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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孔遐的日常細(xì)致地復(fù)述了一遍:“除了工作,并未有什么特殊之處。”宋詩筠聞言蹙眉:“真的沒有?他就沒有在來回的路上去什么其他的地方?”“真的沒有?!惫芗铱醋约簭男】吹酱蟮男〗闳绱?,不禁有些擔(dān)憂,“可是有什么不妥?”“哦,沒有。沒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br>管家應(yīng)了一聲就要退下,宋詩筠又叫住了他:“你再去觀察幾日,此事不要讓爹知道。”管家離開之后,宋詩筠問自己的婢女:“你說到底是誰這么神通廣大,都已經(jīng)盯地這么緊了,還能藏著讓我找不著?!?/br>“小姐,你會不會是多心了?”“淮軒的表現(xiàn),時不時就走神,今日表情不對勁,還討要了那桃花糕,他外面一定有人,還是和那桃花有關(guān)?!?/br>“我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一定要捉出那人來?!?/br>***孔遐白日里嘗了那所謂的桃花糕,心里不可抑制地不斷回想著南竺身上縈繞的那沁人的氣息。草草翻了翻書,本就枯燥的典籍此時更是看不下去。“夜里看太多書傷眼。”少年的聲音與桃花香同時出現(xiàn)在孔遐房中。自己心中剛剛所想的人又正好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孔遐的臉頰有些發(fā)燙。“幾日不見了,孔大哥想我了嗎?”南竺坐在孔遐身邊支著臉問他。“這幾日你都做什么去了?怎么看著清減不少。”孔遐看到南竺動作間露出的手腕,好像纖細(xì)得過分了,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這才幾日,就把自己折騰瘦了。“我要修煉的呀,這丞相府正氣太重,不宜我長居?!蹦象幂p輕帶過了話題,“我今晚和孔大哥一起睡好不好?”孔遐早已習(xí)慣少年是不是纏著自己要一起睡,再加上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也不是這個,就隨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問道:“這地方對你的傷害大嗎?既然不可久居,南竺你還是減少過來的時間吧?!闭f話之間,孔遐心里也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莫名的不樂意。南竺一聽這話就笑了起來:“孔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樂意過來,要不是我現(xiàn)在道行不夠,我恨不得天天陪在孔大哥身邊?!?/br>孔遐也倔不過他,不過看他這么有精力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問題。現(xiàn)在也看不進(jìn)去書了,孔遐索性就熄了燈。南竺和孔遐并排躺在床上,聽到身邊的人呼吸漸漸平緩,動動手指讓孔遐從平躺變?yōu)閭?cè)躺,自己靠向他,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孔遐就自動地伸出胳膊將人抱在懷里了。南竺本以為是他動作太大把孔遐弄醒了,沒想到孔遐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之后就再也沒有反應(yīng)了。背對著孔遐的南竺看不到抱著自己的人之前還皺著的眉頭,此刻已經(jīng)松開了??族谧约憾紱]有發(fā)現(xiàn),他早已習(xí)慣了南竺的存在,甚至不僅僅是習(xí)慣。作者有話要說: 換了新封面,原來的太丑了。。。☆、第34章自古精怪愛書生7小寒,氣溫驟降,太子重病不起。原本只是普通的風(fēng)寒,但喝了藥卻不見好,一病就是一個多月。多位御醫(yī)診治,藥方換了幾次依舊沒有成效,皇上沒有說出狗血的要所有太醫(yī)陪葬的話,但是看著太子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風(fēng)寒慢慢拖垮了身子,焦心不已。“皇上,孟天師求見?!被噬仙磉叺目偣芴O(jiān)壓著嗓子說,皇上因?yàn)樘又陆鼇砥舛疾淮蠛?,現(xiàn)在在承宣殿里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個。“讓他進(jìn)來?!?/br>每個朝廷里總有著一批每天每夜觀星掐指的占星師,這個世界的占星師被成為天師。但天師的不同之處就在于,他們是有著真本領(lǐng)的奇能異士,擁有法力,能運(yùn)用法術(shù)祈福下咒、降妖除魔。不過效果如何,就看天師自己的能耐了。孟天師已至花甲之年,但卻仍然占著天師首席之位,由此可見其法力之強(qiáng)。因此皇上對他也格外重視。“臣有要事稟奏?!?/br>“皇上,老臣昨夜占星算出,太子這病不是尋常的風(fēng)寒,而是有人利用妖物做的怪?!?/br>***次日早朝后,丞相和孔遐被留了下來,被皇上身邊的公公帶到了御書房。“丞相,你可知太子重?。俊?/br>本以為皇上是有什么政事要同他商討,卻聽到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丞相雖然充滿疑惑,但回答絲毫不敢怠慢:“臣知道?!?/br>“孟天師算出,太子這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謀害?!?/br>這話一出,丞相和孔遐立即跪下。丞相急急開口:“皇上,臣等忠心天地可鑒,絕沒有半分企圖傷害太子的心思,請皇上明鑒?!?/br>皇上卻沒有發(fā)怒,并且還叫人賜坐。“愛卿請起。朕此次并非是怪罪于你,那歹人身份已經(jīng)明確,與丞相府并無干系。愛卿的忠心,朕還是信得過的?!?/br>原來是虛驚一場,丞相和孔遐起身坐下,手心中早已被冷汗浸濕。“天師已經(jīng)將治病的藥方告訴朕,其他的藥材都尋常,只是那藥引難得,需一集天地靈氣之物作為藥引?!?/br>皇上的話說到這里,丞相已經(jīng)明白了,也冷靜下來:“只要能有助于太子殿下恢復(fù),丞相府任何物品臣定然雙手奉上?!?/br>“孟天師未能準(zhǔn)確占出那寶物到底是何物,只知與你丞相府有莫大干系,還要請愛卿回去之后好好思索?!被噬险f著,語氣嚴(yán)肅了起來,“此事涉及到太子的安危,希望丞相能在五日之內(nèi)將太子的藥引交出。”“臣遵旨。”丞相和孔遐退出御書房,一直等到出了皇宮,丞相才一臉擔(dān)憂地對孔遐說道:“你說這集天地靈氣的寶物應(yīng)該為何物?府中的寶物雖多,但再精細(xì)的東西,不都是出自那匠人之手,如何能集天地靈氣?”孔遐思索一番同樣毫無頭緒,只能安慰丞相說:“您回府后叫下人將所有的珍寶都拿出來一一排查吧,想來那寶物應(yīng)是自然生長的,而不是制作出來的死物?!?/br>丞相點(diǎn)頭,但其實(shí)心里和孔遐想的一樣:什么樣的藥材丞相府有,皇室會弄不到呢?這么做也只是心理安慰罷了。果然,命下人將所有珍稀藥材取出,也不過是些人參之流,再特殊一些的東西卻是沒有了。丞相也命人去尋,得到的東西也毫無新意。縱使丞相急得口角生瘡,短短五日還是很快就過去了。丞相帶著裝著各種珍奇藥物的錦盒進(jìn)了御書房,心里沒底得厲害。御書房內(nèi)不只皇上一人,孟天師也在。孟天師只看了那錦盒一眼,就向皇上搖頭。皇上大怒,命孟天師帶人親自去丞相府將太子的藥引找出帶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