹦腥耸箘磐钐幰蛔?,他頓時被撞得又叫了出來,里邊則緊緊地吸裹著陸予斐,根本不肯要他退出。“不、嗯、腰要斷了,難受、啊、啊啊~~”陸予斐舔走許諾唇邊的唾液,低聲笑:“我們加把勁,你才能懷上?!?/br>許諾想起頭一晚自己跟陸予斐說的那些羞恥度爆表的話,羞憤得想哭。他怎么能跟陸予斐說他們要生孩子,真是羞恥死了!第十四章陸予斐按著許諾翻來覆去地cao,午餐也沒來得及吃。添添回家的時候被傭人告知他爸爸和許諾都出了門,其實那時候他爸爸還在床上反復(fù)地“吃”他親爸爸。兩人在樓上搞得天翻地覆,乖寶寶在餐廳里老老實實地自己吃飯,對樓上正在發(fā)生的事情毫無所覺。一點過的時候,陸予斐終于放過了許諾。許諾中途被cao暈之后又醒過來,啞著嗓子在陸予斐懷里傷心委屈地哭,男人抱著他又親又哄,溫柔地舔著他耳朵上的耳釘:“你不是也很喜歡跟我做嗎?”“誰、誰喜歡!嗝——”陸予斐忍俊不禁地:“好好,既然你不喜歡,下次我們不做這么久?!?/br>許諾一個勁抽鼻子,渾身都在痛,難受地掉著眼淚:“不理你了。”“吃飽了就不理人了???”陸予斐挑眉咬咬許諾的鼻尖,十分溫柔地把許諾抱在臂彎里,給他揉痛得快斷的腰,又說些動聽纏綿的話,許諾心說這個陸予斐怕不是真被掉包了吧,否則怎么會突然對他這么好呢?床被弄得一片混亂,兩人四條腿也亂糟糟地纏在一起,許諾扭了扭身子:“你先出去,我、我后面都合不攏了?!?/br>他不知道自己說這種話是有多引人犯罪,陸予斐不僅沒退出去,反而把自己半硬的東西“噗”的插得更深,舔著許諾的耳朵說:“哪里合不攏?還是這么緊,吸得我又要硬了?!?/br>“啊——”感受到體內(nèi)的動靜,果然陸予斐那里竟然又粗了好多,許諾嚇得大叫,“不要了,我我要死了!”他越是扭動陸予斐那里變得越大,陸予斐連忙按住他:“唔、別動!再動我真的要辦你了。”許諾頓時不敢再動一下。“為什么還戴著?”陸予斐含著許諾的耳釘情色地吮了幾口。“嗯?”許諾沒明白陸予斐在問什么。“我送你的耳釘,這么久了還一直戴著?嗯?”陸予斐聳了聳臀,兩人的連接處“滋滋”發(fā)出水響,男人嘴里發(fā)出舒服的嘆息。“嗯、別、別……”許諾抓著陸予斐的手腕小貓般的哀求。他好怕陸予斐突然又——“我沒買其他的,就一直戴著了?!痹S諾細聲說。“哦?”陸予斐挑挑眉,順著許諾的臉頰往下親,“兩年多了還沒買新的?”那是許諾二十歲生日他送給他的,那耳釘看似造型簡潔,其實請來了頂級的珠寶設(shè)計師,不僅有一些非常獨特的設(shè)計,而且在rou眼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方刻上了許諾和陸予斐名字的字母縮寫。當然,許諾并不知道這件事。許諾沒說話,哼哼了兩聲作答。陸予斐讓人送了午餐上來,那時候添添已經(jīng)被送去了學(xué)校。他抱著許諾下了床,兩人還是連體嬰,就那樣走到門口,陸予斐將門開了一小半,取了餐盤進來又重新鎖上了門。許諾渾身燥熱的掛在陸予斐身上,陸予斐走一步他便被頂一下,他嚇得不斷地收縮紅腫的xiaoxue,一會兒陸予斐又硬得把他填滿了。現(xiàn)在陸家這些傭人都知道他跟陸予斐這什么什么了吧,他以后還怎么見人?!之后許諾窩在陸予斐懷里吃了點東西,下午兩人都沒下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很多話,許諾迷迷糊糊地又睡了過去。一直到該去接添添之前,陸予斐才從許諾里邊退出來,抱著他去洗了澡。洗完澡陸予斐把半睡半醒的許諾放進已經(jīng)換過的嶄新床褥里,自己則穿好了衣服下樓出門。添添被爸爸接回家的時候,許諾還在床上睡著。他被陸予斐折騰得去了半條命,不管外邊什么動靜他都雷打不動地睡在自己的深夢里。直到天色越來越沉,越來越晚,黑夜降臨,時間飛速流逝之間他被一陣爭執(zhí)聲吵醒。“……說了他還在睡覺,等他醒了再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