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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來,三天一晚。若是師尊高興,偶爾愿意兩天就讓我碰一次?!?/br>尚清華咬了咬筆桿,邊刷刷記錄邊嘀咕道:“這不科學(xué)啊……按我的設(shè)定,從月初搞到月末不間斷應(yīng)該都沒問題???”尚清華:“一般情況下,肌膚之親的場所是?”沈清秋道:“他對竹舍有執(zhí)念?!?/br>洛冰河笑瞇瞇地點頭:“嗯?!?/br>尚清華:“你想嘗試的【嗶】場所是?”沈清秋道:“到哪兒不是做,換什么場所?!?/br>洛冰河從容道:“百戰(zhàn)峰?!?/br>四周一片靜默。洛冰河冷靜地道:“百戰(zhàn)峰演武場?!?/br>沈清秋=口=:“……臥槽?!”尚清華:不要命還是不要臉了???尚清華:“【嗶】時兩人有什么約定嗎?”洛冰河:“疼了一定要告訴我。一定啊!”沈清秋:“不許哭!”尚清華:“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約定’這個詞的含義???”尚清華:“對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這種想法,你是持贊同還是反對?”沈清秋不贊同道:“盧瑟……失敗者的想法?!?/br>洛冰河道:“沒有心,要*何用?!?/br>尚清華心酸不已:洛冰河在他筆下,明明就是個只追求rou【欲的絕世種馬,強【嗶】的妹子絕對有兩位數(shù)吧……他知道在這個奇怪的世界洛冰河變成基佬了,可是他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淪落到這個地步的!尚清華:“如果對方被暴徒強【jian了,你會怎么做?”這問題太超現(xiàn)實主義了。沈清秋無語半晌,道:“誰這么想不開來強【jian他……”找死也找個凄美好看點的死法不行嗎?洛冰河攏了攏袖子,慢條斯理道:“做成人彘,扔進(jìn)無間深淵,再想點別的法子,慢慢炮制到死?!?/br>尚清華:“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并要求肌膚之親,你會?”洛冰河漠然道:“我沒有那種不知廉恥的朋友。我不需要朋友?!?/br>沈清秋低頭刮一刮盞中茶葉,啜了一口,道:“我也沒有?!?/br>洛冰河懷疑道:“是嗎?柳……師叔不會做這種事?”茶水噴了一地。尚清華換了一件干凈的衣服回來,繼續(xù)提問。“你覺得自己擅長房事嗎?對方呢?”沈清秋呵呵干笑。洛冰河泫然欲泣。沈清秋一見他這愁云滿面,凄楚難言之態(tài),心中憐惜,轉(zhuǎn)向尚清華,怒道:“哪壺不開提哪壺嗎?過!”尚清華掏掏耳朵:“反正都怪我咯。”尚清華:“對sm有興趣嗎?”洛冰河道:“那又是什么?師尊,為何我聽不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沈清秋道:“喔。就是問你,喜不喜歡我打你,喜不喜歡我罵你,或是被我用針扎一扎、用火燙一燙,你有沒有感覺?!?/br>洛冰河略現(xiàn)羞澀,柔聲道:“既是師尊所為,弟子又怎么會不喜歡。”尚清華了然,提筆一揮:“洛冰河對sm很有興趣!”尚清華:“房事中比較痛苦的是?”洛冰河:“太小?!?/br>沈清秋:“太大。”尚清華暗罵一句師徒都不要臉,提筆一揮:“自行領(lǐng)會!”尚清華:“曾有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沈清秋指了指自己:“我?像是那種人嗎?”尚清華嘟噥道:“難說啊。其實你看起來也挺直的……”尚清華:“喜歡被對方親吻哪里?”洛冰河道:“額頭,手指,嘴唇,所有的地方?!?/br>沈清秋無奈道:“其實……這孩子不會親,只會咬啊?!?/br>尚清華:“【嗶】中最能取悅對方的方法是?”沈清秋道:“夸他有進(jìn)步?”洛冰河道:“不哭?!?/br>尚清華筆走如風(fēng),心不在焉添了一句:“沈大大要求真低?!?/br>尚清華:“那時候你會想什么?”沈清秋道:“這問卷誰出的?有沒有點經(jīng)驗?那種時候腦子里除了一片空白還能想什么!”尚清華:“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沈清秋道:“讓他來,我就沒幾件能穿的衣服了?!?/br>洛冰河辯解道:“師尊,那種時候,我怎么還能控制力道?”尚清華:“一天晚上大概幾次?”沈清秋頭疼道:“幾次?這事兒誰還真的數(shù)啊?”尚清華翻了一頁,還待再問,早已失去耐性的洛冰河冷笑道:“真這么想知道,今天數(shù)一數(shù),回頭再告訴尚……師叔,不就行了!”洛冰河果然是行動派,說數(shù)就數(shù),尚清華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他已拽起沈清秋,道:“恕不奉陪!”踹門而出,氣壯山河,大風(fēng)入室,把他剛寫好的一疊問卷吹得飄了滿地。尚清華嘴角抽搐不止,蹲下來,撿了幾張,半晌,忽然跪了。“沈大大……任務(wù)……還沒問完……系統(tǒng)不要這么快就扣給我點時間啊啊啊?。 ?/br>88、番外5:春山恨精彩片段1【春山恨精彩片段1】沈清秋兩條大腿掛在洛冰河腰上,滑膩如脂的腿根內(nèi)側(cè)肌膚無意識在他腰上蹭動。沈清秋黑線道:「等等,你先冷靜一下?!?/br>一進(jìn)門就把人掀床上扒褲子,什么情況!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的身體又往前挪了一段,道:「可是弟子今天看到了一樣非常有趣的事物,恐怕幾天之內(nèi)都冷靜不下來了。怎么辦呢師尊?」沈清秋鎮(zhèn)定道:「這還不好辦。是什么東西,你且拿來給為師瞧上一瞧,然后我們探討一番。在那之前,先給為師拿條新褲子和腰帶來?!?/br>洛冰河點頭,直接忽略最后一句,道:「好,那就給師尊瞧一瞧。」他不緊不慢,從懷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那小冊子花花綠綠,乍看十分艷俗,并且眼熟。沈清秋正狐疑著,洛冰河翻了開來,挺直腰桿,清聲朗氣地誦讀了出來。「……入夜之后,洛冰河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慣睡柴房冷地,忽然躺了床鋪,反倒難以入眠。尤其是思及心心念念的師尊正躺在不遠(yuǎn)之外,只隔著一層屏風(fēng),一層紗帳,白日的噓寒問暖、殷勤關(guān)切如在眼前,更是仿佛有一團(tuán)邪火壓在腹中,越燒越旺,越竄越高……」沈清秋:「……」洛冰河面不改色,繼續(xù)念道:「……洛冰河摸上了床,悉悉索索解了沈清秋的中衣帶子,探進(jìn)布料內(nèi),只覺光滑細(xì)膩,肌骨柔韌。意亂情迷之中,神智昏茫,將腰帶也扯斷為兩截……」沈清秋望了