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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沒事兒發(fā)點兒牢sao了。但是,接觸時間長了也就有了感情。會對月彌發(fā)牢sao抱怨,也是因為對月彌越來越親近的緣故。吃完了稍晚些的早飯,月彌做到了白銅鏡前讓阿杵替他整理頭發(fā)。白銅鏡因為使用久了表面會模糊起來,所以需要請走街串巷的加賀的磨鏡子師傅,在鏡子表面撒上金剛砂用木銼打磨后,重新鍍上一層錫和水銀,因此非常昂貴。月彌的鏡子是牙神精心挑選的,鏡臺附帶的放化妝用品的抽屜中放有涂在貝殼內(nèi)部的口紅、白粉、精煉軟膏,以及梳子、發(fā)繩、發(fā)油等梳理頭發(fā)的道具。眼尖的阿杵發(fā)現(xiàn)有一個抽屜中放著一只有花朵裝飾的發(fā)簪。上面沒有姹紫嫣紅的花飾,只在簪子頂部有一朵櫻花,顯得簡潔又有品位。“那是銀的細工首飾吧。...竟然找老爺要這么貴重的東西...”阿杵不禁發(fā)出了嘆息。這聲嘆息中既帶有作為女人對高價的發(fā)簪的羨慕渴望,又混雜著雖然身為傭人卻對牙神家家計的關心。但是阿杵不知道,擔任著極端隱秘的工作牙神有特別的津貼,生活其實并沒有像外人想象的那么困窘。還有一點是阿杵沒有察覺到的。撥動藏在美麗的發(fā)簪上的櫻花下面的機關,可以從鞘中抽出一把細細的用強韌的白金做成的利刃。恐怕阿杵做夢也不會想到月彌能夠用白金的利刃敲開門鎖,而且也會殺人吧。牙神找人打造了這支暗藏利器的發(fā)簪給了月彌,跟他說需要時就用它。“您就沒想到自己會遭不測嗎?”月彌發(fā)出了挑釁,當晚便被牙神好好整治了一頓。在被五花大綁又蒙住了眼睛的狀態(tài)下,被牙神的口舌挑逗到無法自持,又被從前端插入了那只發(fā)簪的白刃。如果亂動就會裂開,受到這樣的威脅,月彌被冰冷的刀刃從鈴口刺入,四肢僵直。受到這樣的對待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全力忍耐,但沒過多久,恐怖與快感就交織在一起翻弄著月彌。被白刃插入精路攪動內(nèi)部,漸漸地令人目眩的陶醉感涌遍全身,很快月彌就攀上了高峰。牙神嗤笑著因快感而不禁喊出聲的月彌,摘掉了他的眼罩,讓他知道插入的根本不是什么利刃。如果真被發(fā)簪中的白刃那樣攪動,恐怕精路早就被劃爛了。狂亂得一塌糊涂的月彌看著牙神,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因為發(fā)生過這么一段小插曲,月彌一直沒有勇氣直視這只發(fā)簪,但想到萬一發(fā)生什么的時候要用到它,就把它插入了阿杵幫忙整理好的發(fā)髻中。看起來就像是光亮漆黑的秀發(fā)中夾著一朵盛開的櫻花。“啊…真不愧是大人、真是給你挑了個很配的東西…”對于阿杵從心里發(fā)出這樣的感嘆,月彌只是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笑,站起身來。“啊,你是要出去嗎?”“我去去就回?!?/br>月彌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道,可阿杵卻沒有就此罷休。“不會是又要到半夜才回來吧。門我就不鎖了,回來時不要又弄出很大聲音哦?!?/br>十天前那次晚歸的事情又被搬出來了。在阿杵說起那天你把剛買來的酒差點兒喝個精光前,月彌以絕世無雙的美貌小姓的姿態(tài)說出了粗魯?shù)脑捳Z。“用你管?!?/br>口中蹦出粗暴的男性用語。這種強烈而鮮明的對比會讓人感到一種直刺胸中的魅力。“大嬸,給錢。”月彌著實給了阿杵一擊,封住了她的牢sao。“大、大大、大…大嬸!...”像是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阿杵瞪大了眼睛,但馬上她又正過神來。“那、那個、沒錢。給你了,肯定就都會花掉?!?/br>月彌是有錢就全部花掉,沒錢也無所謂,口渴和饑餓都能忍耐的。“沒有就算了。”說完,月彌一腳踢開了屋子角落里的球,跑到了走廊上。“啊、你等等、錢、錢…”阿杵趕忙追上去,但速度遠遠不及月彌。眼看著月彌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處。就這樣,阿杵這一整天都在后悔因為無聊的口角而沒能把錢給月彌。月彌不管有沒有錢,也沒有特定的要去的地方,但是每天肯定都要這樣出去。在剛被逮住帶到這里時,外出是為了尋找蛾次郎的行蹤。但怎么也沒有找到被牙神藏起來的叔叔蛾次郎,而現(xiàn)在出去就是為了換換心情。曾經(jīng)以梳著島田髻,穿著野草蝴蝶圖案的振袖和服的女性姿態(tài)出行時,被小流氓糾纏過,所以最近都是以小姓姿態(tài)外出了。就算是以小姓的姿態(tài)出行也足夠惹人注目到危險的程度,但是這樣行動方便,對付起那些討厭的人總比穿女裝時利落。蛾次郎早已傳授給月彌即便不用右手也能克敵制勝的實戰(zhàn)技巧。四年前。上一代早太郎的親弟弟蛾次郎因肺病而退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在月彌痛失同伴,右腕又被傷后幫月彌隱藏了起來。“你從今天起就是第二代的早太郎了。身手必須跟從前一樣敏捷,必須什么都能干。”就這樣,他教給月彌很多生存的手段。蛾次郎夢想著終有一天江戶城的夜晚還會成為犬神的早太郎的天下,所以將開鎖的特技徹底灌輸給了月彌。如果召集到能干的手下,月彌又掌握了開鎖的技巧,犬神就復活了。蛾次郎反復對傷了慣用的右腕的月彌這樣說。另外,還教了月彌有關藥草的知識,并幫月彌做好了以男娼的身份在閻魔堂賣身前的準備。對月彌實施了為了 交的緩和訓練,又幫他導通了精路。一想到不知道蛾次郎此時此刻是不是也跟自己看著同一片天空,對于將養(yǎng)育自己的年老的rou親當做人質的牙神,月彌的內(nèi)心又涌起了新的怨恨。在自己的心被強烈的怨恨吞噬掉之前,月彌搖搖頭揮去了這種感覺,繼續(xù)前行,想找一個不被人打擾的地方。就在此時,隔著為了區(qū)分開隱居處與本宅的庭院而建起的矮墻,月彌看見身為養(yǎng)子繼承了牙神的家督之位的宗次郎在和松井小十郎說話。月彌立即隱匿了身形,在暗處觀察兩人的動靜。看起來似乎是來取午飯的松井無意中碰上了今天不是當班的宗次郎。牙神這幫人的任務連身為當主的養(yǎng)子宗次郎也不知道。但是愛與人攀談的松井碰上了宗次郎,兩人也都沒法忽視對方的存在吧。兩個人就這么站著聊了起來。仔細一聽,松井說道了“茶屋的山里”“…考慮到您的身份還是到料理茶屋去玩兒比較好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