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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自己連唯一能做的“把菜擇一下,下鍋炒兩下”——也沒得做了。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華麗麗地把家務(wù)包圓了。而她只需要坐在沙發(fā)上,看看書,看看電視,在他掃地拖地的時候抬一下腳……就行了。他也會陪著她去上育嬰班。當然,去到那里之后,她因為懷孕所以經(jīng)常打瞌睡,而他這個“陪太子讀書”的,卻聽課聽得比她還認真。他書房里的書,也漸漸加入了各種育嬰類的書籍,當然,關(guān)于懷孕mama心理健康的書籍也不少。至于mama懷孕的時候,爸爸最好戒煙戒酒——這一點,男人表示毫無鴨梨。因為他早知道她不喜歡煙味酒味,所以在與她結(jié)婚后就徹底戒煙戒酒了。而研究了這許多育嬰類書籍的他,已經(jīng)有充足的信心去當一個好爸爸了。這天,她閑著無聊,便抱著字典給三個未出世的孩子找名字。她在紙上寫下了好多個名字,等男人回來之后,便遞給他看。男人拿著那張紙,從中挑了三個最不華麗的名字。衛(wèi)嚴、衛(wèi)林、衛(wèi)淵。“你確定要這三個嗎?”她指了指另外幾個特地打了圈表示重點的名字:“這些不是更好嗎?那三個是我隨便起的,這些才是我翻了好久字典翻出來的哦!”“男人的名字,不需要太多琢磨。”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強硬的一面:“就這三個了。”“哦,那好吧?!彼柭柤?。改完名一個月后的某天,她羊水破了。當時她正在與他逛商場買嬰兒用品,一察覺到自己下身潮濕,她很淡定地拉住他的衣袖,很淡定地說道:“我羊水破了?!?/br>他愣住。她接著很淡定地補充道:“我要生了?!?/br>從聽見她說羊水破了,到把她送進醫(yī)院產(chǎn)房,這段期間男人一直表現(xiàn)得很沉靜,很穩(wěn)重。然而那畢竟只是表象。沒有哪個男人在陪妻子逛街的時候突然聽到妻子對他說“我要生了”還能保持徹底的冷靜。他當然也不能。但他也知道發(fā)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所以他當機立斷抱起妻子,用在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敏捷身手閃避商場中的人流,用最快的速度將妻子放上車,然后將油門踩到底,一路風馳電掣飛沙走石:紅燈,無視!交【百度你真好啊】警,無視!逆行,無視!雙黃線,無視!擋路者死!?。。。。。。。?!就這么以一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惟我獨尊有死無生的氣勢駛?cè)脶t(yī)院,他將妻子抱下車,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熟悉的醫(yī)生然后將老婆送入產(chǎn)房。生三胞胎不是好玩的。她第一次感到這個世界上,死亡竟然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起碼比生孩子舒服多了。比生三胞胎更是舒服了無數(shù)倍?。。?!是的,她此時此刻真恨不得兩眼一翻死過去算了。然而下體傳來的脹破撐裂的劇痛,仿佛要將她整個人破開似的,讓她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唯一能做的只有捏緊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使盡吃奶的力氣,捏?。?!男人那拿慣槍長滿厚繭的有力大掌,竟然被看似柔弱的她捏出了一個個烏青淤痕。“好痛……啊啊——!?。。?!”她仰著頭慘叫,汗水濕了一身,頭上的發(fā)絲全部粘在臉頰上。她痛得嘴唇發(fā)白。“老公……老公……啊啊啊啊……!?。。 ?/br>“我在這里……司雨,我在這里……”“好痛啊啊啊啊——!?。 ?/br>“我知道……我知道……”看著她痛得撕心裂肺的樣子,男人只會不停地說“我在這里”、“我知道”,說著說著,這個鋼鐵般的男人眼睛漸漸紅了,眼中蓄滿了水汽。她受苦,他心疼。男人將她的上身抱在懷里,一只手被她捏住,另一只手則送到她嘴里被她咬住。每次陣痛,她都會用力咬住男人的手臂,將男人肌rou結(jié)實的手臂咬得血跡斑斑。護士看不過眼,想說讓她咬一塊毛巾,男人卻拒絕了護士的好意。“我這點痛,跟她比起來算什么。就算咬掉我一塊rou,我都愿意?!?/br>她在產(chǎn)房里足足待了五個小時,直到最后她都痛得神志不清了,男人的手臂也被她咬得沒有一塊好rou了,最后一個孩子才終于離開了母親的身體。一生完,她連孩子都沒來得及看,便兩眼一黑,昏迷過去。醒來時,男人就坐在她床邊,溫柔地看著她。“醒了?你覺得怎樣,還好吧?”“嗯……”她嗓子干啞,他立馬端過水來喂她喝。“孩子呢……?”“在育嬰室,睡著呢?!?/br>“我想見孩子……”“我這就去把他們抱來?!闭f著,男人站了起來。她一把拉住他。“不,還是別了……”她微微一笑:“讓他們睡吧?!?/br>“睡什么睡,他們的媽那么辛苦把他們生下來,想看他們一眼難道還得等他們睡醒嗎?”男人說著,堅持要去抱孩子。她被逗笑了。“給我坐下,你個呆子?!彼凉值溃骸拔椰F(xiàn)在不想見那幾個小崽子了,我就想讓你陪陪我,不行嗎?不許你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就咬你!”男人沉默,然后坐下。她側(cè)著身躺,眼睛盯著他的臉:“我看看你的手。”“沒什么好看的。”“我就要看?!?/br>“……”于是男人把被捏得烏青的手遞過去。她掃了一眼,又道:“另一只手。”“……”“快點?!?/br>男人不情不愿地將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遞過去。她捋起男人的袖子,看到上面一排排的齒痕,有些深得幾乎要將整塊rou也咬下來。她有些驚呆了。“我……對不起,你很疼吧?”“不疼?!?/br>“別騙我。”“我從不騙你?!?/br>“現(xiàn)在就是騙我的?!?/br>“司雨……”他伸出手,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再疼也沒有你疼。再疼……也沒有我心里疼?!?/br>“……老公?!彼UQ?,俏皮地笑了:“你是在跟我說情話嗎?”“……”“我喜歡,再多說兩句?!?/br>“……”男人無語,低著頭沉吟半晌,緩緩開口——“司雨,我打算去結(jié)扎。”“不準!”她立馬反對:“我就猜到你會說這樣的話。我不準!”“司雨,我不想你再受苦了!”“我管你那么多,總之在我生下一個女兒之前,不準你結(jié)扎!”“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